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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啦!”男子抱着膀子,蹲下身来,直直地看着孩子的小脸,眼里满是笑意。他故意挑了挑眉,摆出一副自恋又夸张的模样,“你瞧瞧我,如此英俊潇洒,令万千妇孺为我倾倒,难道和你姑姑不是绝配?”

小豌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忍不住回过头望了望姑姑,想看看姑姑的态度是什么。

此时的苏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双唇抿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她推起手边的小木车,转身就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真是一刻都不想丢人现眼了。

男子见状,仍是嬉皮赖脸的笑着,白牙发光,真叫一个灿烂。

他一把将小豌豆高高举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肩头,顺手又从旁边的春联摊上抽了整一本红艳艳的春联。

他随手丢下一吊钱,再朝围观的人群咧嘴一笑作为告别,接着拍了拍小豌豆,“坐好了,大马要起飞了,”随后就信马由缰的狂奔出去,围着苏娴来来回回的转。

他笑声洋溢:“回家咯,回家咯——!”声音在集市间回荡,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小豌豆坐在他的肩膀上,连颤音儿都被颠出来了。

人群也跟着笑了起来,有人不禁咂叹,像这样厚脸皮又长的俊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啊……

回到医馆,两扇木门是抵挡不住这个臭牛忙的。

他直接“闯入”,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家。苏娴走哪儿,他走哪儿。苏娴要干什么,他就抢着干。

被弄烦了,苏娴骂他:“祈远!你没完了是不是?”

男子嘿嘿一乐:“哇,内子还记得相公的名字呀!哦,我的小青青,快叫相公抱抱吧!”

苏娴勾唇冷笑,试图把他赶走:“你还是快些走吧,我这医馆可是一间凶宅,发生过杀夫分尸的事情。你若再胡乱攀认,当心被剁成饺子馅。”

祈远双眼冒光。非但神色未改,还更加嬉皮笑脸了。缩着膀子,团成一团,蹭了蹭苏娴,好生肉麻的说道:“那你就把为夫剁成饺子馅儿吧,爱的越深,切的越碎,一刀一刀,全是内子的爱意。”

“呕……”

阿桃在一旁连恶心带笑,随后对小豌豆使了个眼色,“走,锣鼓巷有施年货的,嬷嬷带你玩玩去。”

小豌豆眼明心亮,自然听懂了阿桃的意思,于是坏笑着走了出去,再轻轻的为二人关上了门。

太阳高起,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在乌黑的头发上。晒得久了,只觉得头顶一片火热,仿佛有一团火在发间隐隐燃烧。

仰脸望向日头,阳光明晃晃的,如一把把金针直刺眼底,刺得人双目发痛,不能直视。

挪开眸子,四下里一片耀白,空气里还浮动着细小的光尘,连远处的景物都微微扭曲起来。

年关的日头,竟已经灿烂到了这步境地,真的是春天快要来了。

“桃嬷嬷,你从前知道这个祈远吗?”

阿桃沉思片刻,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掐指头算来,我陪伴娘子的年岁,比你还多呢。”

小豌豆转眸:“那当年,都发生了什么?”

阿桃吐了口气:“这个祈远呢,是个行走江湖的,被人追杀是常事。当年在拜堂之前,仇家又寻来了,人就跑了呗。你姑姑啊,也因为这件事,一直独身到了现在,大抵是看透了男女交欢的本质,觉得没有意思了。对了,他就是梵音阁的宗主呀,你不是见过他吗?”

小豌豆大叹:“好家伙的,他上回蒙着大半张脸,还是晚上。方才他又闹的欢,我一时竟忘了他就是宗主。”

阿桃笑道:“这个梵音阁呀,是个新门派。去年在神都露了脸后,才有些威名。估摸着呀,是他觉得现在立住棍儿,稳住事儿了,所以就来寻你姑姑了。心里头,还是在意你姑姑的,一直都没放下。”

小豌豆弹着舌头:“啧啧啧,叫我说呀,跑过了一回的男人,还得跑第二回。”

阿桃抿唇,嗔怪了小豌豆一句:“莫说这些丧气话了,我倒觉得,娘子多个靠山也不错。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估计这祈远,也成熟稳重了许多吧。”

小豌豆噗嗤一笑:“你瞧他的举动,可有一丁点成熟稳重的模样?”

阿桃轻轻敲了小孩一个栗子:“你太小,还不懂。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男人都跟狗似的,各种撒欢。”

哈哈哈,小豌豆大笑。聊着聊着,穿过了两条街,就走到了锣鼓巷。

锣鼓巷比茶花街更靠南。

这也就意味着,生活在这里的人更加贫苦。京城的布局就是这样的,越往北越富贵,越往南越贫贱。

打眼一瞧,一个贵妇人在巷子口支了个乐施棚。

那棚子搭得虽简单却不失体面。棚顶覆着青布,四角还垂着流苏,随着暖风轻轻摆动。

棚中摞着山高的小礼盒,皆用绸布包裹得整整齐齐,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棚外前来领东西的人,早已排成了长龙,一直延伸到了巷尾。

队伍里的人,或满眼期待的往棚子里瞄,或低声讨论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

贵妇人一身寻常的白底玄边银绣袄裙,披着件薄薄的羊绒斗篷,未像其他贵妇人一般,出门佩戴幕篱。

她与丫鬟们一起,站在桌案后,正忙着给大家分派免费乐施的年货。年纪虽轻,未到三十,眉眼间已经写满了慈祥。玄色绣花的袖口,正不停的上下翻飞着。

她身旁围着四五名仆婢丫鬟,个个衣着统一、步履轻捷。有的低头记录名册,有的高声维持秩序,“一家一份,一家只能一份,领过了就不能再领了,也不能替别人家代领。”还有的细心将礼盒一一递到人们手中,动作麻利又不失礼貌。

“她是谁呀?居然如此好心。往常,我只听过施粥的,还是头回碰见施年货的。”

“据说是右卫中郎将的夫人,李娘子。李唐家的李,好似还是个县主。她从前也施粥,不过这两年不是灾年,就改为施年货了。”

阿桃说着,牵着小豌豆快步走向队尾:“咱们也领一份,凑凑热闹。”

正走着,租住在隔壁的那对假夫妻,带着他们的假儿子来了。

那小子今日跑的飞快,拎着那对假夫妻,好像肚子里的瘤子不疼了,“爹娘,快点,快点,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小孩子嘛,总是把快乐宣之于表。而这对假夫妻,倒是沉稳的很,步子一直不紧不慢,排在了最后。

现在成了邻居,碰面装不认识也说不过去,阿桃就笑着和他们搭腔,“哟,来了!谭姐怎么不来呀?东西好赖不说,毕竟能凑个热闹不是?”

女人浅浅一笑:“一家不是只能领一份么,我们领回去了,交给谭姐就是。”

一听这话,小男孩噘起了嘴直哼哼。

女人这又轻轻拍了拍小男孩:“好好好,若是里头有糖果,就分给你了。”

说了这话,小男孩的脸上才重新挂上笑容。

小豌豆用余光默默打量着他们,从发尖看到了脚面。

目光虽未直接停留,却已将二人形貌悄然纳入眼底。今日天不冷,穿的便没有昨日厚,小袄贴身,更勾勒出几分身形轮廓。能清晰看出来此二人身形紧凑,肩背挺拔,从足底隐隐透出力道,显是练过些功夫的。

他们的目色机警,眸光流转之间锐利如鹰,时刻留意着四周,仿佛一丝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那目光既不粗野,也不散漫,而是凝练有神,藏着警惕与计算。

再往下看,二人手掌虽有茧子,厚实粗糙,似是常年操持器物所留,但又不像旁的农人那样,手指骨节增生粗大、指甲发黄开裂。

他们的指节虽显硬朗,却仍保持着匀称与灵活,指甲修剪得整齐,虽染风霜,却无淤垢,倒像是常用兵器、或久经操练之人所有。

“嗬,这又是那一路的来的细作……”小豌豆于心底暗道。可他们非要围着银婆转,目的究竟是什么?

前日夜晚,银婆家中,二人初次现身,扮成了四方求医,为儿瞧病的普通贫民,倒是还装的有五成像。

而今不过两日,那早已镌刻在骨子里的身份底色,就已经瞒不住小豌豆的双眼了。

小豌豆脑筋一转,将眸中的透彻隐去,换成了一抹天真,抬起头来,“童言无忌”的问道:“昨儿你们一下子就出了六十文房租,也并算太不穷呀。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赶快给小弟弟医完病回家呢?住在京中,不嫌花销多吗?”

女人屏了下呼吸,身旁的男人连笑道:“嗐,咱们不就是等着,银婆能开个口,说句话么。所以呀,干脆租个房子住下了,也许时间长了,她就愿意开口了。”

小豌豆挠了挠头:“这个理由,好牵强,你们是不是别有目的呀?”

反正自己是小孩,可以随便问,说不定点上一点,还能叫你们收敛三分。再说了,我豌豆大王,根本就不怕得罪你们。

闻听此话,男人依旧是笑岑岑的,只是眸色短暂的黯了一下。非眼神毒辣者,根本辨别不出其间的区别。

女人立马接过话来:“我们带着个孩子,能有什么目的?你们不懂,这个梦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好吧……”小豌豆鼓了鼓腮,转过身去,往前走了两步。队伍还很长,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

阿桃在一旁和着稀泥:“小孩子,口无遮拦,有口无心,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小豌豆的后脑勺,眼神里带着点歉意,却也藏着几分家常的亲昵。

“不会不会,”夫妻两个连忙轻轻摇手,笑容拗的宽厚。

“现在已经是邻居了,往后常来常往,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阿桃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笑呵呵地问。

“我叫韩卫,她叫韩采,”那男人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身旁的女人,“我们是同性不同宗。”

“哎呦,这真是巧了!“夫妻两个,好少会同一个姓啊!这可是缘分呐。”阿桃边说边笑,显得格外热络。

在这排队的时间里,小豌豆一直静静站在阿桃身旁,小手拽着她的衣角,耳朵却竖得老高,一字不落地听着阿桃和他们聊天。她不时抬眼悄悄望望韩卫和韩采,又低头抿嘴笑笑,模样乖巧极了。约莫又等了一刻来钟,队伍终于缓缓挪动,走到了乐施棚前。

阿桃报上家门,声音响亮又不失礼数:“茶花街,丙字号。”

李娘子正欲递上礼盒,旁边有个颇为警醒的丫鬟连忙翻了翻手中的册子,随即快语快言的说道:“夫人,茶花街那算不得什么穷户。而且,这丙字号还包括了前头的门脸和后宅。要不,就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排了这么久,阿桃有点不愿意了:“我说这位姑娘,茶花街怎么就不算穷户了?我们是有门脸,可也是赊买来的,每个月还要还着银子呐。日子紧巴巴的,哪比得上真正宽裕的人家?”

李娘子闻言春风一笑,轻轻抬手,示意阿桃不要动气。她仪态从容,拿过毛笔,在册子上不急不缓地划了个勾,继而转向那丫鬟,温声道:“布施,就是纳福。人家已经等了这么久了,若是拒了,便也阻了一桩福气进门。你这就通知小厮,再运来一车礼盒便是。”

丫鬟低声应了句“是”,转身快跑着去了。

李娘子笑看了她一眼,目光依旧平和。这便将礼盒双手递给了阿桃。那手指,白白细细,如削葱根,举手投足间,有着道不尽的温柔。

“二位家中应该女子多些,”她声音柔和似春水,“这一份倒是适合咱们。里头有一丈精棉布,六尺软罗,另附加一些针线。够做几身衣裳,几双鞋子了。”

阿桃哎唷一声,眼睛顿时亮了:“原来礼盒跟礼盒还不同呀,还能挑的呀?”

李娘子耐心解答,丝毫不嫌厌烦,声音柔软如水,听的人心都化了:“没错,毕竟每一户的情况不同。您是不想要布吗?其余的,还有肉粮,纸笔书本,以及……”

未及李娘子说完,小豌豆就忽闪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忍不住叹道:“娘子,你真美!”她话音清脆,满脸都是童真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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