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恶劣又血腥的战场,再加上许多士兵们已经连续战斗了好几天了,他们身上的狂暴值现在是再也压制不住了。
许多身在机甲内的士兵,身上都开始出现了一部分的兽化特征。
他们手上的动作不停,更加卖力的砍杀他们身前的虫族。
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悲凉,他们清楚的知道,当他们的狂暴值超过90%时,他们的机甲便会启动自毁程序。
他们将和他们身边的虫族一起爆炸自毁,既减少了他们滥杀无辜的可能,又能够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再帮忙同僚们灭杀一部分的虫族。
一朵接着一朵的爆炸的蘑菇云,那就是一个又一个消逝的悲壮生命。战场上的气氛更加的低迷!
而在战场的半空之中,几个飞翔的机甲正与半空中的几只高等虫族正在他们各自的界域里搏杀。
这是阿思达和南宫宇辰他们,为了保护底下的战士们所设的战斗界域,一直以他们自身的力量维护着。
当铁婉柔再次看见那紫中带黑的霹雳雷电时,她就大呼不好,阿斯达这是真的又要进入完全狂化状态了。
她都没有空去看,阿斯达对面的那只庞大又多刺的多刺虾虫,就一把进入了阿斯达所设的空间界域,把他和他对面的那个多刺虾虫,都给收进了自己的空间界域里面。
甚至,还进一步的把他们弄进了自己的个人空间里。
那个高等虫族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是死在阿斯达的雷电之下,而是死在了一个让他憋屈的私人空间里。
铁婉柔现在完全顾不上他,也顾不上这虫族辐射污染值被空间完全的净化后,下一步便会被她的个人空间完全吸收。
她现在只是发愁,如何把已经完全狂化的阿斯达,从麒麟机甲里给弄出来。
这麒麟机甲现在不分场地的乱攻击,已经把把她个人空间里面的植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可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不停的焦急的呼喊着阿斯达的名字。
麒麟机甲中的阿斯达,像是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双目赤红的只懂得不断的攻击。好几次,那攻击差点都要波及到几个孩子们了。
铁婉柔吓得一下子把几个孩子都扔出去给小鱼。并且心中怒从火起,只想好好的把阿斯达抓出来暴揍一顿。
她使出了一个空间禁锢和空间切割,直接把一个禁锢中的麒麟机甲,给从中间驾驶室的位置切割了。
狂暴而又散发着黑气的阿斯达的身形终于显露出来,他好像感觉到了铁婉柔气息存在。
整个人如同饿狼一样的扑了上来,铁婉柔也并没有反抗,孩子都已经有了,名分有了,她还矫情个屁。
而且,夫妻之间,这种疏导净化的效果最好,也最快,她就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了。
阿斯达的动作又凶又狠,一把就撕碎了铁婉柔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的吻又凶又急,擒住铁婉柔小嘴便不愿意松口,甚至凶狠急躁的咬出了一丝血。
铁婉柔也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两个人就这样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开始了人类的生命大和谐运动。
而铁婉柔的空间界域外,小鱼并没有像妈妈一样,把弟弟妹妹们完全的保护起来。
他击败了自己的对手一只高级虫族之后,便带着弟弟妹妹们步入地面战场,开始守在他们的身边,陪着他们当陪练。
敖霸天眼见小鱼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便也不再关注孩子们。
他看向场中唯一的一个十六级,不由得猜测他便是二夫南宫宇辰——风系异能人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即使自己已经站在他身边了,他的正眼不扫自己一眼,更别提主动与他搭话了。
不过,敖霸天一向脸皮厚,他随意的挥出一把种子,拦截那几位不再被阿斯达空间界域控制的高级虫族之后,便伸出了友好的手:“二哥你好,我是敖霸天!”
南宫宇辰便看着,敖霸天随手甩出去的几颗种子,迅速的发芽生长,不一会便开出了一片蓝悠悠的花。
一股奇异的花香飘荡在整个战场之上,那些直接闻到这股花香的虫族们,就像是吃错药一样,开始相互的自相残杀起来。
就连半空中的那几只高等虫族,虽然暂时还没有自相残杀,但也好像在拼命抗拒什么似的,无法再发动任何的攻击。
这就是青龙一族的可怕之处,虽然在很多人的认知里,木系异能并不算是最强的攻击异能。
但当一个种族,完全掌握了世间无数种植物的各种攻击用途,就等于他们一族拥有了所有的植物攻击,这才是他们青龙一族最强大的战斗伙伴和战斗武器。
当然,许多植物还有各种神奇的药效,青龙一族还是星际帝国最可怕的制药师?当然,他们制作的药剂绝不仅仅只会救人而已。他们连制作的药剂,很多都有辅助杀人的效果。
只见,熬霸天眼见那几只高级虫族还在顽固抵抗,他不客气的又弹出了几滴药剂。
那几只高级虫族立马就像完全失了智一样,陷入了自相残杀的局面中。
这下彻底闲下来的南宫宇辰才正眼看向了敖霸天,难得由衷的夸奖道:“厉害了!”
[的确有资格当他们的图腾信仰,的确有资格当他们种花国人心目中的神。]
敖霸天从来不懂什么叫做谦虚,他丝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表扬。
“谢谢!你身为一个人类,在不足百岁之时,能升到十六级。”
“怎么说呢?感觉你比我更厉害了!”
南宫宇辰倍感荣幸,毕竟被老祖宗夸了。而且,他也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厉害了。毕竟自己还年轻嘛。
“也谢谢你的夸奖!”
“同时,欢迎你加入婉柔大家庭!”南宫宇辰脸色依旧冷冷的,但语气柔和了不少。
敖霸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根据他得到的情报来看,这个南宫二夫是妻主大人最在意的一个,也是最不能接受妻主大人再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