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漪说到此处，已是羞不可抑，将脸埋入姜大柱肩侧。
姜大柱恍然，难怪她仍是处子。
这“素女阴符经”倒是邪门得紧，既要采补元阳，又需保全元阴，走的是极险的钢丝。
只是，绿漪碰到自己，忍不住了而已。
姜大柱也清楚，自己的身体之所以对绿漪有致命吸引力，原因是自己修炼的九阴九阳不老合欢功，已臻化境，体内阴阳二气圆融精纯，对修习采补阴寒功法之人而言，确如黑夜明灯，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听了绿漪的解释，姜大柱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醉仙楼的老鸨，也不过是个筑基期而已，跟自己这个元婴大修差远了。
那就不用怕他们。
这女人既然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自己，自己也不能亏待她。
那就把对方收为自己的女人，不让她以后再在这种烟花之地抛头露面。
姜大柱心念既定，手上劲力便松了几分，那缠绕绿漪的暖流由紧缚转为环抱，虽未撤离，却少了几分逼迫，多了几分温存。
绿漪顿觉压力一轻，体内乱窜的阴寒之气渐被抚平，那暖意融融包裹上来，驱散了反噬的痛楚，剩下那股子酥麻异样却愈发清晰。
她伏在姜大柱胸前，喘息微微，一时竟不知该挣扎还是顺从。
“既是误打误撞，也算你我有些缘分。”姜大柱开口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你这‘素女阴符经’，走的是偏锋，虽能速成，却损人根基，更易遭反噬。今日若非遇着我，换了旁人，你纵得手，也必留隐患。”
绿漪闻言，身子轻轻一颤，默然不语。
她何尝不知这功法凶险，只是自幼被师父带入此道，别无选择。
此刻听姜大柱点破，心中百味杂陈，更兼那暖流在经脉中游走，带来阵阵熨帖舒畅，竟让她生出几分依恋来。
姜大柱察觉她情绪变化，继续道，“你那师父，让你在此行险，未必全然为你着想。筑基中期，在这凡俗烟花地或可称霸一方，但在真正修真界，不过蝼蚁。你跟着她，终非长久之计。”
“我.......我能如何？”绿漪终于低声开口，带着一丝迷茫与不甘，“自小在此，身不由己.......”
“跟着我。”姜大柱说得干脆，抬手轻抚她汗湿的背脊，“既成了我的人，便不必再留在这醉仙楼。你那师父若识相，我或可留她一条生路，若执迷不悟.......”
他话未说尽，但其中意味，绿漪听得明白。
她倏地抬头，眸中水光潋滟，惊疑不定地望着姜大柱，“你.......你当真？可我师父她.......”
“区区筑基，何足道哉。”姜大柱微微一笑，那笑容里透着元婴修士独有的底气与淡然，“你既已说了实话，我便护你周全。只是，从今往后，那损人利己的采补之道，不可再用。我自有正大光明的双修法门，于你于我，皆有益处。”
绿漪怔怔望着他，心中波澜起伏。
眼前这男子，看似寻常，却深不可测，轻易便制住了自己，更对师父的修为不屑一顾。
他言语虽平淡，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更何况，此刻与他肌肤相亲，气息交融，那种源自功法本源的吸引与契合，让她心底抗拒之意越来越弱。
她咬了咬下唇，终是垂下眼帘，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嗯.......全凭.......客官做主。”
姜大柱知她一时难以全然归心，也不逼迫，只将环着她的手臂稍稍收紧，九阴九阳不老合欢功缓缓运转，那暖流越发柔和醇正，丝丝缕缕沁入她经脉，不仅稳住她因方才变故而虚浮的灵力，更隐隐引导其走向，竟是在助她梳理气息，巩固根基。
绿漪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变化，那暖流所过之处，滞涩处被润泽，阴寒处被温暖，原本因修炼邪功而略显虚浮杂乱的灵力，竟有凝实纯净之感。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并非掠夺，而是滋养。
她不由闭目沉浸其中，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就在此时，外间雅室隐约传来些许动静，似是岳灵儿醒转，正慌乱低呼，“姜道友？姜道友？”
姜大柱神识早有关注，闻声便对绿漪低语道，“我同伴醒了。你先穿戴整齐，随我出去。一切有我。”
绿漪体内已经被自己用九阴九阳不老合欢功改造，灵魂已然靠近自己，不用担心对方背叛自己。
绿漪点点头，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拾起地上轻纱，匆匆披上。
只是经历方才一番变故，她衣衫不整，云鬓微散，眼角眉梢犹带春色，与先前刻意表演的媚态不同，此刻更添几分真实动人的慵懒风情。
姜大柱也整理好衣物，起身撤去那玉簪激发的粉色光幕。
法阵一消，外间岳灵儿焦急的声音便清晰传来。
他率先掀帘走出暗室，只见岳灵儿已坐起身，正揉着额角，一脸困惑与后怕。
见到姜大柱出来，她眼睛一亮，急道，“姜道友！方才.......方才我们是不是中了那香的道？我忽然就晕过去了！”
话音未落，她便看到紧随姜大柱身后走出的绿漪。
此刻的绿漪虽已稍作整理，但那情态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有异。
岳灵儿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绿漪，又看向姜大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你们.......姜道友，你和她.......她不是.......不是给我们下药吗？怎么你们.......”
她语无伦次，显然被这超出理解的状况弄懵了。
她虽然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该懂的知识，也懂不少。
姜大柱神色自若，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递给岳灵儿，“岳姑娘莫急，先喝口水定定神。此事说来话长，绿漪姑娘亦是身不由己，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