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在沐阳依依不舍和魇的敌视中,离开了房间。
魇望着祝愿消失的背影,得逞的哼了哼。
魇不放心的嘱咐:“尊上,你要小心,不要被她骗了!”
沐阳刚要反驳就听到主人的传声:“先听听魇的话。”
沐阳不善的望着激动的魇,将蠢蠢欲动的枝叶收了回来。
“尊上,你是魔界的魔尊,魔界都以你为首,是魔界的实力最强的人,从我有意识起,尊上就在魔界了。”
“上古天地间分为天地妖魔鬼怪人七界。
天地向来是犹如一家,妖魔鬼怪各自为界,其中魔界和天界一直是不对府,渊源可追溯到千万年前。”
“在万年前,尊上闭关,天界突然打破万年的和平,向魔界进攻。”
“魔界中出了叛徒,将魔界的弱点全被天界的人得知。”魇的语气变得愤怒,眼睛充斥着猩红。
祝愿隔着都能感受到魇的咬牙切齿。
“就在魔界要全军覆没之时,尊上提前出关,将天界之人全部斩杀,结果天界突然来了一个人,魇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
不过我听到尊上喊他东临。
也正是对上那个人,尊上提前出关的反噬被激出来,因为不敌,被天界的人抓住带到斩神台。”
“他们将尊上利用斩神台,切割本源,囚禁在天界掌管的诸多小世界中。”
魇沮丧着眼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尊上。”
东临,天界的人。
她在卜锦锦的记忆中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
东临帝君,天界的四大帝君之一,掌管东方位。
是天界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人物。
如果是他,祝愿倒也能理解。
东临帝君在天界还有另一个称号,天界战神。
卜锦锦的记忆中没有东临帝君成为战神的原因,只知道有这个称呼。
卜锦锦看尽藏书阁藏书都没有发现成为战神的原因,祝愿更倾向,是有人故意将这一段记录抹除。
可是击杀魔界的魔尊不应该是天大的荣耀,为什么要抹除,除非这里面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魔界的叛徒,魔尊闭关,天界进攻,这些也太凑巧了些。
一旦凑巧过头,就是有意为之。
这是一场特意针对魔界的围剿。
只是魔尊都被抓了,她的属下怎么还活着。
祝愿给沐阳传消息:“沐阳,问问它是怎么找到你的,还有它怎么还活着。”
沐阳收到祝愿的消息,原本因为听到魔尊的结局,低落的心情一震:“你怎么还活着?”
魇弯着眼:“我想来的时候魔尊已经被抓走了,魔界的人都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活了下来。”
“可能因为我本体比较小?把我当作散落的残肢了。”
它的本体就是一只眼睛,当时魔界死伤无数,尸体残肢飞的到处都是没,一个掉在地上的眼睛,没什么惹眼的地方。
沐阳继续问道:“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一说到这个,魇顿时来了精神:“醒来后,我偷偷跟在打扫战场的天兵后面来到了天界。”
“看到了尊上的本源被分割之后,我就随便跟着一些本源来到了小世界中寻找尊上的踪迹。”
“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尊上,但那个时候你已经在那个女人身边,我听到他们都在说,祝愿心狠手辣,不是好人。”
沐阳的嫩绿色的枝叶,蠢蠢欲动。
又说它主人坏话。
“可是她太强了,为了变强我就去了别的地方,增强实力,把尊上抢回来!”
只是没想到祝愿变得更强了,它都找了帮手都不能打败她,还被囚禁起来。
祝愿一头黑线,她心狠手辣。
没想到她的名声已经变差到这种程度了。
魇应该是她被游戏通缉之后,找来的。
这个时候,是别人最想让她死的时期。
“尊上,我一定会打败祝愿,将你带走的!”
到时候它就是尊上手下最得宠的属下,那些小三小四都不会再是它的对手。
魇满目期许着未来。
“啪!”
熟悉的扇飞声,再次出现。
沐阳已经忍了它很久,一次二次说它主人的坏话。
“尊啊啊啊上啊啊啊,为啊啊啊什么啊啊啊?”
魇脑子被晃的像个浆糊,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尊上还要扇飞它。
它对尊上是一片真心,穿越了天和地。
“你说主人坏话,我不喜欢!”
魇:?!!!
它和祝愿有不共戴天之仇。
它一定会把祝愿在尊上心里的地位拔除,拔的干干净净!
不然它就不叫魇!
“祝愿,你给我等着!”
祝愿闪现在房间里,望着魇,突然觉得,这个眼睛还挺好玩的。
怪不得这么蠢,能成为魔尊的手下。
祝愿觉得它就算被人骗了,可能都要给人数钱。
魇能找到沐阳,纯属是沐阳身上的本源变多,它有了感应,不然以它的能力,怕是找到天荒地老都找不到。
她想的那个第三人,都是高估它了。
留下给沐阳玩吧。
她早晚要去天界,到时候沐阳可能也会回魔界。
魔界被天界剿杀过,肯定是一片荒芜。
到时候身为原住民的魇,能帮上不少忙。
“祝愿!你刚才听到我的话了吗?”
魇看到祝愿的瞬间,紧了紧自己的身体。
它刚才可是说了要打败她的,万一她心狠手辣的要将它杀了。
那它就不能陪着尊上回到魔界了,尊上肯定还是在祝愿手中。
还会有更多的小三小四,抢走它的的地位。
一定要没有听到它的话!
魇在心里默默祈求。
祝愿:……
母语的无语是无语。
真好蠢一个眼睛。
不会把她的小家伙传染吧,祝愿有些后悔了。
“你说了什么?难道是……”
祝愿的语气变得危险,看着它的眼神里带着冷意。
魇立马反驳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
“主人,我不想要它,它说主人坏话!”
魇刚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就听到自己尊上跑过来拆台。
还不想要它!
魇整个眼睛都竖了起来,一边警惕的盯着祝愿,一边可怜兮兮的求尊上关注。
祝愿看着,感觉它早晚能成为神经病。
还是精神分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