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二日周三清晨六点十分,晨雾裹着微凉的水汽贴在3601的窗玻璃上,胡一菲端着刚煮好的小米粥从厨房出来,勺子敲了敲锅沿:“美嘉!乐瑶!小小布!粥熬好了,趁热喝!”
美嘉早就醒了,正坐在浅灰色沙发上检查考试袋,身份证、准考证、纸巾都码得整整齐齐,乐瑶举着小鱼豆腐贴纸跑过来,踮脚贴在她的考试袋上:“妈妈,把幸运鱼豆腐贴在这,考试肯定过!”小小布也举着塑料方向盘:“妈妈,我昨晚梦到你考满分啦!”美嘉笑着抱起俩小家伙,心里有点小紧张,却又透着股踏实——七天的模拟练下来,该记的都记牢了。
白幕1:美嘉摸着考试袋上的鱼豆腐贴纸,心里默念:“把练的都发挥出来,肯定能过。”
六点半,3601的客桌摆得热热闹闹,小米粥冒着热气,包子蒸得暄软,还有胡一菲腌的脆黄瓜。曾小贤顶着鸡窝头出来,打了个哈欠:“美嘉加油!考完科三咱直接吃庆功宴!”吕子乔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密封袋:“给你装了‘应急鱼豆腐’,紧张了就摸一摸。”胡一菲瞪了他俩一眼:“别贫嘴,让美嘉好好吃饭,七点教练就到楼下了。”
羽墨端着杯温蜂蜜水坐下,递给美嘉:“喝点这个润润喉,考试别慌,按步骤来。”诺澜也跟着坐下,手里拿着科三的最后复盘清单:“再扫一眼易错点,灯光别忘关,转向灯够3秒。”张伟举着一摞科四案例,凑过来:“美嘉你考完直接考科四,我把易错点标红了,保准一眼记住!”大力推了推眼镜:“科四考的是安全,选最稳妥的答案就行。”
小黑从阳台钻过来,手里拎着个迷你雨刮器模型:“刚看天气预报说有小雨,这个模型你看看,操作跟真的一样。”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出来,两人搬着笔记本电脑:“把城东驾校三号线的雨天点位标出来了,雨雾天看远点,别慌。”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画了‘雨天考试小漫画’,悠悠配了‘雨刮器用对不慌’的旁白,超实用!”
白幕2:乐瑶咬着包子晃腿,心里默念:“妈妈雨天也能考满分,鱼豆腐保佑!”
七点整,楼下传来教练车的鸣笛声,美嘉拎起考试袋,跟大家挥手:“我走啦!等我好消息!”乐瑶和小小布扒着窗户喊:“妈妈加油!我们等你拿驾照!”曾小贤举着手机拍:“录下来!等会儿剪个‘美嘉考试记’!”胡一菲喊:“路上慢点,别紧张!”
教练车里,小林、小苏、小杨早就坐好了,教练看美嘉上来,笑着问:“这几天练得咋样?”美嘉坐直身子:“教练放心,点位都记牢了!”教练摆摆手:“别太骄傲,科三细节多,一个马虎就挂科,两次机会呢,第一次挂了第二次不用绕车不用灯光,直接考。”美嘉点点头,把小黑的雨刮器模型攥在手里。
车窗外的雨丝飘了起来,细细的,像牛毛似的。美嘉发消息给教练:“教练,下雨了咋办?”教练回得快:“小雨用雨刮器一档,中雨二档,大雨三档,考完归零就行,别慌。”美嘉看着手机,心里踏实了不少。
八点二十分,城东驾校的候考大厅门开了,美嘉跟着小林他们排队刷身份证,大厅里乱糟糟的,考科二的、考科三的挤在一起。美嘉在科三区域找了个位置坐下,雨丝敲着玻璃窗,她盯着外面的考试车,想起模拟时自己爬车顶吓胡一菲的事,忍不住笑了。
白幕3:美嘉看着窗外的雨丝,心里默念:“模拟时的傻事都过去了,今天认真考。”
九点整,工作人员喊:“考c1科三的过来登记拍照,手机放储物盒里!”美嘉跟着排队,拍照时还忍不住笑,工作人员看她一眼:“考生别笑,拍照要严肃!”美嘉赶紧绷住脸,拍完照和小林他们坐在休息区,手里转着小黑的雨刮器模型,嘴里默念“一档小雨,二档中雨”。
十点半,小林、小苏、小杨陆续被叫到号,美嘉看着他们走出去,手心有点冒汗。突然瞥见外面有个考生绕车时居然从车顶爬过去,语音播报“车顶有学员通过”,美嘉想起自己模拟时的恶作剧,捂着嘴笑出声,紧张感散了不少。
十一点半,终于喊到“陈美嘉,2号车,三号线”。美嘉跟着安全员往三号线走,安全员开着车,雨丝飘在车窗上,美嘉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到了三号线起点,安全员停下车,美嘉递过身份证:“考官你好,考生陈美嘉申请考试。”安全员点点头,刷了身份证:“身份认证成功,请在三号线完成科三考试,请上车准备。”
美嘉开始逆时针绕车,脚步放得稳,走到右后方时,播报“右后方有学员通过”,她弯腰确认;走到左前方时,播报“左前方有学员通过”,她停步检查,绕车一圈后上车。调座椅、后视镜,系安全带,踩离合点火,灯光模拟考试开始。
“夜间在照明不良道路行驶”,美嘉开远光;“夜间超车”,远近光交替;“模拟灯光考试结束”,她把所有灯光关得干干净净。安全员在副驾轻轻点头。
“请起步”,语音响起,美嘉踩离合挂一档,开左转向灯,鸣喇叭,松手刹,车稳稳起步。雨丝打在挡风玻璃上,她开了雨刮器一档,玻璃立刻清了。开到直线行驶路段,她盯着远处的路标,双手稳着方向盘,车走得笔直。
开到超车路段,她开左转向灯,数“1、2、3”,听到滴的提示音才打方向盘,超车动作流畅。可开到靠边停车时,车身离路边线35厘米,语音播报:“靠边停车距离不当,扣10分。”美嘉吐了吐舌头,心里有点可惜,却也松了口气——至少及格了。
最后语音播报:“本次考试得分90分,成绩合格。”安全员转过头,难得笑了:“小姑娘可以啊,雨天还这么稳。”美嘉心里乐开了花,跟着安全员回驾校,脚步都飘了。
白幕4:美嘉攥着成绩单,心里默念:“终于过了!离驾照又近一步!”
在候考大厅签字时,美嘉的手都在抖,签完字直奔教练车,教练见她跑过来,笑着问:“过了?”美嘉点头:“过了!小林他们也过了!”教练松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总算把你送走了,虽然你老气我,但真为你高兴!”美嘉吐舌头:“教练你别气,我请你吃鱼豆腐!”
回到公寓时,3601的门大开着,乐瑶和小小布扑过来抱她的腿:“妈妈考过啦!”曾小贤举着横幅:“美嘉科三通关!庆祝!”胡一菲端着刚煮的糖水:“先喝点甜的,晚上去吃大餐!”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冲过来:“美嘉姐!我把珍藏的鱼豆腐都拿出来了!”赵海棠举着《科三通关赋》:“我连夜改的,现在念给你听!”
中午,大家凑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听美嘉讲考试的事,说到那个爬车顶的考生,所有人都笑翻了。吕子乔煮了美嘉爱吃的海鲜面,还卧了四个荷包蛋:“庆祝你考过,多吃点!”
晚上,大家去了王老板推荐的饭馆,点了满满一桌菜,王老板还送了个“驾照到手”的蛋糕。美嘉举起杯子:“谢谢大家陪我练了这么久,没有你们我肯定过不了!”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玻璃窗上,碎成温柔的光斑。
回到公寓时,月光洒在3601的沙发上,美嘉坐在窗边,点开科四的考点视频,乐瑶和小小布趴在旁边当“小考官”。小黑凑过来调了调平板角度:“科四的雨天安全题我标出来了,重点看!”展博在旁边报数据:“科四模拟正确率98%,明天肯定过!”
美嘉看着视频里的考点,心里满是期待。她知道,明天考了科四,就能拿到驾照了,那些练车的日子,那些大家陪着的瞬间,都成了最暖的回忆。窗外的雨停了,月亮挂在天上,她带着笑意翻着科四笔记,梦里是自己拿着驾照,大家围着她笑,鱼豆腐的香气飘了满屋子。
白幕5:美嘉摸着科四笔记,心里默念:“明天科四也加油,把驾照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