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清脆而悠扬的钟声在校园里回荡,仿佛是在为一天的学习生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随着钟声的落下,原本安静的校园瞬间变得热闹起来,一群群青春洋溢、活泼可爱的女校生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一样,从校园门口缓缓涌现出来。
她们有的脚步轻快地奔跑着,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享受放学后的自由时光;有的则悠然自得地漫步着,同时还与身旁的同伴谈笑风生,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青春交响曲。
就在这时,校门口突然走来了一位身穿米色裙子的美妇。她的出现如同夜空中的一颗璀璨明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位美妇身材高挑,气质温婉端庄,性格柔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美妇面带微笑,亲切地与从校门内走出来的女子们打着招呼。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和煦,让人感觉格外舒服。而站在路边等待的老马,则有幸目睹了这一幕,他的眼睛都看直了,仿佛被美妇的魅力所深深吸引,完全陶醉其中。
原来,从校门内走出来的女子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她的身高足有 1 米 7,身材高挑而匀称,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风衣,随风飘动的衣角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修长的美腿。
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线条流畅自然,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短靴,靴面闪闪发亮,与黑色的丝袜相互映衬,更显得她的双腿修长而迷人。那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双腿,闪烁着一种诱惑而妖异的光芒,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大腿浑圆而紧实,被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却丝毫没有束缚感,反而充满了弹性和活力。这样的一双美腿,无论是谁看到都会为之倾倒,更何况是老马这样的“老司机”呢?
“嘿!你这家伙,眼睛都看直啦!”田胖子像一座肉山一样,慢悠悠地挪过来,手里捧着一个一次性纸碗,碗里堆满了炸得黑乎乎、还滋滋冒油的臭豆腐。他一边大嚼特嚼,一边扯着嗓子喊道:“人都走老远啦,你还盯着看呢!”
田胖子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的汤汁和辣椒碎随着他的咀嚼四处飞溅,有几滴差点就溅到了旁边的老马脸上。老马一脸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看一下怎么了?又没犯法!”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把目光收了回来。
不过,老马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田胖子。只见他二话不说,猛地伸手从田胖子的碗里抓过一根干净的竹签,然后“噗嗤”一声,狠狠地扎起了一大块臭豆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嘴里。
“哎呀妈呀!烫死我了!”老马被烫得直吸溜嘴,却还是不肯把臭豆腐吐出来,而是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我就看看,怎么了?还不让人看啦?难不成连欣赏的权利都没有了?唉!你说说现在这社会……这都是什么风气啊?”
老马一边抱怨,一边又忍不住往刚才那个女孩消失的方向瞟了一眼。那个女孩穿着一条紧身的运动裤,青春洋溢,活力四射,身材曲线毕露,确实很吸引人的眼球。
“谁告诉你人家是老师了?”二哥的声音慢悠悠地飘过来,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反着光的黑框眼镜。阳光恰到好处地打在镜片上,瞬间反射出两道刺眼的白光,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镜片后的眼神,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又高深莫测的轮廓。
“再说了,学生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二哥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玩味的促狭,“你怎么知道……校长不喜欢呢?”他故意把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拖得长长的,让人不禁去猜测他话里的深意。
老马正津津有味地嚼着竹签上的臭豆腐,听到二哥这句话,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住了。他嘴里的咀嚼动作也停了下来,眉头微微一挑,仿佛突然之间领悟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过了几秒钟,老马终于回过神来,他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油乎乎的手蹭到裤子上。“艹!”他兴奋地叫了一声,“你说得对啊老二哥!太他妈有道理了!要是换我是校长……咳咳,那我肯定也乐意招点这样的老师啊,看着多养眼啊!这对提高咱们教师队伍的整体形象可是有很大帮助的呢!”
话正说着,只闻一阵刺耳的“吱——”声传来,犹如锐器划过耳膜,张三那辆犹如历经沧桑的破吉普,一个潇洒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三人身旁的路边,轮胎与地面激烈摩擦,带起一小股尘土,如黄龙腾空而起。
驾驶座的窗户缓缓摇下,张三那张写满了不耐的脸如苦瓜般探了出来:“动作快点!上车!油都加满了,就等你们仨磨蹭!这大下午的,发什么神经非要现在去台山?”他冲着刚吃饱的田胖子和老马挑了挑下巴,“还有你俩,那臭豆腐味儿简直要把我的车都熏臭了!赶紧扔了或者吃完!”
二哥身手敏捷,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样,“嗖”的一声钻了进去,然后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下座椅靠背。“下午上山,”他拉上安全带,眼镜片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声音虽不大,却如黄莺出谷般清晰,“自然有下午的妙处。你想想,这朗朗乾坤之下,上山的游客多半是真心礼佛或者想寻求清净的,对吧?可等太阳一落山,嘿嘿..”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你懂的”的笑容,“山脚下镇子的庙会就如那雨后春笋般热闹起来了!到那时,从庙会溜达到山门附近或者山上观景台的,可就不一定是想清净的了。”他抬手轻轻扶了扶眼镜,那眼镜的反光犹如一道神秘的面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眼中更多的暗示:“运气好的话,咱们哥几个先在山里溜达溜达,呼吸点清新的空气,说不定就能邂逅……嗯……那些失落的、爱聊天的、又有点……寂寞的美女游客呢?大家一起交流交流登山的心得体会,探讨探讨人生的哲理什么的,岂不是美事一桩?请她下山一同去感受下庙会的热闹氛围,也是情理之中嘛!”
看到张三挑起眉毛的质疑表情,二哥面不改色,话锋又是一转:“要是实在没那个运道,碰不上有缘人……”他摊了摊手,“那也无所谓!咱不是还能直奔庙会现场吗?那才是重头戏!”
二哥的语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推崇,“山里的庙会,懂不懂?跟城里那种被包装得花里胡哨的不一样!那才是原汁原味!攒劲的节目多得是!什么野台唱戏,那曲词火辣辣的;什么‘祈福歌舞’,那面具和动作可真是……狂野!够劲儿!绝对的粗俗!可那不正好?”二哥手指敲了敲车窗,笑容里充满了中年男人特有的混不吝:“配我们这种粗人,那是——绝配啊!”
这番“高论”,尤其是最后那句“绝配”,算是彻底说服或者说拉拢了车里车外的所有人。“牛逼!”“二哥就是二哥!境界高!”
田胖子和老马不约而同地拍了下大腿,犹如两只饿虎扑食般,将手里最后一点臭豆腐风卷残云般吞了下去,然后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拉开车门就像泥鳅一样往吉普车后座挤。
车内空间瞬间被填满,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廉价油辣子的辛辣、汗味的浓烈以及老马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道,如同一股股洪流,在狭小的空间里肆意蔓延。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张三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仿佛要把车顶都掀开,然后用力挂上挡位,吉普车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发出沉闷的咆哮,排气管像两条黑龙,突突地喷出两股黑烟,猛地窜了出去,只留下街边一股未散的臭豆腐气息。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还夹杂着老马在后座追问的兴奋声音:“哎二哥,你说那歌舞……到底有多攒劲啊?女角穿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那即将到来的表演是一座神秘的宝藏,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挖掘。
然而,田胖子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瓮声瓮气地说道:“问啥问!到了不就知道了!”显然,田胖子对这场歌舞表演的兴趣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去体验那炽热的激情。
坐在驾驶座上的张三则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他的嘴角却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似乎对这场表演也怀着一丝期待。
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二哥,则抱着胳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他对刚才那一通“佛系+艳遇+狂野庙会”的完美行程规划,表现得异常淡定,仿佛这只是他信手拈来的一件小事,根本无需在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如碎金般洒在盘山公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辆破旧的吉普车,承载着四个男人的粗犷笑声,伴随着不时爆发出来的关于“腿”和“攒劲”的争论和哄笑,一路咆哮着,拐向了那条通往山腰古刹和山脚未知狂野的蜿蜒山路。
每一次引擎的轰鸣,都像是在为这场“哲学交流”或“视觉盛宴”的目标进军吹响号角,让人不禁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