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几家欢几家愁。
就在贾家人还有闫家人因为下乡的事情愁烦的时候。
另一边的赵卫国的小日子却过的很开心。
小别胜新婚。
在吃过晚饭洗过澡后,赵卫国就急吼吼地开启了隔音阵盘搂着媳妇进了被窝。
炮火声一直响到半夜。
赵卫国这才搂着疲惫不堪的媳妇舒服地睡去。
而就在大半夜的时候。
秦淮茹也偷偷地从家里摸出来去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这会正在家里一个人喝酒解闷。
看到秦淮茹过来,傻柱心里闪过一丝火热。
“秦姐,你这好久都没来了。”
傻柱说着就上前就要搂住秦淮茹。
但却被秦淮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瞧你猴急的,我这次过来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啥事啊?”
“就棒梗的事,今天王主任来找我说棒梗今年也十六了街道要安排他去下乡。”
“什么,棒梗要去下乡?”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心里反而有些高兴。
这碍事的棒梗终于要走了。
傻柱心里高兴却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秦淮茹最在乎的可就是这个儿子。
自己能不能顺利和秦淮茹结婚还得看棒梗的态度。
“是啊,棒梗那孩子不愿意去。晚上在家闹别扭,我来找你就是想着你有没有办法给他找个工作,这样他也不用去下乡。”
听到这话,傻柱只能讪讪一笑说道:
“秦姐,这我哪有办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傻柱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
自从前几年许大茂将南易带到轧钢厂。
傻柱就被从后厨赶到了厕所。
在连着扫了几个月的厕所后,秦淮茹也有些受不了。
每次她要和傻柱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味道。
这换了谁都受不了。
所以她就去找了李怀德求情。
在陪李怀德睡了个把月后,李怀德总算是放过了傻柱。
不过傻柱虽然不用去扫厕所了。
但也没机会回到后厨。
现在他人被下放到车间当了一名工人。
从后厨的主厨变成车间的工人,这待遇那叫一个直线下降。
不仅干活累,而且也没了饭盒。
因为这件事,贾张氏抱怨了好几次。
如果不是看在傻柱每个月都给她养老钱的份上。
贾张氏早就后悔答应让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了。
而秦淮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
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嫌弃傻柱。
一边是权势滔天有钱有本事的李怀德,一边是落魄的傻柱。
谁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处那是一目了然。
所以这些年,秦淮茹对于和傻柱结婚这事也不那么急了。
当然对她来说傻柱还是她的最终选择。
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以后。
秦淮茹想着再等过个几年,等棒梗独立了。
自己也攒够钱了。
到时候就可以找个傻柱这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结婚。
听到傻柱也没有办法,秦淮茹心里一阵烦躁。
她刚准备起身回家。
却被傻柱一把拉住。
“秦姐,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看着傻柱眼里的火热。
秦淮茹没有来一阵排斥。
“柱子,我现在没心情。现在棒梗的事情摆在那里我心里很烦。”
秦淮茹都这么说了,傻柱也不好坚持只能让她先回去。
等秦淮茹走后,傻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怎么的,最近这段时间秦姐和自己似乎越走越远。
以前一个月他还能吃上一两次肉。
但最近两个月,傻柱一次肉也吃不上。
而且这几年时间棒梗和他的关系一直是那么糟糕。
傻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秦淮茹结婚。
秦淮茹见在傻柱这边得不到帮助。
于是她第二天直接就去找了李怀德帮忙。
只是棒梗这年龄根本不达标。
李怀德也没办。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没办法。
只是他不想因为棒梗给自己留下把柄。
棒梗仅仅只是秦淮茹的儿子。
而秦淮茹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姘头。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姘头的儿子做到那个地步。
秦淮茹见李怀德都没办法最终只能认命。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多为棒梗准备一些东西让他带到乡下去。
棒梗下乡的地方已经确认了。
北大荒。
那是很多知青下乡的地方。
同时那里也是非常苦的一个地方。
早期开发时自然环境恶劣,冬季严寒漫长。
而且农业生产条件非常艰苦。
是很多知青的噩梦之地。
秦淮茹知道棒梗要去那种地方,还特地给棒梗买了好几套的棉服大衣。
又给他准备很多的全国粮票还有一些其他票据还有钱。
而这些其实都是用傻柱的钱买的。
当然棒梗这个白眼狼根本不会记着傻柱的情。
他只会觉得这是自己母亲牺牲身体为自己换来的。
而和棒梗不一样的是,闫家两个兄弟的下乡地方却不在北大荒。
当闫家兄弟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时,两个人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因为他们这才要去的居然是陕北高原。
陕北高原这个地方地势险峻,气候干燥。
农业生产条件差不说,劳动强度还大,而且生活资源匮乏。
是知青下乡时普遍反映最艰苦的地区。
结果两人现在居然要去这种地方。
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闫埠贵因为心虚所以也没敢去看两人。
因为那天是他为了泄愤让王主任将两个儿子分配到最远的地方。
谁知道这王主任居然把他的话当成了真的。
刚好陕北高原这地方根本没人愿意去。
这指标还差好多。
刚好就让这两兄弟给自己充业绩。
也就是王主任没有和这两人说这是闫埠贵的主意。
不然兄弟二人非得和闫埠贵来个大义灭亲。
兄弟二人在闹了一阵无果后,最终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们不是没想过去找人帮忙。
但赤卫卒的人在知道他们要去下乡的时候根本没人愿意帮忙。
反而一个个都和他们躲得远远的。
最终兄弟二人只能满含热泪地踏上前往陕北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