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中文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一、千元奖金与决赛资格

周三的早晨,帝丹小学的广播里正播放着晨间新闻,一年级b班的教室里却弥漫着不同寻常的兴奋。元太站在课桌前,胸脯挺得老高,声音洪亮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告诉大家一个超级大新闻!我爸爸闯进‘全国小岛先生选手权大赛’决赛啦!”

“小岛先生大赛?”光彦推了推眼镜,好奇地问,“是专门给姓小岛的人举办的比赛吗?”

“没错!”元太用力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宣传单,得意地展开,“你们看,冠军能拿一千万日元奖金,还有一幅超贵的水墨画轴呢!我爸爸说,要是赢了,就请我们去吃超大碗鳗鱼饭,吃到饱!”

宣传单上印着大赛的海报,背景是日卖电视台的标志性大楼,三个穿着传统浴衣的男人头像被圈在决赛框里,其中一个正是元太的父亲——小岛元次。他留着寸头,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和平时在鳗鱼店后厨忙碌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步美凑近看了看:“元太的爸爸好厉害啊!居然能进决赛!”

“那当然!”元太更得意了,“我爸爸可是从小岛家族里一路闯出来的,打败了好多对手呢!”

柯南看着宣传单上的大赛主办者名字——“小岛权作”,若有所思。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份社会新闻里见过,似乎是个退休的企业家,几年前因为一场意外的仓库火灾损失惨重,之后就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了。

“这个小岛权作,是元太爸爸的亲戚吗?”夜一凑过来问,他对这种家族性质的比赛总觉得有点好奇。

元太挠了挠头:“好像不是吧,我爸爸说只是同姓,以前从没见过。不过他说权作先生很照顾参赛者,还特意给每个决赛选手发了纪念品呢。”

灰原哀坐在座位上,翻看着一本植物图鉴,闻言抬头淡淡道:“日卖电视台突然举办这种小众比赛,还设了这么高的奖金,不太寻常。”

“管它寻常不寻常,”元太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爸爸能拿冠军就好!周六决赛,我们一起去给我爸爸加油吧!”

“好啊好啊!”步美立刻举手赞成。

光彦也点头:“我想去看看电视台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能见到主播呢!”

柯南笑了笑:“正好周六没什么事,一起去吧。”

夜一也表示同意:“可以,顺便看看那幅价值不菲的水墨画轴长什么样。”

灰原合上图鉴,看着兴奋的众人,没说话,但也没反对——或许,她只是想换个环境,远离那些没完没了的黑衣组织线索。

周六上午,日卖电视台门前人头攒动。大楼外墙上挂着巨大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三位决赛选手的介绍视频。小岛元次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拘谨,但眼神里满是认真,引得路过的观众纷纷鼓掌。

“爸爸!这里!”元太踮着脚尖朝屏幕挥手,好像他爸爸能看到似的。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跟着阿笠博士,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走进电视台。后台区域比想象中更忙碌,化妆师、造型师、编导们来来往往,空气中混杂着发胶和咖啡的味道。

小岛元次刚结束彩排,看到孩子们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疲惫却开心的笑容:“元太,你们来啦!”

“爸爸加油!”元太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

“元次先生,恭喜进入决赛。”柯南笑着说。

“多亏了大家支持啊。”小岛元次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想到能走到这一步,权作先生一直鼓励我,说重在参与。”

正说着,一个穿着黑色和服、拄着拐杖的老人在两个助理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锐利,扫视众人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权作先生!”小岛元次连忙鞠躬。

孩子们也跟着问好。这位老人正是大赛的主办者,小岛权作。

小岛权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元太身上,嘴角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你的儿子?很有精神嘛。”

“是的,让您见笑了。”小岛元次连忙说。

小岛权作没再多说,转而对身边的助理交代:“决赛流程再确认一遍,特别是颁奖环节,别出岔子。”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这时,另外两位决赛选手也走了过来。一个是圆脸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亮色衬衫,脸上总是挂着过分热情的笑容,他是小岛岩吉,据说是开杂货店的;另一个是瘦高个的年轻人,叫小岛健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是个自由撰稿人。

“权作先生好!”两人齐声问好。

小岛岩吉笑眯眯地拍了拍小岛元次的肩膀:“元次兄,待会儿可得手下留情啊,我还等着拿奖金给我家小店进货呢。”

“岩吉先生太谦虚了,”小岛元次憨厚地笑,“我才是重在参与。”

小岛健太推了推眼镜,轻声说:“希望今天的比赛能公平公正。”

小岛权作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放心,日卖电视台会全程直播,保证公开透明。决赛前半小时,你们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注意事项要说。”说完,便在助理的搀扶下离开了。

柯南注意到,小岛权作转身时,拐杖在地面上顿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的目光在小岛岩吉脸上停留的时间,比另外两人多了几秒,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

“那个小岛岩吉,看起来有点奇怪。”夜一低声对柯南说。

“嗯,”柯南点头,“笑得太刻意了,像是在掩饰什么。”

灰原也瞥了一眼小岛岩吉的背影,轻声道:“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孩子们正小声讨论着,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原来是小岛权作和小岛岩吉在争执,声音不大,但能听出彼此都很激动。

“……你以为我查不到吗?那笔钱的去向,还有当年仓库里的东西……”小岛权作的声音带着愤怒。

“权作先生,您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岛岩吉的声音有些慌乱。

没过多久,小岛岩吉就匆匆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表情。他看到孩子们,愣了一下,又立刻挤出笑容,快步离开了。

小岛权作则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铁青,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小岛元次担心地问。

“没什么。”小岛权作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威严,“你们先去准备吧,半小时后过来。”

柯南看着他紧闭的办公室门,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刚才的争吵提到了“仓库”和“钱”,难道和小岛权作几年前的那场火灾有关?而小岛岩吉,又和那件事有什么关联?

二、楼梯间的意外

决赛前半小时,三位小岛先生陆续走向小岛权作的办公室。办公室在三楼,靠近楼梯间,那里平时很少有人经过,只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对着楼梯口,但据说早就坏了,一直没修。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在休息室里等着,元太紧张得坐立不安,不停地念叨着“爸爸一定要赢”。

“别担心,元太,你爸爸那么努力,肯定没问题的。”步美安慰道。

光彦拿出笔记本,上面记着三位选手的资料:“小岛岩吉的杂货店去年差点倒闭,小岛健太欠了一笔稿费纠纷的官司,好像都很需要这笔奖金呢。”

“这么说,他们的动机都不简单?”夜一挑眉。

柯南没说话,心里一直在想刚才小岛权作和小岛岩吉的争吵。他悄悄溜出休息室,想去找找线索。

三楼的走廊很安静,只有清洁工在拖地。柯南假装迷路,走到小岛权作的办公室附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似乎是小岛权作在和人争论,语气很激烈,但听不清具体内容。

就在这时,楼梯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了下去。紧接着,是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就没了声音。

柯南心里一紧,立刻冲向楼梯间。刚转过拐角,就看到小岛权作倒在楼梯下面,额头磕在台阶上,鲜血直流,拐杖掉在一旁,已经没了呼吸。

而楼梯口,站着脸色惨白的小岛元次。

“元次先生!”柯南惊呼。

小岛元次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我……我刚走到这里,就看到权作先生从上面摔下来了,我什么都没做……”

听到动静的小岛岩吉和小岛健太也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吓傻了。

“权作先生!”小岛岩吉惊呼着冲下楼梯,蹲在尸体旁,脸上写满了“震惊”,“怎么会这样……”

小岛健太则拿出手机,声音发颤:“快……快报警!”

很快,目暮警官带着高木、千叶警官赶到了现场。鉴识人员迅速封锁了楼梯间,闪光灯在昏暗的走廊里明明灭灭。

“又是你们啊,少年侦探团。”目暮警官看到柯南,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脸色一沉,“死者是小岛权作,头部受到重创,初步判断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导致的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十分钟前。”

高木警官拿着笔记本记录:“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但死者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撕碎的纸片,似乎是被人抢夺过。”

鉴识人员小心翼翼地从死者手中取出纸片,只有巴掌大小,上面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字迹:“……仓库……金……19年……”

“19年?”目暮警官皱眉,“难道和19年前的什么事有关?”

他转向三位脸色各异的小岛先生:“案发前后,你们都在什么地方?”

小岛元次第一个开口,声音还有些发抖:“我按照权作先生的要求,提前来办公室,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他摔下去了,真的不是我推的!”

“我在休息室整理领带,”小岛岩吉连忙说,“听到动静才跑过来的,不信可以问休息室的化妆师。”

小岛健太点头:“我在走廊尽头打电话,也听到了声音,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元次先生站在楼梯口。”

目暮警官环顾四周:“这栋楼的楼梯间只有这个出入口,案发时只有你们三位在这里活动,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中间。”

这话一出,小岛元次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警官先生,您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我们只是根据现场情况判断。”高木警官补充道,“而且,据我们了解,小岛权作先生几年前仓库失火,损失了一批贵重物品,当时就有传言说是内鬼干的,但一直没查到凶手。”

柯南蹲在楼梯旁,假装系鞋带,仔细观察着现场。楼梯的台阶上有几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什么硬物摩擦过;楼梯扶手上沾着一点深色的纤维,看起来像是某种布料的碎片;而在楼梯转角的平台上,有一枚掉落的纽扣,不是死者和服上的,也不是三位嫌疑人衣服上的。

“目暮警官,”柯南用稚嫩的声音说,“这里有颗纽扣呢。”

目暮警官捡起来看了看:“这是……男士西装上的纽扣,看起来很新。”

三位嫌疑人的西装都完好无损,纽扣也都齐全。

“会不会是别人掉的?”高木警官问。

“不太可能,”目暮警官摇头,“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

柯南又看向小岛岩吉,他虽然一脸惊慌,但手指却在不自觉地摩挲着右手食指的疤痕,眼神闪烁;小岛健太则一直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小岛元次,急得满头大汗,却只是重复着“不是我”。

这时,元太带着夜一他们找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元太吓得脸色发白:“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元太,你别担心,爸爸没事。”小岛元次连忙安慰他,眼眶却红了。

步美拉着元太的胳膊,小声说:“元太,相信你爸爸,他不是那样的人。”

灰原哀走到柯南身边,低声说:“死者手里的纸片,上面的‘金’字会不会和奖金有关?”

“有可能,”柯南点头,“但19年这个时间点很奇怪。”

夜一观察着三位嫌疑人的表情,对柯南说:“那个小岛岩吉,刚才看到尸体时,虽然在喊,但眼神里一点悲伤都没有,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

柯南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测。他需要更多的线索,特别是关于19年前和小岛权作仓库失火的事。

三、强盗团伙的阴影

警方在小岛权作的办公室里搜查时,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撬开锁后,里面装着一叠泛黄的报纸和几张老照片。报纸上的新闻报道着19年前的一桩大案——一伙蒙面强盗抢劫了一家金店,抢走了价值数亿的黄金首饰,至今未能破案。

“19年前的金店抢劫案?”目暮警官看着报纸,惊讶地说,“当时这案子轰动一时,没想到权作先生居然收集了这么多资料。”

照片上是几个模糊的人影,看起来像是在仓库里搬运什么东西。其中一个人的右手食指上,隐约能看到一道疤痕。

“这个人……”柯南放大照片,指着那个有疤痕的人,“和小岛岩吉的疤痕位置很像!”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高木警官立刻调取了19年前的案件档案:“资料显示,这伙强盗抢劫后,把黄金藏在了一个秘密仓库,后来仓库突然失火,黄金下落不明,团伙成员也四散逃窜,警方一直没能抓到头目。”

“难道小岛权作的仓库,就是当年藏黄金的地方?”目暮警官恍然大悟,“他举办这个小岛先生大赛,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家族聚会,而是为了找出当年的强盗团伙头目!”

这个猜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岛元次惊讶地说:“难怪权作先生之前问过我,19年前在哪里工作,做什么……”

小岛健太也说:“他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还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只有小岛岩吉脸色微变,强装镇定地说:“我……我没被问过这些,可能是权作先生忘了吧。”

柯南注意到他的反应,心里更确定了。他走到木箱旁,拿起一张被忽略的便签,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岩吉的杂货店,就是当年仓库的位置。”

“找到了!”柯南举起便签,“小岛权作已经发现小岛岩吉有问题了!”

众人凑过来看,便签上的字迹确实是小岛权作的。

“这么说,”目暮警官看向小岛岩吉,“你就是当年的强盗团伙头目?”

“不是!我不是!”小岛岩吉立刻否认,声音尖锐,“这是诬陷!权作先生老糊涂了,乱写的!”

“那你右手的疤痕怎么解释?”夜一问道,“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这是我开杂货店时不小心被货架划的,巧合而已!”小岛岩吉辩解道。

柯南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继续推理:“小岛权作先生应该是查到了线索,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头目,所以特意举办比赛让你参加。刚才他叫你们去办公室,就是想和你对峙,拿出你犯罪的证据——也就是他手里那张被撕碎的纸片。”

“你在抢夺纸片的时候,和他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把他推下了楼梯,对不对?”光彦顺着柯南的思路说。

“不是!我没有!”小岛岩吉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你们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

“证据?”柯南冷笑一声,“楼梯扶手上的纤维,应该和你衬衫上的一致;那颗掉落的纽扣,虽然不是你的,但可能是你在推他时,他挣扎着扯掉了你口袋里的东西掉出来的;还有,你杂货店的位置,只要去查一下19年前的地图,就能知道是不是当年的仓库旧址。”

小岛岩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嘴硬:“就算是又怎么样?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强盗,更不能证明我杀人!”

目暮警官皱眉:“这些都只是推测,没有直接证据……”

柯南看了一眼小岛岩吉,突然心生一计。他跑到高木警官身边,小声说了几句。高木警官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转身对众人说:“鉴识人员刚才检测了死者手里的纸片,发现造纸的原料里含有一种罕见的毒素,接触皮肤可能没事,但如果不小心误食,会在一小时内出现严重反应,甚至危及生命。”

这话一出,小岛岩吉的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刚才在抢夺的时候,你有没有碰到过纸片?”高木警官盯着他问,“或者……不小心把碎片吃到嘴里?”

小岛岩吉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额头上冒出冷汗:“我……我没有……”

“可是,”柯南故意大声说,“我刚才看到岩吉先生在尸体旁蹲下来的时候,手指好像碰到了碎片,还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呢。”

“你胡说!”小岛岩吉急得跳了起来,“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根本没吃下去!那纸片上的证据……不,那纸片有毒,我怎么可能碰!”话没说完,他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痛苦地弯下腰——原来柯南早让高木在他水杯里加了点会引发轻微腹痛的无害的草药汁。

“怎么了?”目暮警官上前一步。

小岛岩吉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冒,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那纸片果然有毒,权作老头太狠了……

这副“中毒”模样,不打自招。小岛岩吉疼得浑身蜷缩,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脑子里只剩下“纸片有毒”这个念头——权作那老东西,居然早就防着这一手!

“说!你到底碰没碰那纸片?”目暮警官上前一步,语气威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岛岩吉身上。小岛元次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虽然不愿相信眼前的人是凶手,但岩吉此刻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疑;小岛健太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快速盘算着什么;元太躲在步美身后,只露出一双圆睁的眼睛,紧张得攥紧了衣角。

“我……我……”小岛岩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腹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他再也撑不住那副强装镇定的架子,脱口而出,“是我!是我推的他!可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拿出那张纸,说要揭穿我19年前的事,我一时慌了神……”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瞳孔骤缩,像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番话。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岩吉先生!”小岛元次震惊地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怎么能……”

“19年前的事?”目暮警官追问,“你果然和当年的金店抢劫案有关!”

小岛岩吉张了张嘴,刚想辩解,腹痛却突然减轻了。他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柯南,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你……你们耍我?那草药汁是假的?”

柯南抱着胳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岩吉先生,我们可没说那毒素是致命的,只是让你‘如实交代’而已。”

“你胡说八道!”小岛岩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柯南怒吼,“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话!是你们用计逼我的!权作先生是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没关系!19年前的案子更是无稽之谈!”

他的声音又尖又利,在走廊里反弹出刺耳的回音,可眼神里的慌乱却怎么也藏不住。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漏洞百出,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抵赖——一旦认了罪,这辈子就全完了。

“无稽之谈?”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灰原哀不知何时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监控器旁,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U盘,“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灰原将U盘递给高木警官,语气平淡:“刚才在搜查时发现,这个监控器并没有坏,只是被人动了手脚,录下的内容被存在了这个U盘里。我们恢复了数据,正好拍到了案发时的画面。”

高木立刻将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很快跳出了监控画面——画面有些晃动,但足以看清楼梯间的情景:小岛权作拿着一张纸,正对着小岛岩吉说着什么,岩吉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突然伸手去抢那张纸,两人拉扯间,岩吉猛地一推,权作老先生踉跄着后退,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小岛岩吉心上。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岩吉先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目暮警官的声音冷得像冰。

小岛岩吉的肩膀垮了下去,眼神涣散地盯着地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可几秒钟后,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就算……就算推了他又怎么样?他凭什么揭穿我?19年前的事都过去了那么久,他凭什么翻旧账?”

“凭什么?”一直沉默的夜一突然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就凭他是当年金店抢劫案的受害者之一。那家金店,原本是他父亲开的,被你们抢空后,他父亲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这些年他一直在查这件事,就是为了给父亲讨个公道。”

夜一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锥一样扎进小岛岩吉的心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权作早就知道了一切,难怪这些年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的杂货店附近,难怪会突然举办什么小岛先生大赛——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这混蛋!”一声怒喝突然响起,小岛元次不知何时红了眼眶,他猛地冲上前,一脚将小岛岩吉踹翻在地。岩吉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元次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权作先生待我们不薄,你居然能下这种狠手!还有19年前的案子,你害了多少人!”

小岛岩吉趴在地上,嘴角磕破了,渗出血丝。他看着小岛元次愤怒的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和不甘:“是,我是混蛋……可我有什么办法?当年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去做那种事?后来我开了杂货店,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走投无路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柯南蹲在他面前,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抢的黄金,毁的是别人的人生;你推下权作先生,更是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后路。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小岛岩吉的笑声停了,他侧过头,看着柯南清澈的眼睛,突然用袖子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呜咽声。那哭声里,有后悔,有恐惧,更多的是迟来的、无法挽回的绝望。

目暮警官朝高木使了个眼色,高木拿出手铐,走上前将小岛岩吉铐了起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小岛岩吉,你因涉嫌故意杀人罪和19年前的抢劫罪,被依法逮捕了。”目暮警官的声音庄重而严肃。

小岛岩吉没有反抗,任由高木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他路过小岛元次身边时,停下脚步,低着头说了句:“元次兄,对不起……还有,祝你赢下比赛。”

小岛元次别过头,没再看他。

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了电视台门口。小岛岩吉被警察押着走了出去,阳光照在他身上,却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他的背影佝偻着,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过分热情的模样。

走廊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少年侦探团和小岛元次一行人。元太看着爸爸,小声问:“爸爸,比赛……还继续吗?”

小岛元次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儿子的头,脸上重新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当然要继续。权作先生肯定也希望我们把比赛完成。”他看向柯南和夜一他们,眼神里满是感激,“今天多亏了你们,不然……”

“元次先生不用客气。”柯南笑了笑,“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灰原哀轻轻瞥了一眼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她低声道:“阴影总会散去的。”

半小时后,决赛如期举行。日卖电视台的直播厅里座无虚席,当小岛元次穿着传统浴衣走上舞台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站在聚光灯下,虽然还有些拘谨,但眼神坚定,讲述着自己经营鳗鱼店的故事,讲述着对家人的爱,也讲述着对小岛权作先生的敬意。

没有了小岛岩吉的搅局,没有了阴谋和算计,这场比赛变得纯粹而温暖。最终,小岛元次以真诚的讲述打动了所有评委和观众,赢得了“全国小岛先生”的冠军。

颁奖台上,他接过那幅价值不菲的水墨画轴,又看了看台下欢呼的元太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突然对着镜头鞠了一躬:“权作先生,您看到了吗?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直播厅里掌声雷动,窗外的阳光灿烂得晃眼,仿佛在为这句话做证。那些潜藏在阴影里的罪恶,终究会被阳光驱散,而善良与真诚,永远值得被歌颂。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挤在台下,看着台上的小岛元次,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柯南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心里明白,这或许就是他们一直追寻真相的意义——不是为了揭露黑暗,而是为了守护那些值得被守护的光明。

夜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递给他一瓶可乐:“走吧,元太说要请我们吃鳗鱼饭,吃到饱。”

“好啊!”柯南接过可乐,拉着灰原的手,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

走廊里,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小岛权作办公室的遗物,那个旧木箱被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里面的报纸和照片,将作为19年金店抢劫案的重要证据,被永远封存。而那些关于罪恶、仇恨和救赎的故事,也将随着这场风波的平息,渐渐沉淀在时光里,只留下一个关于正义与光明的注脚。

灯光穿过走廊,将孩子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在预示着,他们的冒险,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暮色像融化的墨汁,慢悠悠地晕染开整片天空。日卖电视台门前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裹着晚风,把白日的喧嚣轻轻揉散。小岛元次一手牵着元太,一手提着那个沉甸甸的水墨画轴,脸上的笑容比聚光灯下更舒展——刚在后台领完奖,他就拉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往鳗鱼店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我爸的鳗鱼店离这儿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元太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引路,书包上的鳗鱼挂件随着动作甩来甩去,“今天管够,保证让你们吃到撑!”

步美小跑着跟上,手里还攥着刚才观众席上捡到的小彩旗:“元太爸爸做的鳗鱼饭,是不是比学校食堂的好吃一百倍呀?”

“那当然!”元太挺起胸脯,“我爸的蒲烧汁是祖传的秘方,熬的时候要加七种香料,火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得盯着锅搅整整两个钟头呢!”

光彦推了推眼镜,在笔记本上飞快记着:“七种香料?元太你知道具体是哪七种吗?说不定能写篇美食观察日记……”

柯南走在后面,看着前面叽叽喳喳的三个小家伙,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夜一跟他并排走着,忽然偏过头,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刚才在台上,元次先生提到权作先生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台下第三排那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

柯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一直盯着岩吉被押走方向的人?”

“嗯。”夜一点头,声音压得很低,“他手里捏着个旧怀表,表盘上刻着的花纹,跟权作先生木箱里那张老照片上的金店Logo一模一样。”

柯南的眼神沉了沉。看来19年前的案子,或许还藏着没揭开的尾巴。但他很快又舒了口气——今晚的主角不是那些阴影,而是眼前的热气腾腾。他朝夜一眨了眨眼:“先吃鳗鱼饭。再复杂的谜题,也得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解。”

夜一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斜后方的灰原。小姑娘正低着头踢路上的小石子,身影在路灯下拉得细细长长,看上去有点蔫蔫的。刚才在直播厅里人多热闹,她还能跟着大家一起鼓掌,这会儿安静下来,那股淡淡的疏离感又漫了上来。

“灰原,”夜一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元太说他们家的味增汤里会放海带芽,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灰原踢石子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到了!”元太的欢呼声在前头炸开。

一家挂着“小岛屋”木牌的小店出现在街角,暖黄的灯光从木格窗里淌出来,混着浓郁的酱汁香,把整条街都浸得暖暖的。推门进去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店里只有三四张桌子,墙上挂着元太小时候画的蜡笔画,歪歪扭扭的鳗鱼旁边写着“爸爸最棒”。

小岛元次熟门熟路地钻进后厨,很快就传来“滋啦”的油炸声。元太拉着大家往最里面的桌子坐,桌子是原木的,边缘被磨得光滑发亮,能看出有些年头了。

“我去帮忙端菜!”步美自告奋勇地跑向后厨,光彦也跟了过去,说是要观察蒲烧汁的熬制过程。

柯南刚坐下,就见夜一径直走到灰原旁边的位置坐下。小姑娘显然愣了一下,往旁边挪了挪,夜一却像没看见似的,自然地放下书包,还把桌上的菜单往她面前推了推:“看看想吃什么,除了鳗鱼饭,他们家的烤鳗鱼肝也不错,据说胆固醇含量很低。”

灰原的指尖在菜单边缘顿了顿,没说话。她吃饭慢是出了名的,以前在组织里,稍微吃快一点就会被训斥“没有仪态”,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小口慢嚼的习惯。每次跟大家一起聚餐,她总是最后一个吃完,好几次还没尝够味道,盘子里的东西就被元太他们风卷残云般扫光了。

“喏。”一只白瓷碗突然放在她面前,夜一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后厨,手里端着一小碗切好的鳗鱼肝,还冒着热气,“元次叔叔说这个刚烤好,让先给你垫垫肚子。”

灰原抬头,撞进夜一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那眼神很干净,没有同情,也没有刻意讨好,就像在说“这东西好吃,你尝尝”。她迟疑了一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块,鱼肝的嫩和酱汁的甜在舌尖化开时,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谢谢。”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谢什么。”夜一挑眉,又拿起她的碗,“鳗鱼饭要蒲烧还是白烧?蒲烧甜一点,白烧更鲜。”

“蒲烧。”

“好嘞。”夜一站起身,又回头叮嘱,“你慢慢吃,没人跟你抢。要是不够,我再去跟元次叔叔要,他今天高兴,多做几份都乐意。”

灰原看着他走向后厨的背影,手里的勺子还停在嘴边。暖黄的灯光落在她发顶,给那抹常年带着冷意的浅棕染上了点温柔的颜色。

没过多久,小岛元次端着一大托盘鳗鱼饭出来了,每一碗都堆得像小山,琥珀色的蒲烧汁顺着鳗鱼肉的纹路往下淌,米饭上还卧着一颗温泉蛋,轻轻一戳就流心。

“快吃快吃!”元太已经端起碗,筷子夹着一大块鳗鱼往嘴里塞,“凉了就不好吃了!”

步美和光彦也埋头苦吃,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只能发出“呜呜”的赞叹声。柯南慢条斯理地拌着饭,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夜一几乎没怎么动自己的碗,反而总在留意灰原的盘子——她刚吃掉半块鳗鱼,夜一就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碗里的夹了一块给她;她的味增汤快喝完了,夜一立刻起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还特意多放了两勺海带芽。

“夜一,你自己也吃啊。”灰原终于忍不住开口,看着他碗里几乎没动的饭。

“我这不是在吃吗?”夜一夹起一块鳗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快点,元太那家伙眼睛都快黏你盘子上了。”

灰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元太正盯着她碗里的鳗鱼咽口水,被抓包后立刻低下头,假装专心吃饭,耳朵却红了。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拿起筷子,加快了一点速度。

小岛元次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笑得眼角堆起皱纹。他给每个人的碗里又加了一勺蒲烧汁,声音洪亮:“咱们啊,吃饭就得热热闹闹的。一个人吃是填肚子,一群人吃才是吃饭。”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店里的风铃时不时响一声,混着筷子碰碗的叮当声、孩子们的笑闹声,还有小岛元次在后厨哼的不成调的曲子,像一首被生活泡得暖暖的歌。

灰原吃到最后,碗里还剩下小半碗饭。她正想放下筷子,夜一突然把自己没动过的那碗推到她面前:“这个给你,元次叔叔说米饭要配着汁吃才香,别浪费。”

“我吃不下了。”

“没事,吃多少算多少。”夜一拿起勺子,帮她把两碗饭拌在一起,“你看,这样汁更多。”

灰原看着他认真拌米饭的样子,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组织的实验室里,她总是一个人吃冷冰冰的营养剂,从来没人问过她喜欢甜还是咸,更没人会把好吃的往她碗里塞。她拿起勺子,慢慢吃着,这一次,没人催,也没人抢,只有米饭的香和酱汁的甜,在舌尖慢慢散开,暖得像是能渗进骨头里。

吃到最后,元太抱着肚子瘫在椅子上,嚷嚷着“再也吃不下了”,步美和光彦也撑得直打嗝。小岛元次笑着收拾碗筷,嘴里念叨着“明天得早点开门,不然鳗鱼不够卖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胃里的暖。元太和步美、光彦在前面追跑打闹,柯南和夜一、灰原跟在后面。

“今天的鳗鱼饭,好吃吗?”夜一问灰原。

灰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光清清淡淡的,落在她脸上:“嗯。”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夜一笑了:“谢我干什么,要谢就谢元次叔叔。”

柯南在旁边听着,忽然开口:“夜一,你刚才在店里,是不是又把自己的鳗鱼给灰原了?”

夜一挑眉:“不行吗?”

“不是不行。”柯南的语气带着点揶揄,“就是觉得,某人平时总说‘别多管闲事’,做起事来倒挺积极。”

夜一踹了他一脚,却没真用力:“小孩子懂什么。”

灰原看着他们拌嘴,脚步放慢了些。路灯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像一幅被拉长的剪影画。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刚才夜一塞给她的,说是解腻。糖纸在指尖沙沙作响,甜丝丝的味道好像顺着指尖,悄悄钻进了心里。

前面传来元太的喊声:“柯南!灰原!夜一!快点呀!”

“来了!”夜一应了一声,又对灰原说,“走吧,回去晚了,博士又该念叨了。”

灰原点点头,加快脚步跟上去。晚风穿过街道,带着远处的蝉鸣和近处的笑声,她抬头望去,只见少年们的背影在灯光下蹦蹦跳跳,像一串被线串起来的星星,明亮又热闹。

或许,有些温暖,并不需要刻意追寻。就像此刻,和一群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胃里装着热乎的鳗鱼饭,口袋里揣着一颗薄荷糖,就很好。

而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秘密,那些还没解开的谜题,总有一天会被照亮。但现在,先让这满街的灯光和笑声,多停留一会儿吧。

暴风中文推荐阅读:紫微星耀都市至尊狂少三国领主:开局拥有神特性武侠世界里的超级玩家NBA这新秀打脸全联盟管理层重生游戏反馈前?铸就最强道基!星穹铁道:团宠小姐是美强惨大佬安陵容重生之乱红桃色小村医抢来的男媳妇就是香NBA:从不一样的湖人队开始狐妖:你们别倒贴了,我真不敢要神话三国:苍天陨落王者之电竞大魔王谁让他打职业的全民领主:变身成为亡灵女王控卫荣耀lol:我有全图透视眼3November的脑洞合集诗魂落魄迷踪骑砍战团:卡拉迪亚战纪龙珠:从逃离贝吉塔行星开始穿书后我要杀疯了神级签到之游戏设计大师穿成冷宫废后去养娃全民转职双天赋召唤师领主争霸:开局一个传国玉玺!唯一男性适格者子韬艺洋狠狠爱王国保卫战同人:众生与誓言之歌吞噬星空:浑源空间海岛求生,从每日情报开始求生蛮荒:弹幕都不晓得我有爆率识破骗局后,真假少爷联手了斗罗:听说灾祸她是个废材?心灵终结:厄普西隆帝国风水小宗师nba历史最强球员深层隐意识联盟三千年港片:一手遮天LOL:大司马首徒,治愈全世界星际之永恒传说萧嫣慕非寒是什么小说网游三国:开局张角强制收徒禅宗故事网游:火枪最弱,拜托只是你不行你也是无畏契约高手?凡人领主修仙传携手闺蜜闯极热末世
暴风中文搜藏榜:一体双魂,我带萌妹成神网游:神级骑士,我的血量无上限战国纵横道NBA头号大刺头游戏设计:我对玩家恶意满满都市之最强兵王传奇名将NBA:跟腱断裂后我越发越强大大明与新罗马与无限神机转火团长生化原型英雄联盟之疯狂主教妖小米新书王爷邻家大小姐看上你了大国世界杯原神:往生堂客卿之女是帝君激推公路求生,我能入侵修改系统林云嫣徐简小说免费阅读全文[综]饕餮宝可梦:吾妻希罗娜,姐姐卡露乃狐妻王者:AG冠军时代梦幻西游:那小子又在撩女玩家了沈翩枝贺厉存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大海贼之安兹乌尔恭开局就送bug,我在海岛当老六禁区之狐胡莱免费全文阅读星铁:开局死斑炸星球暗黑破坏神之毁灭","copyright":"起点中文网丛林求生:我有百倍奖励!英雄联盟之再战不败王者荣耀:大神,来solo离谱!他怎么见谁都是一刀秒?我在地下城讨生活极诣剑士召唤圣剑佛系和尚新书我的养成系女友宿主扮演炮灰后,把任务目标撩了我真是红魔救世主小马宝莉:我能穿越世界漫威世界的光之巨人李辰安重生后我靠虐渣爆红了求生蛮荒:弹幕都不晓得我有爆率穿书六零:军婚后的平淡日子网王鲸落她还要演一场商战甜蜜复仇记?偷星九月天Multiverse紫夜大人,今天也在努力隐藏身份身为法师全程肉搏很合理吧!那年我在大唐
暴风中文最新小说:毒警终结者:从墨西哥边境开始开局蚊子,靠爆兵屠穿所有星球让你高空求生,你修炼成仙网游之烬煌焚天录魅狐的我,是个男孩子也没问题吧全能中场,为银河战舰护航!全民木屋求生:开局SSS级天赋我成了异世界唯一神明!包工头?游戏逆世之重铸传奇游戏狂飙:异界新纪元直播爆火!开局吓哭S级玩家全民航海,但我是舰娘?游泳:绑定人气系统,成为泳道之国足弃将?我把泰山带成亚洲王大航海:开局天胡,一路无敌我们比他们多一个世界清醒者游戏人在出租屋,统治星际帝国无限叠毒的话我选弓箭手网游:我的毒素能无限叠加你一个牧师,谁告诉你给怪加血的全民领主:拘灵炼器摸金斩鬼我18岁,和平精英已封神不灭星穹:47岁努力王者17岁金球?鲁尼将十号双手奉上电竞大神返厂,打瓦成状元全民求生:我以武斩神我的天赋超脱了SSS重生之我在魔兽世界当泰坦代行者开局联手OK,缔造紫金王朝我都打模组了!谁和你发育深渊入侵?我箭猎天下紫夜大人,今天也在努力隐藏身份重生仙帝只是我的小弟四合院:魂穿何雨水,手撕何雨柱民国,从军阀到横扫亚洲快穿之我只想超脱啊绝命一枪:抗日风云录青灯照剑影全球岛主:开局抽到多子多福神雕:开局令东来,领悟浩然剑气综影视:小可怜我来宠大唐:开局救下李二,曝光我身份娱乐:全新的大蜜蜜就是香序列劫:洪荒碎星录平凡青云路僵约:开局编辑盘古基因娱乐:杨老板说我肾功能不错陨星武脉大明铁血帝:吾乃天启,重塑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