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槐树林草药区,晨露打湿了各色杂草,群童按例分组巡查——阿禾揣着护生小册去复查垃圾区的清洁情况,阿柚拎着工具袋,袋里装着淡盐水(昨晚查过资料,淡盐水能帮小动物催吐)、软木勺和清水壶,阿豆攥着布巾,跟在背药篓的阿树身后,要去草药区辨认常见植物,怕有小动物误食有毒种类。
刚走进草药区深处,阿豆突然指着蜷缩在毒芹旁的幼兔喊:“阿树哥哥!那只兔子不对劲!”大家跑过去一看,心立刻提了起来:一只幼兔趴在地上,四肢微微抽搐,嘴角挂着白沫,身旁还散落着几片毒芹叶子,显然是误食了毒草,兔妈妈在旁边焦急地用鼻子拱幼兔,却只能看着它虚弱地喘息,发出细碎的“吱吱”声。
“小册里没写误食毒草的办法!”阿柚急着翻小册,竹片边缘都被捏得发白。阿禾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幼兔的肚子说:“得先催吐!用淡盐水最安全,不能用太浓的!”阿树立刻接过阿柚递的淡盐水和软木勺,阿柚则用清水壶倒出少量清水,准备帮幼兔清洁嘴角;阿豆赶紧把布巾铺在地上,小心地把幼兔移到布巾上,避免它受凉。
这时,松鼠叼着一把新鲜的蒲公英叶跑过来,放在阿豆的布巾旁,用爪子扒了扒阿树的药篓,像是在说“这个能解毒”;引路鸟飞过来,停在毒芹的顶端叫,翅膀还对着周围的毒草扇了扇,提醒大家标记这些有毒植物。阿树用软木勺舀起少量淡盐水,慢慢喂进幼兔嘴里,阿禾在旁边轻轻按摩幼兔的肚子帮它催吐——没过一会儿,幼兔吐出了混着毒芹的残渣,抽搐渐渐停了下来。
阿柚立刻用清水帮幼兔擦净嘴角,阿树从药篓里拿出蒲公英叶,撕成碎末喂给幼兔,阿豆则用布巾轻轻裹住幼兔,帮它保暖。过了一会儿,幼兔慢慢睁开眼睛,能轻轻动了动耳朵,兔妈妈见孩子好转,立刻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幼兔的背,又对着群童低叫两声,满是感激。
阿禾掏出护生小册蹲下身写:“幼兔误食毒草救援:用淡盐水(低浓度)+软木勺催吐,蒲公英叶辅助解毒;吐后喂清水清洁,布巾裹身保暖;松鼠送解毒蒲公英,引路鸟指认毒草位置;忌用浓盐水或不明解药,避免加重伤害。”阿豆在旁边画了幼兔和毒芹,标注“用阿树的淡盐水催吐,安全不伤人”。
“得把所有毒草都标记出来!”阿树看着周围的毒芹、毛茛说,“不然还会有小动物误食!”群童立刻分工:阿树和阿禾用红色布条系在毒草的茎秆上做标记,阿柚和阿豆在药篓里整理解毒草药(蒲公英、金银花)备用;阿禾还找了块竹片,画了幼兔和毒草,写着“此处有毒草,请勿靠近”,系在草药区入口的显眼处。
夕阳时,草药区的毒草都系上了红布条,警示牌在风里轻轻晃。那只获救的幼兔,跟着兔妈妈慢慢走进草丛,走几步就回头望一眼。阿豆坐在石头上,摸着小册上新画的毒草图案笑:“以后再也没有小动物误食毒草啦!”
晚风穿过草药区,带着蒲公英的清香,与垃圾区的警示牌、兽道的清障区遥相呼应。寒月谷的守护,又多了针对“自然毒草隐患”的急救与标记,在群童的细心与知识储备里,把每一处隐藏的自然风险,都变成了生灵安全栖息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