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里，到处都是机器的声音。
楚凡躲在一个高大的金属箱子后面。
他的左手紧紧地握着苏清影的手腕，右手紧紧地握着肖曼的手腕。
这种握法是现在能做的最好的办法。
他的阳气，正在通过他们的皮肤，一点点地输送过去。
苏清影的手腕冰冷，像是一块被冻住的玉。
肖曼的手腕则是灼热的，像是一团随时会燃烧的火。
楚凡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着体内仅存的力量。
他的阳气，分成两股，分别进入了两个女孩的身体。
这是一种非常消耗体能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停。
如果她们的阴气不能恢复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程度，她们就是两个活靶子。
苏清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楚凡的大腿。
她的意识开始慢慢地回来。
她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热流，正在从她的手腕处进入体内，然后流向全身。
这股热流让她的身体里的空虚感，慢慢地被填满。
她的身体对这种阳气的接受，是毫无阻碍的。
她的身体需要它。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吸收。
在这个吸收的过程中，她不由得轻轻地蹭了蹭楚凡的身体。
这种蹭的动作，是无意识的，但是却让楚凡的身体一紧。
肖曼靠在另一边。
她的头垂着，靠在楚凡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和楚凡的侧腰也是紧紧地靠着。
她比苏清影更加需要阳气，因为她的身体内部的损耗更大。
楚凡输送给她的阳气，像是一股猛烈的火，在她的体内四处冲撞。
这种冲撞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也让她的嘴里发出了一些很低的声音。
她的手，在被楚凡握着的同时，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抓住了楚凡腰部的衣服，紧紧地握住。
楚凡的身体，在这种双重的贴近和索取中，也达到了一个极限。
他的身体的内部，既有被两股强大的吸力拉扯的痛苦，也有因为身体接触而产生的极致的满足感。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知道，这是一场必须要继续的、完全的、身体与精神的滋养过程。
过了大概五分钟。
楚凡感觉到了他的阳气已经接近枯竭。
他们所在的这个阴影，也不是永远安全的地方。
“好了。”他轻声说。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两个女孩的手腕。
“感觉怎么样？”
苏清影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她动了动手指，然后试着抬起手臂。
“我……好了很多。有力气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肖曼抬起头。
她的嘴唇是干的，但是眼神却是亮的。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楚凡。
然后她伸出手，用手背碰了碰楚凡额头上的汗水。
她知道，楚凡为了她们付出了多少。
“这里不安全。”楚凡轻轻地说。“那些巡逻兵很快会找到我们。”
他看向这个巨大的工厂。
“我们必须找到更深的地方。”
苏清影和肖曼互相看了一眼。
她们没有问为什么。
她们知道，现在听楚凡的话是唯一的办法。
苏清影试着站起来。
楚凡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帮她站稳。
苏清影的身体还是软的，但是已经不是完全无力了。
她的身体一站起来，两人的身体又贴在了一起。
楚凡感觉到她的胸口紧贴着他的侧面。
肖曼也站了起来。
她的手臂伸了出去，搭在楚凡的另一边肩膀上。
她知道，她还需要楚凡的支撑。
她的身体紧贴着楚凡的后背和侧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撑。
这种姿势，是他们为了行动而不得不采取的。
这让三个人的身体在每一个瞬间都有着强烈的接触。
楚凡处在中间，被两个温热而柔软的身体夹着。
这不仅仅是支撑，也是一种感觉上的延续。
“走。”楚凡小声说。
他们三个人，以这种亲密的、又带着一丝勉强的姿势，慢慢地走向工厂的深处。
工厂里的噪音很大，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
他们的视线在一排排的机器和箱子之间穿梭。
楚凡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身边女孩的身体在晃动，然后又紧紧地靠回来。
苏清影的呼吸是温和的，靠在他的耳边。
肖曼的身体是坚韧的，从背后给他压力。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碰触，都在无声地告诉对方：我们还活着。
在这个紧张的环境里，这种亲密的贴身，给了他们无限的安全感。
它是力量的来源，也是生存的必然。
这种为了活下去而必须维持的深度连接，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
楚凡看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入口被一块黑布遮着。
“去那边！”他在噪音中对两个女孩说。
他们三个人慢慢地靠近楼梯。
在弯腰穿过黑布的时候，身体的接触达到了另一个极限。
苏清影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楚凡的身上，他们的身体完全揉在了一起。
肖曼也紧紧地贴着，深怕自己掉下去。
当他们终于走下楼梯，进入更深一层的地下时，周围的声音小了很多。
他们的身体才得到了一点点的松弛。
这个新的地方，比上一层更加安静，也更加的冷。
楚凡看着两个女孩。
她们的脸上都有着疲惫，但是眼神里却是坚定的。
他知道，他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