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欢呼声与民众的笑声交织在一起,顺着矿脉的风飘向遥远的星空,那是胜利的欢歌,是重逢的喜悦,更是跨越星际的守护承诺,在星云的见证下,久久回荡。
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和布置后,丰收终于将此地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并开始静静等待着那支神秘而重要的采矿工程队伍抵达。然而与此同时,一直默默爱慕着丰收的子衿却陷入了一场情感风暴之中无法自拔,她心中涌动的欲望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让她整个人变得有些神魂颠倒、几近疯狂!
在这无尽漫长且静谧无声的巴尔星之夜,子衿下定决心要借助一种传说中的神奇法宝——催情符咒来实现自己深藏心底已久的愿望。于是乎,她便如同一颗闪耀璀璨的星辰一般,精心装扮成最美丽动人模样,然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寻找丰收之路……两个人在星晶平台一起看夜空,突然子衿说头痛,就靠上了丰收的肩膀,傻傻的丰收以为她真头痛,扶着她回到她的房间,这房间里的四角都被摆上了子衿自己提炼的高纯度催情符,一进子衿的房间,丰收只觉得屋内闷热异常,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热浪正源源不断地袭来,让他感到浑身燥热难耐。那股自内心深处升腾而起的火焰愈发炽烈,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他再也顾不得其他,顺手抓起桌上的水杯便仰头一饮而尽。
“噗!”然而,当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丰收才惊觉大事不妙,这竟然是一杯烈酒!对于平日里甚少饮酒的他来说,如此浓烈的味道实在有些难以承受。此刻的他不禁有些发懵,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待视线稍稍恢复清晰后,丰收下意识地望向子衿所在的方向。可谁知,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影子衿的身影?而站在他面前的人……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女友陈蕾!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丰收惊愕不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使得丰收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迈出一步,径直朝着子衿走去,并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口中更是喃喃唤道:“蕾儿……”紧接着,他的双唇便如同雨点般狠狠地压在了子衿的唇上。
这一晚,对于丰收而言简直比经历一场激烈战斗还要疲惫不堪。待到次日清晨醒来之时,他甚至眼一直不想完全睁开,巨大困意一直缠绕着他,而旁边的子衿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而当他迷迷糊糊间看到身旁熟睡中的子衿时,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失措之中。赶紧穿上衣服落荒而逃。子衿看着落荒而逃的丰收,笑的花枝招展。
登基大典的欢腾余韵还粘在矿脉广场的每一粒星尘上,散落的流萤花瓣还带着微光,彩带上的星晶碎粒被晨露浸得透亮,连空气里都飘着没散尽的星果酒香。就在这时,巴尔星淡紫色的晨雾中,突然传来滚雷般的轰鸣,五艘漆着“磐石矿业”标识的“巨象级”运输舰冲破雾霭,舰身银灰底色上的红色矿镐徽记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引擎喷出的淡蓝尾焰扫过云层,稳稳泊在巴伦星临时货运港的对接舱。舱门滑开的瞬间,机械运转的“咔嗒”声便盖过了晨虫的鸣唱,满载重型设备的悬浮平台如潮水般涌出,三米高的钻探机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褐色的压痕;巨型机械臂的液压活塞伸缩间,将星晶熔铸炉精准吊运至赤铜矿场的标定区域,扬起的星尘裹着金属的冷硬气息,落在刚挂好的“安全生产”横幅上,反倒添了几分烟火气。
“丰司令!赤铜矿脉的探测数据同步完毕,您过目!”采矿队队长赵刚举着工程板一路小跑,军靴踩在尚未平整的矿场地面上,溅起细碎的赤铜矿砂,这矿石在晨雾中是暗红,朝阳一照就泛出暖金光泽,是巴尔星能与星晶媲美的战略资源。他额角的汗顺着晒黑的脸颊往下淌,工程板边缘被矿砂磨出毛边,上面的三维矿图正闪烁着东翼断层的红色警示。刚追到指挥帐篷外的高台下方,赵刚就顿住脚步:丰收正攥着矿场工程图站在台沿,军帽压得极低,遮住了眼底的红血丝,只露出紧抿的下颌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正对着通讯器吼得嗓子发哑:“让三号钻探机立刻挪到东翼!那里有百年前的旧矿脉断层,支护桩必须用星晶合金,间距控制在一米二以内,出半点岔子,咱们都没法对塔夏女王交代!”
子衿就站在帐篷角落的阴影里,银灰色礼服早换成了耐磨的深灰作训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却结实的手腕,那是常年操作通讯设备练出的线条,袖口磨出几缕毛边,还沾着点淡紫色的星尘。她怀里的保温箱是自己改装的,外层裹着防摔的矿棉,上面用银线绣着小小的星花图案,是上次塔夏教她的巴尔星纹样。箱子里的星果粥还冒着热气,甜香混着金铃果干的蜜味,顺着箱缝往外钻。子衿来来回回走了三趟,脚边的矿砂都被踩出浅坑,终于等到丰收“啪”地挂了通讯器,她赶紧快步上前,声音放得柔缓:“丰收,刚热好的星果粥,我加了你爱吃的金铃果干,先垫垫肚子,你从凌晨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把保温箱往前递了递,金属外壳的余温蹭过丰收的手背,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目光都没在她脸上停留,转身就指向远处正亮着警示灯的熔铸炉:“给那边的工程师送去吧,他们熬了通宵装炉芯,比我更需要补充体力。”话音未落,一个戴护目镜的技术员就攥着扳手跑过来,拽着他的工装袖子往矿道方向拉:“丰司令!东翼的地质雷达有异常,您快去看看!”丰收被拽得一个趔趄,工装后摆扫过子衿的指尖,带起一阵混着矿尘的风,连句“多谢”都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