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的金翅鹰爪功怎么会被你轻易破解?”
“就算武圣境九重,也不一定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你究竟是谁,你绝对不是苏飞,你一定会是某个老怪物加假扮的对不对,武圣境八重不可能有你这么强的,不可能的。”
苏飞看着眼前瘫倒在地,充满恐惧的邓霸绝,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系统给自己发的任务要求自己,探查清楚凉州天道盟虚实,查清其成立目的,如今正好询问这个天道盟三盟主邓霸绝。
“我现在问你,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你的来历是什么?天道盟存在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其他几位盟主的底细,你又知晓多少?”
邓霸绝面对苏飞的问话和威压,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胸前的黑衣。
他深知苏飞的恐怖,一招便废了自己的双臂,这等实力远超同阶武者。
可邓霸绝脑海中一想到贺天雄的手段,想到天道盟的的背后,邓霸绝便牙关紧咬,选择了闭口不言。
贺天雄不仅实力强横,更是心狠手辣,若是自己泄露了核心机密,就算今日能活下来,日后也会被贺天雄挫骨扬灰,最后只怕连家人都难逃自己牵连啊。
“不说?”
苏飞见他这副顽抗的样子,苏飞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他知道。
对付邓霸绝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
普通问话毫无用处,唯有让他尝到极致的痛苦,才能撬开他的嘴说话。
苏飞指尖微动,体内真元运转,一缕赤红色的火焰刀气悄然凝聚。
这火焰刀是蕴含着真元之力的灵火,温度极高。
黑暗中,一缕赤红色的火焰刀气飞掠而出。
精准的落在邓霸绝血肉模糊的手臂伤口上。
“啊啊啊啊。”
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条巷子。
邓霸绝的身体如同虾米般弓起,在地上疯狂翻滚,双手徒劳地挥舞着,想要扑灭手臂上的火焰。
可那火焰仿佛长在了他的血肉里,无论他如何挣扎,催动自身真元去冲刷这股火焰,都无法将其火焰熄灭。
反而随着自身真元的催发,这股赤色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
赤色火焰灼烧着他的肌肉、经脉,甚至顺着伤口蔓延到骨骼,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啊。
可苏飞早已用真元提前封住了他的晕厥穴位,让他只能承受这剧烈的痛苦。
“还不说?”
苏飞的声音平淡,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进邓霸绝的心里。
邓霸绝翻滚着,嘴里不断哀嚎,眼泪,鼻涕和鲜血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随着火焰的燃烧而快速流逝,手臂上的血肉已经被烧得焦黑,阵阵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要是再烧下去,他非得被这火焰活活烧死不可啊。
终于,邓霸绝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说道。
“我说,我说了。”
“我全都告诉你,求你饶过我,求你熄灭火焰!”
苏飞收回真元,那缕火焰刀气瞬间消散。
邓霸绝浑身汗水的瘫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嘶哑声响。
他的双臂依旧焦黑,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
刚才那火焰灼烧的痛苦滋味,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平复了呼吸,眼神涣散的看着苏飞,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和虚弱。
“我并非大玄本地凉州人,我原先是楚国北方绿林的江洋大盗,在楚国绿林里纵横了几百年,一路靠着抢来的资源,丹药,修炼到了武圣境。”
邓霸绝顿了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
“两年前,我在一次劫掠商旅时遇到了贺天雄,被他出手轻易制服,他没杀我,反而问我是想一辈子当个江洋大盗呢,还是想做点事情,扬名立万,光宗耀祖呢。”
“接着他出示了楚国皇室的令牌,告诉我他的身份,是楚国皇室,他姓赫连,是大楚国的皇室成员,本名赫连浩通。”
“他给了我一个选择,让我加入天道盟,和他一起图谋大事,为楚国效力,等事成的那一天,我就是楚国的大功臣,好名声,财富,地位,美女享用不尽,再也不是令人唾弃的江洋大盗了。”
“就这样,我答应了他,当了这天道盟的三盟主。”
苏飞静静听着,没有插话。
心中掀起惊涛,大玄西边的大楚,和大玄素来不和,边境时有摩擦。
没想到这天道盟的大盟主,竟然是大玄的邻居,还是楚国皇室成员。
邓霸绝继续往后说。
“四盟主冯雷霆,原本是大楚的镇北将军,因为在与别国的交战中失利,被革除职位,按理本应该论罪处罚的,是赫连浩通四处奔走,将他救出牢狱并且免于责罚的。”
“四盟主冯雷霆对赫连浩通感恩戴德。”
“因他是将领出身,负责天道盟所有武者的训练事宜。”
邓霸绝不敢有丝毫隐瞒,语速飞快地说道。
“至于二盟主赵云澜,他是赫连浩通的贴身亲信,负责天道盟的内务和情报,心思缜密,还擅长毒功,手段阴狠。”
苏飞的眉头微皱。
这天道盟的高层竟然全是楚国人,为首的还是楚国皇室成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江湖势力作乱了。
苏飞的声音冷了几分,继续追问说道。
“那么,这楚国花了这么大力气,派这赫连浩通来大玄,成立天道盟真正目的是什么,说!”
邓霸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至关重要,自己若是说得不够清楚,面前这位煞神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他对此是真的不知道此事啊。
想到苏飞刚才发出的火焰,邓霸绝连忙拱手求饶,语气急切的说道。
“大人,那赫连浩通虽带我去过几次楚国皇都的青楼,我也算是享乐过几回,那滋味是很美。”
“但我在青楼享乐的时候,他们三个每次都离开青楼,把我一个人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