不过,这个大叔还挺精明的,居然没被柯南小孩子的外表给迷惑。
毛利小五郎见状,赶忙站出来解释道:“对不起啊,那个小孩和我们是一起的。”
岩见社长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们:“你们又是谁啊?”
“哦,忘记说了。”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胸脯,一脸神气,“我叫毛利小五郎,是个侦探。不好意思啊,有件事我想跟您打听打听。”
“啊?侦探?”岩见社长放开柯南,一脸疑惑地站起身来。
毛利兰赶紧跑过去,把柯南扶起来,心疼地问:“柯南,你没事吧?”
兔川往前走了几步,不经意间和高大的红色绵羊对上了视线,嘴角偷偷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那只红色绵羊呢?
此刻紧张得汗流浃背……
呃……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好了好了。”岩见社长不耐烦地往外撵人,“有什么事,咱们去办公室说吧?”
社长都这么说了,大家只能乖乖跟着岩见社长,来到他的办公室。
听了毛利小五郎的一番解释后,岩见社长这才明白,刚刚是自己误会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又有人要把红色绵羊拿走了呢。”
毛利小五郎一脸疑惑,追问道:“拿走红色绵羊?这是怎么回事?”
“唉。”岩见社长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地说,“我们仓库的门锁很早就坏了,玩偶服这东西又不值钱,也没人偷,我就没换锁。”
“结果,就这两三周的时间,这套红色绵羊的玩偶服,也不知道被谁,半夜偷偷带出去了好几次。”
岩见社长回想起这事就郁闷,好好的仓库怎么就老出这种事。
搞的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见鬼了呢?
毛利小五郎继续追问:“被带走的就只有红色绵羊的玩偶服吗?”
“是啊。”岩见社长接着说,“红色绵羊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人气,就三周以前借出去过一次。”
柯南仰头说:“那不是有人在网上发红色绵羊视频的时候吗?估计半夜来拿玩偶服的人,就是那些拍视频的家伙。”
这时间点这么巧合,肯定有猫腻。
不过,兔川却在一旁挑了挑眉。
不,也有可能是红色绵羊自己长腿走出去了。
岩见社长又接着说:“第二天,那个人就把玩偶服完好无损地还回来了。”
毛利小五郎赶紧问:“那你知道是谁租借的吗?”
“嗯,我找找租借记录。”岩见社长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毛利小五郎趁机蹲下身,盯着柯南问:“喂,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柯南立马反问道:“那叔叔你们呢?怎么会来这里?”
“是我,是我想起来的。”毛利兰伸手按住柯南的肩膀,认真地说,“我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在这附近举办的庙会上见到过红色绵羊,所以就过来了。”
柯南一听,扬起笑脸:“果然是这样。”
“果然?”毛利兰觉得柯南这话有点不对劲。
“诶?”柯南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得眼睛都变成了豆豆眼,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完了完了,说漏嘴了。
毛利兰可没打算放过他,伸手抓着柯南的肩膀,把他的脸转过来,严肃地问:“但是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柯南你应该还没出生吧?”
兔川在一旁捂脸,老哥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看来是最近琴酒见少了,都没危机感了。
仔细想想,跟老哥正面交过手的黑衣组织成员,除了琴酒和伏特加,其他的不是卧底,就是反骨仔,要不就是自己先挂了,暂时还没有真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难怪他越来越大意了。
但柯南显然也习惯了自己时不时嘴瓢,立马编了个理由。
“啊,是啊,但是我经常在学校里听老师们讲起一些关于庙会的事。”
兔川呵呵一笑,调侃道:“这怕不是鬼故事吧?”
幸好就在这时,岩见社长突然说找到了当天借走红色绵羊的人,把毛利兰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柯南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就是这个人。”岩见社长指着电脑上的表格。
兔川也跟着凑到电脑面前,果然看到红色绵羊对应的租借人名字,是和若林厨师长有关的人。
平泽基次郎,就是那个繁多餐厅的合伙人!
随后,毛利小五郎带着兔川、柯南和毛利兰,再次回到了餐厅。
一到餐厅,他就赶忙联系目暮警部,还派人把几个嫌疑人也都召集了过来。
不一会儿,目暮警部和嫌疑人们再次聚集在餐厅里。
餐厅里,五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显得有些局促。
毛利小五郎站在他们前面,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仿佛已经将整个案件的真相了然于胸。
“目暮警部,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毛利老弟,这是真的吗?”
目暮警部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惊喜的神色。
合作了这么多次,他太清楚毛利老弟那些所谓的推理了。
经常是睁眼说瞎话,闭着眼睛说真相。
要不怎么叫沉睡的小五郎呢?
所以,毛利老弟不睡觉的时候,还得靠兔川老弟。
“是的,目暮警部。”毛利小五郎挺直了腰板,显得非常自信,“我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凶手的身份。”
平泽基次郎有些坐不住了,“我说侦探先生,你把我们大家都叫到这里来,难道说我们当中,有人是害了若林的凶手吗?”
“一点没错!”毛利小五郎猛地伸出手,直直地指着平泽基次郎,“凶手就是你——平泽基次郎先生!”
这一声,如同炸雷般在餐厅里响起。
平泽基次郎整个人都慌了:“你……你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毛利小五郎轻笑一声:“平泽先生,三周前,你在米花玩偶服租借店里,租借了这套红色绵羊的玩偶服,我说的没错吧?”
“呃……”平泽基次郎刚要解释,那套红色绵羊的玩偶服就堆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