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六日周一清晨六点,3601的浅灰色沙发还裹着晨雾的凉意,胡一菲的平底锅已经敲出了“周一早八号”:“曾小贤!吕子乔!再赖床我就把你们的快递单和超市价签贴在3602的红色沙发上,让咖喱酱的鱼豆腐汁泡成‘科三错题集’!”
卧室里传来曾小贤的哀嚎:“一菲饶命!今天快递站要送的件比科三的项目还多,让我再眯三分钟!”吕子乔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就是就是,超市早班要面对大爷大妈的砍价,得养足精神才能赢过他们!”胡一菲直接拉开卧室门,把窗帘“唰”地扯到底,晨光瞬间涌进来:“赢?你上次把十块钱的泡面算成二十,差点被大妈投诉,还敢说赢!”
白幕1:美嘉心里默念:“子乔的砍价本事,比科三的靠边停车还歪!”
乐瑶举着弹一闪玩偶冲进卧室,啪嗒一下把玩偶扔在曾小贤脸上:“爸爸快起来!我和嘉一妹妹要去幼儿园画科三灯光图,你得送我们去公交站!”吕嘉一(小小布)立刻举着塑料方向盘跟进来,对着吕子乔的被子一顿戳:“爸爸快起来!妈妈今天练2号线,我画了鱼豆腐路线图要给她!”吕子乔哀嚎着坐起来:“你们俩小家伙怎么比教练的副刹还狠!”
六点半,3601的客桌摆着豆浆油条和煎蛋,曾小贤叼着油条往嘴里塞,豆浆顺着嘴角流到快递工服上:“一菲,今天快递站有个件要送到驾校,我顺便给美嘉带瓶‘幸运豆浆’!”胡一菲把纸巾扔他脸上:“先把你自己的豆浆擦干净,别到驾校被教练当成‘送快递的学渣’!”吕子乔扒拉着油条,突然一拍脑袋:“糟了,昨天把超市的零钱盒忘在3602的红色沙发上了,咖喱酱别把鱼豆腐汁洒进去啊!”
美嘉帮俩小家伙整理书包,乐瑶的书包里塞着画纸,小小布的书包里装着迷你鱼豆腐挂件:“乐瑶,到幼儿园记得和嘉一一起画灯光图,妈妈下午练车就能用上啦!”乐瑶点点头,突然指着曾小贤的工服笑:“曾叔叔的工服上有豆浆印,像科三的远光灯按钮!”曾小贤低头一看,哀嚎着去擦:“完了,客户以为我是‘豆浆快递员’!”
白幕2:乐瑶心里默念:“曾叔叔的豆浆印,比鱼豆腐还圆!”
六点五十分,公寓楼下的歪脖子树被晨光描出金边,石板路暖融融的。曾小贤跨上快递电动车,车筐里装着给美嘉的豆浆:“美嘉,驾校的件我放门卫了,记得拿!”关谷背着外卖箱骑上电动车,手里举着刚画的q版外卖漫画:“美嘉酱,练车加油!我送完外卖就回来给你画2号线漫画!”吕子乔往超市跑,手里攥着零钱盒:“老婆,练车别紧张,我中午给你带超市的‘幸运鱼豆腐’!”
悠悠牵着俩小家伙往幼儿园走,乐瑶蹦蹦跳跳地哼着“科三灯光歌”,小小布举着塑料方向盘模仿开车:“悠悠阿姨,我妈妈练2号线会不会迷路呀?”悠悠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不会的,你妈妈有鱼豆腐保佑呢!”到了幼儿园门口,Lily老师笑着迎上来:“乐瑶、嘉一,今天要画什么呀?”乐瑶立刻举起画纸:“画科三灯光图,给美嘉阿姨加油!”Lily老师笑着点头:“那我们今天的美术课就画‘幸运交通工具’好不好?”
白幕3:小小布心里默念:“画鱼豆腐车,妈妈练车肯定顺!”
上午八点,3601的客厅安静下来,羽墨窝在浅灰色沙发里翻时尚杂志,诺澜泡了两杯花茶递过来:“美嘉练2号线,要不要我们把3602的模拟灯光器搬过来,让她再练一遍?”羽墨摇摇头:“教练会教的,我们等她回来给她煮鱼汤就行。”3602的红色沙发上,小黑正鼓捣着工具箱,里面的“灯光提醒器”闪着绿光:“嘉姐的2号线肯定能练顺,我这提醒器升级了,能报‘前方2号线掉头’!”
张伟坐在3602的客桌旁,对着电脑屏幕哀嚎:“又一个案子搞砸了,当事人说我把‘左转’写成‘右转’,跟美嘉练车记反路线一样!”大力推了推眼镜,把修正后的文件递给他:“张律师,下次写文书前先画路线图,跟美嘉记科三点位一样!”悠悠回到公寓,坐在3601的客桌旁赶配音订单,电脑里播放着“科三语音指令”:“配完这个,给美嘉录个2号线专属配音,保准她记牢!”
幼儿园里,乐瑶和小小布趴在桌上画画,乐瑶画了个鱼豆腐形状的远光灯,小小布画了辆鱼豆腐车走2号线:“乐瑶姐姐,我们把画送给美嘉阿姨,她肯定开心!”Lily老师走过来,指着画纸上的鱼豆腐笑:“嘉一的鱼豆腐车真可爱,等下贴在教室的‘幸运墙’上!”
上午十点,曾小贤骑着快递电动车在小区里穿梭,突然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歪脖子树:“糟了,把美嘉的豆浆洒了!”他赶紧从车筐里拿出备用豆浆,嘟囔着:“还好我多带了一瓶,不然美嘉练车没幸运豆浆喝!”关谷送完外卖,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瓶绿茶,对着手机画漫画:“美嘉酱练2号线,画个绿茶味的鱼豆腐幸运符!”
吕子乔在超市收银,一个大妈拿着泡面问:“小伙子,这泡面是不是买一送一?”吕子乔赶紧看价签,结果把“买一送一”看成“买一送二”:“是是是,送二!”大妈立刻拿了三桶,吕子乔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又算错账了,晚上得被超市经理骂!”
张伟在律所整理文件,突然把文件夹摔在桌上:“又把当事人的名字写错了,大力救我!”大力从旁边走过来,用红笔圈出错误:“张律师,你这记性比美嘉记科三档位还差!”赵海棠在咖啡厅擦桌子,突然掏出纸笔写《2号线赋》:“2号线,对向行,鱼豆腐相伴,档位顺!”咖喱酱在播音台念天气预报,突然口误:“今天下午有鱼豆腐雨,适合练车!”导播赶紧喊停:“咖喱酱,是阵雨,不是鱼豆腐雨!”
展博和宛瑜在公司写代码,展博突然指着屏幕笑:“宛瑜,我把科三的路线写成代码了,2号线是‘if 掉头 then 左打死’!”宛瑜笑着点头:“下次给美嘉做个2号线代码小游戏,她肯定喜欢!”
白幕4:美嘉心里默念:“大家都在为我练车操心,我要是练不好都对不起这堆鱼豆腐!”
中午十二点,悠悠从公寓出来,去幼儿园接俩小家伙吃午饭,乐瑶举着画纸跑过来:“悠悠阿姨,这是我和嘉一画的灯光图,给美嘉阿姨!”小小布也举着画:“还有鱼豆腐车!”悠悠接过画,笑着塞给她们棒棒糖:“走,阿姨带你们去吃番茄炒蛋盖饭,跟美嘉做的一样!”
美嘉在家煮了番茄鸡蛋面,刚吃两口,教练的电话打过来:“美嘉,下午两点准时到驾校,练2号线!”美嘉赶紧放下筷子,把俩小家伙的画贴在冰箱上:“有你们的画,妈妈练车肯定顺!”
下午两点,公寓楼下的教练车准时闪起双闪,小林、小苏、小杨探着头喊:“美嘉姐,快下来!今天练2号线啦!”美嘉拎着车钥匙跑下去,教练笑着说:“今天练2号线,重点记对向车道的点位和灯光,跟1号线反着来!”美嘉点点头,逆时针绕车一圈,拉开车门上车,调座椅、后视镜、系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
“先模拟灯光!”教练喊,语音播报响起:“夜间在没有路灯,照明不良的道路行驶!”美嘉迅速开远光,动作比上次快了不少。“夜间同方向近距离跟车行驶!”美嘉立刻切近光,没出错。“模拟夜间灯光考试结束,请关闭所有灯光!”美嘉赶紧把旋钮扭回0的位置,教练点点头:“不错,灯光没忘关!”
“请起步,继续完成考试!”语音播报响起,美嘉踩离合挂一档,松手刹,打左转向灯,等三秒,慢抬离合,车稳稳起步。“换二档!”教练提醒,美嘉踩油门到15码,顺利挂进二档。开到“公交站”路牌前,美嘉轻点刹车,车速降到25码,教练赞了一句:“点刹车及时,比上次进步了!”
2号线是对向车道,美嘉在变更车道时,提前打右转向灯(因为是对向),看右后视镜,确认安全后变道,一气呵成。掉头时,她踩离合刹车挂空挡,抬离合清零米数,绿灯亮后挂一档,方向盘往右打死(对向掉头方向相反),掉完头回正,刚好走在左侧车道。
第一次练的时候,美嘉在“学校”路牌前差点忘点刹车,教练喊:“点刹车!”美嘉赶紧补踩,车速降到20码。第二次练的时候,她已经能熟练记住2号线的点位,加减档操作时,二档换三档再减回二档,动作行云流水。靠边停车时,她用雨刮器最高点扫线,停稳后刚好留30公分距离,教练笑着说:“不错不错,2号线记牢了,累计250分钟了!”
白幕5:美嘉心里默念:“2号线居然比1号线还顺,鱼豆腐果然是幸运物!”
下午四点半,美嘉练完车回到公寓楼下,刚下车就看到悠悠带着俩小家伙回来,乐瑶举着画纸跑过来:“美嘉阿姨,这是我和嘉一画的灯光图!”小小布也举着画:“还有鱼豆腐车!”美嘉把俩小家伙抱进怀里,看着画纸上歪歪扭扭的鱼豆腐,眼眶有点热:“谢谢你们,妈妈练车全靠这个啦!”
傍晚六点,上班的人陆续回来,3601的客厅瞬间热闹起来。曾小贤举着快递盒冲进来:“美嘉,驾校的件我放门卫了,还有瓶‘幸运豆浆’!”关谷举着刚画的漫画过来:“美嘉酱,这是2号线漫画,贴在房间里!”吕子乔拎着超市的鱼豆腐跑进来:“老婆,超市的‘幸运鱼豆腐’,练车吃了更顺!”
张伟推了推眼镜:“美嘉,我查了,2号线通过率比1号线高10%,你肯定能过!”大力递过来一张2号线精简图:“这张标了对向车道的重点,比张律师的清楚!”赵海棠展开新卷轴:“嘉姐,我的《2号线赋新编》——‘对向车道别慌张,灯光点位记胸膛,鱼豆腐相伴,通关不迷茫’!”
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跑过来:“美嘉姐,庆祝你练会2号线,‘2号线豆腐’管够!”羽墨端着鱼汤过来:“美嘉,我煮了鱼汤,喝了练3号线更顺!”诺澜也端着水果沙拉:“补充维生素,练车更有精神!”小黑拎着个小盒子过来:“嘉姐,我给你升级了‘2号线提醒器’,到对向掉头就喊‘往右打’!”
晚上七点,众人浩浩荡荡往开心酒吧走去,王老板早就挂起了“科三2号线宴”的招牌,吧台摆着蒜蓉小龙虾、香辣鱼豆腐,还有做成2号线形状的拼盘:“美嘉,今天的鱼豆腐我摆成了2号线的样子,保准你3号线也练顺!”
曾小贤抢着剥虾,结果虾壳弹进胡一菲的果汁里:“一菲你看,这虾壳都在给美嘉的2号线‘点赞’呢!”胡一菲把虾壳捞出来扔他脸上:“剥个虾都不安分,下次美嘉练3号线你别去快递站添乱!”吕子乔搂着美嘉的肩膀:“老婆,今晚多吃点,明天我超市早班,给你带‘3号线幸运泡面’!”
关谷举着刚画的漫画过来,纸上画着美嘉开着鱼豆腐车走2号线,周围飘着灯光按钮:“美嘉酱,这是‘2号线漫画’,贴在房间里,保准3号线也练顺!”悠悠立刻补充:“我给漫画配了语音,比如‘对向掉头往右打’!”
乐瑶和小小布趴在吧台上,乐瑶举着鱼豆腐挂件:“美嘉阿姨,这个挂件挂在车钥匙上,3号线肯定顺!”小小布也举着塑料方向盘:“妈妈,我教你3号线口诀——‘去地铁,点刹车,鱼豆腐在前面’!”
白幕6:美嘉心里默念:“有这群人陪着,别说3号线,就算是绕地球一圈我也不怕!”
晚上九点,酒吧的灯光暖融融的,笑声飘出窗外,融进夏夜的风里。美嘉看着满桌熟悉的笑脸,突然觉得,科三的练习之路虽然有挑战,但有这群人陪着,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踏实。
回到公寓时,月光已经洒满落地窗,歪脖子树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个温柔的拥抱。乐瑶和小小布已经趴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睡着了,小小的身子蜷在一起,手里还攥着鱼豆腐挂件。胡一菲轻轻抱起乐瑶,美嘉抱着小小布,把她们各自放进卧室的小床上。
3601的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吕子乔把剩下的鱼豆腐收进冰箱:“老婆,明天我早点起来给你做早餐,就做你爱吃的豆浆油条,吃了练3号线更顺!”展博和宛瑜把平板电脑放在客桌上:“美嘉姐,明天练3号线我们远程给你直播,让俩小家伙在家也能看到!”
3602的红色沙发上,张伟还在研究3号线案例,大力拍了拍他的头:“别研究了,美嘉已经练会2号线了,赶紧睡!”赵海棠把卷轴晾在阳台:“明天我把新写的《3号线赋》带去练车场,给美嘉姐加油!”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打着哈欠往房间走:“明天带鱼豆腐,给美嘉姐的3号线攒人品!”
夜色渐深,爱情公寓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窗外的蝉鸣和偶尔的风声,陪着练会科三2号线的陈美嘉,进入甜甜的梦乡。她知道,不管是剩下的3号线,还是未来的路,只要有这群人的陪伴,她都能稳稳地走下去,再也不会在对向车道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