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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一步,额头重重撞在岩壁上,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阵纹中心的粉光里。

“阿羽!”白若薇扑过去扶住他,符袋里的符纸撒了一地。

林远萧的裂玉“咔”地碎成两半,他盯着岩壁上的粉光,眼神陡然清明:“停手,快停手!”他抓住墨羽的手腕,强行切断灵力输出,“这不是禁制,是轮回!

苏仙子的记忆在循环,我们刚才差点被卷进去!“

墨羽喘着粗气,左眼金纹渐渐淡去。

他摸了摸额角的血,指腹上的红在眼前晃,像极了苏清欢最后那抹笑。“第九十九人...”他喃喃重复,“她说的...是我?”

白若薇捡起地上的符纸,指尖还在发抖:“那...那现在怎么办?

魔根还在侵蚀灵脉...“

“不能再硬来了。”林远萧将碎玉收进袖中,青黑的眼尾泛着疲惫,“这禁制是苏仙子的命,要破它,得先懂她的命。”他看向墨羽,裂玉的碎渣在袖中硌着他的掌心,“阿羽,你逆命之瞳看到的因果线...可能不只是她的,还有你的。”

地底的心跳声渐渐弱了下去,岩壁上的粉光也慢慢消散。

白若薇蹲下身捡符笔,却在阵纹中心发现枚半枚铜钱——是凡俗的通宝,铜锈里还沾着点朱砂。

她抬头时,墨羽正盯着岩壁发呆,林远萧站在他身侧,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褪了色的旧画。

“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白若薇轻声说。

墨羽摸了摸左眼,那里还残留着灼烧的痛感。

他想起苏清欢最后那句话,想起自己在记忆里握着染血的剑,突然打了个寒颤。“或许...”他看向林远萧,后者正盯着那半枚铜钱,眼神晦涩难辨,“我们该去查查宗里的《情劫录》。”

林远萧的手指在袖中攥紧了碎玉:“灵雪瑶的殿里,藏着最老的那本。”

白若薇的符笔在掌心转了转,突然笑了:“那还等什么?”她弯腰把符纸一张张捡回符袋,发梢的水珠滴在铜钱上,溅起细小的虹,“阿羽,萧哥哥,走啊。”

墨羽却没动。

他望着岩壁上渐渐淡去的粉光,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是苏清欢,也是另一个自己。

地底的心跳声虽弱了,却仍在跳,一下,两下,像在数着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风从镜渊裂隙里吹进来,卷着白若薇的符纸打了个转,落在墨羽脚边。

纸上歪歪扭扭的阵纹里,隐约能看出半朵梅花的形状。

我蹲在潮湿的石壁前,看着白若薇手里那张被烧出焦痕的符纸,突然有点怀念三天前在灵膳阁偷吃桂花糕的日子。

“小薇姐,”我扯了扯她沾着符灰的衣袖,“您确定这张‘破禁引’不是拿错了?上回您用它开藏经阁偏门,结果把供着千年冰蚕的玉匣给炸了个窟窿。”

白若薇扭头瞪我,发间的青玉簪子跟着晃了晃:“那能怪我吗?是你非说‘试试又不花钱’!再说了——”她蹲下来,指尖在地面那幅用朱砂画了半夜的锁灵图上轻点,“这可是我翻了七本《上古地脉禁制要览》才复原的幽壤阵。玉瑶宗地脉封印压着魔渊裂隙残留的浊气,咱们要是能解开,宗门后山的灵田至少能多收三成灵米!”

旁边传来一声清咳。

我抬头,看见林远萧抱着胳膊倚在石壁上,月白裙裾沾了点泥,眉梢却还是端着的:“白师妹,这地脉封印连宗主都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动’,咱们……”

“林师姐你就是太谨小慎微!”白若薇把符纸拍在阵眼上,“宗主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些细枝末节?再说了,有墨羽在呢——”她冲我挤挤眼睛,“他那逆命之瞳能看因果线,要是有危险肯定提前报信!”

我摸着鼻子叹气。

自从三个月前在禁地被魔修掳走又送回来,我这双能看因果线的眼睛就成了白若薇的“人形探雷器”。

此刻我盯着地面的锁灵图,果然看见几缕淡金色的线从符纸里窜出来,像活物似的往四周石壁里钻。

“等等,”我眯起眼,“这线……怎么有点发暗?”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震了震。

白若薇的符纸“腾”地烧起来,不是普通的红焰,是幽蓝的、带着细鳞纹路的火。

锁灵图的朱砂痕迹开始扭曲,原本规整的阵纹像被无形的手揉成了乱麻。

林远萧猛地推开我,自己挡在白若薇身前,腰间的玉牌闪过微光——那是他作为邻宗卧底的护身手札,我早发现了,只是没拆穿。

“地脉共鸣!”白若薇的声音发颤,“我算错了阵眼偏移量!这不是普通的锁灵阵,是……是情劫之眼的外围!”

石壁上的青苔突然剥落,露出大片泛着银光的刻痕。

那些刻痕不是符文,是眼睛——成百上千只闭合的眼睛,从洞顶垂落的钟乳石到脚边的碎石,密密麻麻,每一只都雕着相同的泪痣。

我的逆命之瞳突然发烫。

眼前的因果线不再是淡金,而是血一样的红,纠缠着往那些眼睛里钻。

我看见其中一只眼睛缓缓睁开,瞳孔是两瓣交叠的桃花,正是灵雪瑶鬓边常戴的那种。

“闭眼!”林远萧的手扣住我后颈,用力往下按。

可我已经看清了——每一只睁开的眼睛里,都映着玉瑶宗的仙子。

有在桃林练剑的,有在丹房制香的,有跪在祭坛前被黑焰吞噬的……最后那幅画面刺得我太阳穴生疼,正是三个月前魔修突袭时,禁地深处闪过的影子。

“这是……情劫录?”白若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灵雪瑶师姐说过,情劫之眼是用来记录仙子历劫因果的,怎么会在……”

“不是记录。”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那些眼睛里的画面开始重叠,我看见某个雪夜,玉清婉宗主站在同样的眼睛前,手里攥着半卷染血的秘典。

她的眼泪滴在秘典上,说出的话却像冰碴子:“用她们的情劫养魔,用她们的执念镇渊……这就是玉瑶宗千年不衰的秘密?”

地面裂开细缝,有黑红色的雾气涌出来。

林远萧的玉牌碎了,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走!这雾气是魔渊浊气,沾到灵脉就废——”

“等等。”我拽住他往洞外跑的脚步,逆命之瞳里的因果线突然连成一张网,中心是我自己。

那些红线上串着赤炎的战铠、灵雪瑶的银发、玉清婉的恍惚,最后落在我心口——那里有块淡青色的印记,是被魔修掳走时留下的,此刻正在发烫。

“墨羽!”白若薇尖叫。

我抬头,最中央那只眼睛完全睁开了。

它的瞳孔里没有画面,只有一行血字:尘世镜照命,情劫眼开棺。

黑红雾气突然凝成实质,化作一只巨大的手,直朝白若薇抓去。

林远萧猛地推了我一把,自己扑过去拽她。

我踉跄着撞在石壁上,逆命之瞳里的因果线突然清晰如昼——我看见林远萧的剑从袖中滑出,不是女修常用的软剑,是邻宗标志性的玄铁重剑;看见白若薇的符袋里掉出半块玉珏,和灵雪瑶的情劫录封漆一模一样;最后,我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石壁上,那些眼睛突然全部闭合,黑红雾气像被吸进了我心口的印记里。

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墨公子!白师妹!林师姐!”是灵雪瑶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冲白若薇和林远萧挤了个笑:“小薇姐,下回实验前……能不能先请我吃三笼桂花糕?”

白若薇劫后余生地揪住我衣领:“你还笑!刚才那雾气差点把我符袋烧了——”

“嘘。”林远萧突然按住我们的嘴。

他望着我心口的印记,眼神复杂得像浸了水的墨,“墨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没说话。

灵雪瑶的身影出现在洞口,银发被洞风掀起,赤瞳里映着我心口的光。

她手里攥着半卷秘典,封皮上的字被血浸透,我却看清了——《玉瑶血誓:以情为祭,镇魔于渊》。

逆命之瞳又开始发烫。

这次我看见的因果线,串起了所有秘密的终点——那里有个穿赤炎战铠的背影,转身时露出半张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洞外的月光漏进来,照在那些闭合的眼睛上。

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原来,我不是什么尘世范例。

我是……

这局棋里,最关键的那枚棋子。”

地脉裂隙的阴寒顺着石缝钻进来,在墨羽后颈凝出薄霜。

他盘坐在裂谷边缘,左手按在青灰色的岩脉上,能清晰触到地底传来的震颤——像有头被锁链捆住的巨兽,正用钝爪一下下挠着牢笼。

眉心那只逆命之瞳又开始发烫,他闭紧双眼,将意识沉入识海。

识海里翻涌着碎片般的记忆:悬浮祭坛上的青铜纹路、银发女子指尖滴落的血珠、赤焰战铠擦过他喉结时的灼热……这些残像突然被一根猩红的因果线串起,那线从他心口的淡青印记出发,穿过层层叠叠的禁制光网,最终缠在地脉深处某团暗红的光晕上。

“是倒悬之锁。”他喉咙发紧。

前世那些支离破碎的术法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所谓封印,不过是将锁头倒转,让被封之物误以为自己在向外冲,实则永远撞在锁芯上。

要破这锁,得先顺着它的倒转方向,把锁芯点燃。

“羽哥?”白若薇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混着符纸燃烧后的焦糊味钻进耳朵。

他睁开眼,看见少女正攥着半张没烧完的雷符,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发梢沾着刚才被黑雾灼烧的焦痕。

旁边的林远萧倚着石壁,玄铁重剑的剑柄从广袖里露出半截,目光正落在他心口的印记上,眼底翻涌着墨色的暗潮。

地宫里的符阵纹络在三次失败后已黯淡如残烛,墙上那些闭合的“眼睛”还凝着未散的黑雾,像群蓄势待发的毒蛛。

白若薇的符袋在发抖,里面那半块玉珏正贴着她的手腕发烫——和灵雪瑶的情劫录封漆同色的玉珏。

“这不是封印。”墨羽舔了舔干裂的唇,逆命之瞳里的银焰纹路随着心跳明灭,“是倒悬之锁。要破它,得先点燃它。”他抬起手,指尖虚点在地脉裂隙的某处,“看那里,那些暗红的纹路——是情劫烙印。”

白若薇的雷符“唰”地掉在地上。

她蹲身捡起符纸时,发顶的珍珠步摇乱颤:“点燃?用什么点?灵力?那玩意儿烧起来连我都得搭进去!”她声音发尖,像被踩了尾巴的雪狐,可指尖却悄悄摸向腰间的符囊——那里面装着她偷藏的三枚本命血符,是上次实验失败后咬着牙攒下的。

林远萧的手指扣住剑柄,指节发出轻响。

他望着墨羽的眼睛,那里映着地宫幽光,深不见底。

三天前在洞外,这个总爱叼着糖葫芦装傻的少年,曾徒手接住过魔修的黑焰;昨天拆解禁术时,他在半柱香内推演出了符阵的七处破绽。

“你确定?”他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可另一只手已按在阵眼旁的青石上,玄铁剑的灵力顺着掌心缓缓渗进石缝。

墨羽能感觉到两人的紧张。

白若薇的呼吸在他耳侧急促如鼓,林远萧的灵力里裹着若有若无的药香——是他偷偷服下的固元丹。

他忽然笑了,露出颗虎牙:“小薇姐上次说,我要是能破了这锁,就请我吃十笼桂花糕。”他伸手按住白若薇的符囊,“用‘心动’当引子。我们的,对这宗门、对彼此的……在意。”

白若薇的脸“腾”地红到耳根。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却没躲开他掌心的温度:“谁、谁在意你了!”可她还是抽出三张血符,咬破指尖在符上点了三点——那是她和师兄妹们小时候玩“同心阵”时的暗号。

林远萧的剑尖轻轻挑起她的发梢,重剑的灵力裹着她的符火,像两条纠缠的灵蛇钻进地脉。

墨羽闭上眼。

逆命之瞳里,因果线开始疯狂交织。

他能感觉到白若薇的心跳撞在符纸上,像春蚕食叶;林远萧的灵力里藏着半首没唱完的童谣,是他女扮男装时在山下听的;而他自己心口的印记,正随着这些心绪之力发烫,像块被投入沸汤的玉。

“灌注!”他低喝。

地宫里突然响起钟磬般的轰鸣。

三人的灵力顺着情劫烙印涌进地脉,那些暗红的纹路先是收缩,继而膨胀,像被浇了热油的火芯。

白若薇的血符“轰”地燃成灰烬,她踉跄着撞进林远萧怀里,额角渗出冷汗;林远萧的玄铁剑嗡鸣着震开石屑,剑身上浮现出半朵残破的莲花——那是邻宗的门徽,他藏了三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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