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太古墟的远古传送阵需三种“钥匙”:秦木灵核中的混元开天纹、石磊太初鼎的盘古纹,以及从界域碑带回来的一缕开天法则气息。当三者同时注入阵眼时,阵纹亮起金红交织的光芒,地脉古纹顺着阵法蔓延,在地面织成一张巨大的“混元星图”——星图中心的光点正是永恒渊,周围还标注着洪荒界的其他秘境,其中一处“混沌古战场”的光点正闪烁着红光,像是在预警。
石磊让墨影先率十名合道境修士通过阵法探查前路:“若三日未归,我们再动身。”墨影带着人踏入阵法蓝光时,回头对秦木道:“小心混沌古战场,传闻那里埋着上古被混沌污染的混元修士遗骸,怨气极重。”
三日过去,墨影一行毫无音讯。阵法的光芒却越来越亮,显然在持续稳定能量通道。石磊当机立断:“不能等了,我们过去看看。”秦木将灵核贴近阵眼,开天纹与阵纹产生共鸣,阵法蓝光暴涨,将他与石磊、以及剩余的二十名修士一同卷入其中。
穿过传送通道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包裹全身——永恒渊外围的“幽冥雾海”比想象中更阴冷,雾中飘着无数半透明的“道魂”,那是上古修士陨落时残留的意识碎片,其中不少已被混沌侵蚀,见到生人便化作灰影扑来。
“别被道魂缠上!”石磊将太初鼎悬于众人头顶,鼎身盘古纹释放金光,道魂撞在金光上化作飞灰。秦木让灵核释放混元领域,领域内的道魂被净化,露出原本的淡金色——其中一缕道魂竟停在他面前,在他识海中留下模糊的信息:“混沌……古战场……守……本源……”
信息中断时,雾海深处传来打斗声。秦木与石磊对视一眼,立刻朝着声音方向飞去——只见墨影一行正被一群“混沌骨修”围攻,骨修是上古修士的遗骸所化,骨骼上缠着浓稠的混沌瘴气,手中骨刃能斩断空间道纹,墨影的空间阵法已被破了三道,一名合道境修士的道果都被骨刃划出裂痕。
“开天纹,破!”秦木让灵核释放开天纹光芒,光芒扫过骨修,骨修身上的混沌瘴气瞬间消融,露出洁白的骨骼——原来这些骨修是被混沌控制的上古守护者,并非自愿为恶。石磊趁机引动太初鼎的净化之力,骨修眼中的红光褪去,竟对着众人齐齐鞠躬,然后化作光点融入雾海,像是在指引方向。
墨影松了口气,连忙解释:“我们刚到就被骨修围攻,想退却被雾海困住……这些道魂一直在帮我们挡骨修,不然我们撑不到现在。”她指着雾海深处,“那里有座‘守渊城’,城门口的石碑上刻着永恒渊的地图,只是城门被混沌封印挡住了。”
众人跟着道魂指引来到守渊城时,城门的混沌封印果然触目惊心——封印是一道灰黑色的光幕,光幕上爬着无数细小的混沌虫,虫群啃食着封印下的“混元守阵纹”,若不阻止,不出半月封印就会崩碎,到时候永恒渊内的混沌气息可能外泄。
秦木的灵核贴近封印时,封印上的混沌虫突然躁动起来,疯狂朝着灵核扑来。灵核自动释放混沌寂灭纹,虫群被纹光一碰就化作黑灰,但虫群数量太多,寂灭纹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石磊试着用太初鼎撞击封印,封印震颤却未破,反而激起更多混沌虫从光幕中涌出。
“得先毁掉虫群的源头。”秦木盯着封印中心的“混沌虫卵”——虫卵比混沌海母巢的小一圈,却更精纯,显然是混沌之主在永恒渊留下的“后手”。他让元婴离体,灵核化作三尺盾牌护在元婴身前,元婴握着雷纹道剑,借着道魂的掩护潜入封印边缘,一剑刺向虫卵。
虫卵被刺中时炸开成一团黑雾,黑雾中飞出无数细小的虫丝,缠向元婴。秦木的灵核及时将元婴裹住,虫丝撞在核壁上被寂灭纹消融,但封印却因虫卵破碎剧烈波动,光幕上的混沌虫纷纷坠落在地,化作脓水。石磊趁机引动太初鼎与众人的道力,合力撞击封印——“咔嚓”一声,混沌封印裂开一道缝隙,守渊城的城门终于露出了全貌。
城门后,守渊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道魂在安静地飘着。城中央的石碑果然刻着永恒渊地图,地图上标注着“本源池”“混沌巢”“开天台”三个关键地点,其中混沌巢的标记闪烁着红光,显然离他们最近。
秦木看着地图,灵核突然微微震颤。他望向永恒渊深处,那里的混沌气息比混沌海浓郁十倍,甚至能隐约感应到一股比之前残魂更强的气息——那或许是混沌之主的“本体残念”,也可能是守护混元本源的最后屏障。无论是什么,他们都得继续往前走了。
休整一夜后,众人朝着混沌巢出发。秦木走在队伍中间,灵核在他肩头轻轻旋转,开天纹偶尔闪过一丝金光——他知道,真正的考验,从踏入永恒渊外围这一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