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星的味道太好了,她主动的亲吻,就像送到嘴边的甜美的蛋糕,止言暴怒的心绪被这个柔软的吻拉了回来。
他真的太笨了,只有他才想着那种亲密的事情要等到他把她娶进城堡,让她做遗迹的女主人之后,才会发生。
可事实上,已经有不守规矩的人占有了她。
止言忍不住嫉妒,疯狂的嫉妒,他这样珍爱的人,还不知道被叶南顾怎样粗暴的对待,那只臭烘烘的狐狸。
他一定是故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宣誓所有权,是挑衅也是炫耀,但都成功的激怒了他。
而星星……她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她是被逼迫的,她的手腕这么纤细,身形这么瘦小,怎么可能反抗的了叶南顾那样的野兽。
就像这样,他一只手就可以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向后压在头顶,她就只能微微挺起胸脯,有点无辜的承受着他越来越失控的吻。
对这种事,他的确不熟练,甚至有点生疏,但碰到她时,他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顺从本能,一点,一点的,吃掉她。
她快无法呼吸了。
止言稍稍离开,灼热的吻落在她有些潮湿的眼角、像桃花一样嫣红的脸颊、纤细脆弱的脖颈……
她的身体可爱的颤抖着,像一个敏感的乐器,在他触碰时发出美妙的声音。
宋天星总算清醒了些,因为看似冰冷的止言居然吻的这么霸道,差点让她窒息……
“对不起,止言……”
止言微微偏头,看了看宋天星,“为什么道歉?”
“因为,因为……”宋天星咬住了唇,好吧,说不出口。
止言却明白了,他说:“不怪你。”
宋天星眼眸转动,有点诧异。
止言:“怪叶南顾,是他该死。”
宋天星:“……”
那好吧,止言没有生她的气,很好了……
止言的唇一直徘徊在宋天星的脖颈,那若有似无的、有些克制的触碰,实在有点折磨人,即便宋天星想要忽略,也会被频频拉回神志。
宋天星知道止言是想吸她的血,但他不能咬,于是轻轻开口:“止言,要不我给你一点血量吧?”
止言摇头。
赠予的血量只是一个数值,没有他亲口品尝的甜美,差的太远了。
止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究忍不住,说:“我很饿,星星。”
“哦,你等等。”
宋天星挣扎了一下,两只手从止言掌心抽出。
【文明匕首】
宋天星把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准备放一点血给止言,之前做过一次,她已经有点熟练了。
可是,止言忽然抓住她的匕首。
宋天星抬眸,有点疑惑的看着止言,他怎么什么都不要?
然而,止言的喉咙上下滑动,说道:“星星,换个地方。”
略带冷意的手指在她颈侧的某处轻轻摩挲。
宋天星:“……”
让她抹自己的脖子吗?她怕自己手滑啊。
“要不你来吧。”
“我不能,星星。”止言叹息着低语,他把宋天星带到一面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她,语气有点恳求:
“我不会多吸,只要500cc,一杯水的量,只要一个很小的伤口就够了……别害怕,星星,我会为你止血的。”
他知道他的要求有点过分,但是,相比起每天在她面前苦苦忍受,他更希望宋天星能接受他,接受真实的他。
宋天星:“我不害怕。”
就是有点奇怪……没人告诉她和SSS级谈恋爱需要对自己这么狠啊。
宋天星握紧匕首,凑近一些镜子,盯着止言手指的地方,锋利的匕首尖端压在皮肤上,狠心按了下去。
嘶,好像还是用力过猛了。
不过,时刻关注着她的止言指尖一挑,已经把她的匕首挡开了,“够了,星星。”
在鲜血冒出来的瞬间,止言已经低头含住,有些迫不及待的吮吸,吞咽。
咕咚——咕咚——
甜美的味道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呼吸变的急促而灼热,冰冷的血液逐渐狂热、沸腾。
身体仿佛被注入鲜活的生息,热流经过沉寂的躯体,止言激动的倾听着这一切,仿佛在这个冰封的世界里,看到了解冻的一天。
有炽烈的阳光,有鲜嫩的草地,有柔和的春风,有涌上广场歌舞的子民……
止言咽下甘甜的血液,眼角却安静的滚出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滴落在宋天星的肌肤上。
宋天星只有刚刚那短暂的疼痛后,便是失血太快的眩晕,刚刚有点缓过来,就感觉脖子上热热的,像眼泪似的……
她顿时抬眸,盯着镜子里的止言,看到他英俊的脸上晶莹的痕迹……他真的哭了?
宋天星不由的安慰道:“止言,你别难过,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饿着的。”
她太知道“饥饿”的感觉了,但也还是没想到,止言会因为这个哭。
止言停止了吸吮,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了本能,在轻轻舔舐过她的伤口后,伤口已经愈合了。
他抬起头,动作自然而优雅的擦去泪水的痕迹,低声说:“我只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了,每当寒冬过后,族人会歌舞庆祝,去挑选心仪的人。”
宋天星不由得问:“挑选心仪的人?那你挑选过吗?”
止言:“当然没有,在冰封之前,我才刚成年,没有发情期的烦恼。”
宋天星脑子里像生锈似的,过了两三秒种才明白前后这些话的意思,每当寒冬过后,他们的族群会进入发情期吗?挑选心仪的人其实就是……额……
同时,宋天星也突然想起,画中的止言和她说过的事了:“原来,那幅壁画是定格在你成年后的第三天。”
止言:“嗯。”
忽然,止言打横抱起宋天星,走向那张颜色沉稳的大床。
不一会,宋天星躺在床上,有点意外的看着止言,“止言,你干什么……”
止言倾身,胳膊撑在宋天星身边,阻止她起身,他一边想着,叶南顾没有在他的床上乱来,同时,茶色的有眼眸晕开深邃的暗色。
他说:“那只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我很烦恼,每次发情期,我都只能自己忍受,星星,这次你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