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羞没臊了?” 穆海棠气得伸手戳他胸口,硬着头皮反驳,“什么叫我想看?不是你先跟我说,要看看周福海到底是不是真男人吗?”
“他都快…… 脱裤子了,这最关键的时候,你怎么下来了?”
“你要是自己不好意思看,闭眼不就行了,凭什么拉着我下来?”
其实,上辈子原主撞见两人亲热时,只匆匆看了一眼就羞得低下头,根本没看清关键处。
穆海棠怕万一周福海真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和玉贵妃只是用别的法子互相慰藉,那之前的算计就全落了空。
萧景渊一听冷着脸道:“穆海棠,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你竟然想看他脱裤子?”
他眼底的光沉得吓人,连呼吸都粗了些:“那是你能看的东西吗?周福海是什么龌龊货色,他有什么好看的?”
萧景渊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也有些燥热,他为什么把她带下来,那还不是因为他也顶不住了。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着里面那样香艳的场景,身下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跟用了药物的周福海没区别。
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 说不定比周福海还失控。
穆海棠被他说的有些懵,这都哪跟哪啊?
什么叫她想看周福海,她分明就是想看她俩·····呵呵当然,这话她肯定不能跟她家纯情的世子说,真说了,指不定又要被他念叨多久。
“哎呀,看看怎么了?你上回还偷偷看避火图了呢?”穆海棠小声嘟囔。
萧景渊一听 “避火图” 三个字,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就把她扯进怀里:“穆海棠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那能一样吗?我看避火图…… 还不都是为了你,里面那是什么龌龊场面!”
怀里的人还在偷笑,穆海棠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可别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扯,你学会了,以后想同谁试,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萧景渊看着她眼底那抹坏笑,又气又无奈,心里暗暗后悔 —— 当初就不该什么事儿都同她说。
穆海棠依旧在笑,没等他反驳,只觉腰间手臂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牢牢搂在怀里往墙角退了退,避开了远处宫灯的微光。
他垂眸盯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连声音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灼热:“穆海棠,我谁都不想找,这辈子,就想跟你试。”
穆海棠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嘴角还维持着上扬的弧度,心跳却猛地漏了一拍,连呼吸都下意识慢了半分。
夜风吹过墙角,带着几分凉意,却没让他灼热的脸颊降温半分。
夜色里,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缠,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又暧昧。
萧景渊本就被毓秀宫里那香艳一幕撩得燥热难耐,再想起这些日子的克制——夜里他也没去过她的院子;白日里见面,都是在前厅,人多眼杂,连抱一抱她都要顾忌周遭,两人已有些日子没这般亲近过。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手臂收得更紧,
将她牢牢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混合着夜露的清润,比任何香料都让人心神荡漾。
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海棠……”
穆海棠被他唤得浑身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眼神慌乱地想避开,却被他用指腹轻轻捏住下巴,迫使她重新与他对视。
萧景渊的眼底映着月色,也映着她的身影,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浓烈,有渴望,有克制,还有她从未见过的灼热,让她连心跳都快得要冲出胸膛。
“别躲……我想你了。” 简单的几个字,这不像情话的情话,瞬间砸进穆海棠心里。
她看着他眼底的认真,方才所有的玩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悸动——
这些日子,他晚上都没在来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时不时也会想起,他不要脸地哄她:“放心,我不碰你,然后········。”
她垂着眼,看着他腰间紧扣的玉带,和······。
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 他眼底的灼热,手臂收得越来越紧的力道,还有呼吸里藏不住的急促,都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
她的指尖轻轻蜷了蜷:“萧景渊,这、这是在宫里…… 万一有人来……”
萧景渊听见她的话,却没松手,反而低头往她颈间凑了凑:“放心,这处偏僻,没人会来。”
他的声音低哑,“海棠,我真想你了。……”
穆海棠伸手推了推他:“可里边········。”
萧景渊却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更贴近自己,“别管,他中了药,不会那么快,有的是时间。”
萧景渊见她垂着眸不说话,心底那点克制彻底崩了。
他微微低头,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夜色里,她的那双眼睛,爱意缱绻,看得他心尖发颤。
没等穆海棠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覆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碰了碰,可当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便再也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温热的唇瓣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带着压抑许久的情欲,一点点攻城掠地。
穆海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呼吸被他尽数掠夺,胸腔里满是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她仰头回应着他,眼底的慌乱渐渐被沉溺取代。
萧景渊感受到她的回应,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手臂收得更紧,细碎的吻从唇瓣滑到下颌,再到颈间,每一处触碰都让穆海棠忍不住轻颤。
“别,萧景渊。”······穆海棠觉得他俩比屋里的两人还大胆,这幕天席地的,虽说这地方隐蔽,外面还有不少树遮挡,可她还是无法接受在户外,这未免也太出格了。”·····
“你乖,听话,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寝宫里,榻上的锦缎被揉得皱起,烛火摇曳,映出男女交缠的影子,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玉贵妃已经好些时日不曾这般舒畅,且今日的周福海有些让她招架不住。
传一张,害怕卡审,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