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带着苏清影和肖曼，躲在地下工厂的深处。
这里比上面安静很多，也更加冷。
他们藏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墙角，靠着几个废弃的大型油桶。
楚凡知道，他们还没有完全恢复。
苏清影和肖曼的身体还是软的，她们的内伤还在。
他的任务是继续输送阳气，让她们的阴气快点回来。
但是，他的自身也到了极限。
他们必须找到一个能长时间不被打扰的地方。
楚凡用手指了指墙壁。
在那些油桶的后面，有一个很小的金属检修口。
那个检修口，只有一个人的身体宽，高度也很矮。
“进去。”楚凡轻声说。“那里很小，但是最安全。”
苏清影点了点头。
她先把身体侧着，费力地爬进了检修口里。
楚凡伸出手，托着她的腰和臀部，把她推了进去。
肖曼紧接着。
她的身体比苏清影丰满一些，穿过检修口时更加的困难。
她的呼吸声很大，身体在金属的边缘上蹭着。
楚凡用力抱着她的腰，从后面把她抱住，然后用力推着她进去。
在这个推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身体是完全贴着的。
当楚凡也爬进去后，他们三个人被挤在了一个极度狭小的空间里。
这里是一条维修通道，里面只有冰冷的金属管道和灰尘。
他们必须以一种叠加的姿势才能勉强容身。
苏清影在最里面，她是面朝着墙壁的。
肖曼在中间，是背靠着苏清影的。
楚凡在最外面，他是背对着检修口，面朝着肖曼的。
楚凡和肖曼之间，是彻底的没有任何空隙的。
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背上。
他的腿，在她的双腿之间，完全被挤压着。
肖曼的身体和苏清影的身体也是紧密地连在一起。
苏清影的身体柔软，成了肖曼的靠垫。
肖曼的身体的热量，则传递给了苏清影。
这个空间的温度，因为三个人的体温和呼吸，迅速地升高了。
空气变得稀薄，呼吸也变得沉重。
“忍一下。”楚凡的声音很闷，他的嘴唇几乎是贴在肖曼的耳朵边。
“我们在这里恢复。”
他没有再用手去握她们的手腕。
因为在这个极度压缩的空间里，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
这种全方位的贴近，比手腕的连接要强烈千百倍。
楚凡的阳气，从他的整个身体表面散发出去。
肖曼的身体，像是一块饥渴的海绵，在吸收着这些阳气。
她的背部、腰部、腿部，每一寸肌肤都在接收着楚凡输送的温暖。
这种完全被包裹的感觉，让肖曼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和蠕动。
她的头向前倾，压在苏清影的背上，发出了一声很低的声音。
苏清影感觉到了来自后背的震动和压力。
她知道，肖曼正在吸收那股阳气，正在恢复。
同时，她也能从肖曼的身体上，感受到一些残留的、属于楚凡的热量。
这股热量穿过肖曼，进入了她的身体，滋养着她。
她的身体也开始主动地吸收。
她把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全身心地接受着这种从外向内的滋养。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三个人的身体完全成了一个整体。
没有人能动，也没有人敢动。
每一次呼吸，都会让身体发生微小的碰撞。
每一次心跳，都能让身后或者身前的人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震动。
楚凡的内心非常平静。
他知道，他现在是她们唯一的生存支柱。
他的阳气流出去，然后又通过两个女孩的身体反馈回来。
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
这种循环的效率，在这种极度紧密的贴合下，达到了最高。
时间过得很慢。
外面传来了一些沉重的脚步声。
是那些巡逻兵。
它们在附近的地方停下来，发出了一种冰冷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楚凡立刻把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压到了最低。
他的身体紧紧地压在肖曼的身上。
肖曼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吸收而更加的滚烫。
苏清影也是一动不动。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瞬间，这种身体上的全部接触，成了他们三个人共同的保护膜。
这种无法形容的亲密，让他们的心跳和精神也连在了一起。
他们知道，只要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三个人都会被发现。
巡逻兵在附近停留了很久。
声音不断地在墙壁上回响。
楚凡保持着这种压缩的姿势，同时继续输送着阳气。
他的阳气源源不断地流入肖曼的身体，然后又间接地流向苏清影。
这种持续的、强制性的滋养，让两个女孩的阴气快速地恢复着。
终于，巡逻兵的声音渐渐地远去了。
周围又恢复了工厂机械运转的低沉噪音。
又过了一段时间。
楚凡感觉到了肖曼的身体的热度开始下降，不再是那种滚烫的感觉了。
这说明她的损耗被填补了大半。
苏清影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有力量了。
“我们可以动了。”苏清影在最里面说。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楚。
她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一种恢复的力量。
楚凡小心地松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地向后退。
他的身体和肖曼的身体分开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但是，他们知道，生存更重要。
三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爬出了检修口。
外面的空气感觉新鲜极了。
他们的衣服都被汗水和灰尘弄得很脏。
楚凡看着两个女孩。
她们的眼神里，已经有了那种属于强大修炼者的光芒。
“感觉怎么样？”他问。
肖曼活动了一下手腕，她的脸色比之前好看太多了。
“我的力量回来了七成。”她说。“你呢？”
楚凡摇了摇头。
“我的阳气，几乎全部给了你们。我现在只能用力气。”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要靠她们来保护他了。
但是，他从不怀疑她们。
他们看向了工厂的另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个更加幽暗的通道。
他们必须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