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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声明:作者胡编乱造,地点设定为平行宇宙——蓝星!请勿与现实对照……】
公元2020年阳历五月初,华国苏省,长州市武矜区,大学城附近。
锦绣中学侧门边的十字路口,东南角位置,常年摆着一个画风清奇的修车摊。
为啥说它清奇呢?
别人家修车摊子顶多摆个“专业补胎”的硬纸板,这摊子倒好,用四个“禁止停车”的雪糕筒和一堆旧轮胎,圈出一片“战略根据地”。
唯一能遮风挡雨的,是摊位侧面那块摇摇晃晃的挡板——底下还塞着一张折叠航空藤椅。
摊主李歨(bu),二十多岁,一米八几的个头,长相不赖,就是浑身透着一股“别惹老子”的颓废气场。
此刻,他正四仰八叉瘫在藤椅里,脸上盖着一张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广告彩页,睡得那叫一个深沉。
不是他不想努力,实在是一言难尽。
一年前,他还是“雪狼突击队”里那个能让毒贩做噩梦的战力天花板。直到某次任务,一颗子弹精准吻上他的膝盖半月板——之后就是漫长的骨髓炎、关节炎、反复治疗……最后,评残退役。
回家,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在他中枪住院期间,他家那套130平米的房子,莫名其妙起了大火。消防来得快,邻居都没事,唯独他爹妈没跑出来。
警方却说是个意外。
李歨心里冷笑:意外?那个挨了他一枪还没死的毒枭教父,可不是吃素的。
他站在被烧得乌黑的家门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拧断那混蛋的脖子!
可现在,他连多走几步路都觉得费劲。左膝盖无时无刻不在抽痛,像有电钻在里头施工。复仇?拿什么复?用这条废腿蹬死对方吗?
他拒绝了所有亲戚的接济,一个人窝在重新装修好的房子里,昼伏夜出——主要晚上膝盖疼得根本睡不着,白天还好点适合睡觉。
部队老领导心疼他的遭遇,给塞了一堆坐办公室的闲职给他选,原本是想让他领份工资混吃等死。
谁知这位小爷大手一挥,全部否决。
最后选了个接地气到令人发指的工作:路边修车。
理由也很李歨:喜欢机械,扳手比键盘好使。
于是,长州市多了个画风清奇的修车摊。不用交租、也不用缴税、还没城管驱赶,每月残疾抚恤金照拿,小日子按理说应该过得挺滋润呢。
摊子位置选得刁钻,一边是锦绣中学,一边是长州大学城,每天车流人流量大得吓人。
李歨的主要业务是给电瓶车补胎、调刹车,给自行车正龙头,生意最好的时候永远是上下学高峰。
这天中午,太阳晒得沥青路都快化了。
李歨被饿醒,一把掀开盖在脸上的广告彩页,只见上面印着“无痛人流,今天手术明天上班”。
他决定去马路对面,搞份藤椒烤鱼,慰劳一下自己酸痛的灵魂和肉体。
他拖着那条废腿,一瘸一拐挪到十字路口。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疯狂输出各种不能播的词汇。
绿灯亮了。
他盯着对面“疯狂烤鱼”的招牌,眼神如同朝圣。
就在此时,一辆白色电动汽车跟疯了似的,丝毫不减速,直冲人行横道而来!
路边一个老太太正拉着四轮小购物车,车里坐着个看热闹的小男孩。老太太当场吓软,腿一哆嗦直接瘫倒在地。
远处路人一片惊呼。
李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动了。
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军人本能让他想都没想,忍着膝盖炸裂的剧痛,猛地扑过去,一把将小推车连孩子狠狠推向前方路边,顺手又把老太太往前搡了一把。
而他自己,彻底失去了躲闪的机会。
“砰——!”
结结实实一声闷响。
他整个人被撞得飞起,划出一道不怎么优美的抛物线,重重砸在几米开外的地上。
血从他头上那个窟窿里汩汩往外冒,很快淌了一地。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路人尖叫着围上来,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有拍照赶紧发朋友圈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倒霉修车匠已经凉透了的时候——
地上那“尸体”猛地睁开了眼睛!
但他第一反应不是摸头,而是双手疯狂抓挠自己的脖颈,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勒着他。
他张大嘴巴,贪婪又剧烈地呼吸着空气,活像刚被扔上岸的鱼。
一阵几乎要把肺咳出来的喘息之后,他这才疑惑地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子,然后开始四下打量。
眼神里全是茫然和一种锋利的警惕。
电车司机是个穿职业装的年轻女人,已经吓傻了。她跌跌撞撞跑下车,掏出一包湿巾抖着手递过去,嘴里翻来覆去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只见地上那哥们儿居然晃晃悠悠地,自己站起来了!
姿势有点怪,不再是刚才那种虚弱的跛行,而是另一种极其违和的……僵硬又强悍的姿态?
现在的李歨,确实已经不再是李歨。
就在刚才头骨开裂的瞬间,原主的魂儿估计已经找阎王爷报到去了。而现在顶着这具身体醒过来的,是刚从东汉白门楼被一根麻绳送上西天的——吕布,吕奉先。
上一秒,他还在白门楼上梗着脖子骂曹操刘备不讲武德,眼睁睁看着好兄弟高顺、陈宫人头落地,自己也被捆成粽子,脚上拴着铁块,被人扔下楼,粗糙的麻绳活活把他勒断气。
临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憋屈!愧对陛下!没干死曹贼曹黑子!
下一秒,窒息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脑袋开瓢和膝盖碎裂的双重剧痛。
他猛吸几口带着汽车尾气味的空气,第一件事就是摸脖子——咦?没断?
再一看这手,脏了吧唧,指甲缝里全是黑油泥。
周围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围着指指点点,远处还有能自己跑的铁盒子(汽车)……
见多识广的吕温侯瞬间悟了:左慈师傅好像曾经说过,这叫什么“借尸还魂”!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那个奇怪女人就把一叠白色软绵绵的东西(湿巾)塞到他手里,比划着让他按住头上的伤口。
吕布下意识接过来,按在汩汩冒血的伤口上——入乡随俗,这点理解能力他还是有的。
突然!
一股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洪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冲进他的脑海!
剧痛瞬间炸开!
一代战神,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眼睛一翻,干脆利落地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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