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的错在先,本郡主能想到挖新隧道?”安绾妤瞪着她。
好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咏竹郡主真是脸皮够厚啊!”苏锦歌冷笑。
“你说谁呢?”安绾妤怒视她,又看向李景翊,“皇兄,此人牙尖嘴利竟然敢侮辱本郡主,还不快将她速速拿下?”
李景翊怒道:“安绾妤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时候!”
“若不是你的烂摊子,苏锦歌她前来救援,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会死在你手中,我看该拿下的人是你!”
安绾妤神情一紧,吃惊的看着他:“皇兄,怎么敢如此说本郡主?”她冷哼,“当心我回去禀告圣人!”
只听李景翊一笑:“那太好不过,最好将您之前私自动用朝廷的银子,建设自己的私宅,包括纵容属下随意挖矿脉。”
“还有自以为是将精良过后的数字改掉,酿成了大祸,全都一字不落的告诉圣人,看圣人如何定你的罪?”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安绾妤慌了。
苏锦歌站出来:“咏竹郡主不知道?没关系呀,某知道啊。”
“大人,这是某搜集到的赵舟勾结的证据,就是安绾妤管辖,她不管不顾,整日恋爱,还请大人过目,还请大人将二人绳之以法!”
李景翊接过。
“辛苦苏协理。”
随后下令:“将咏竹郡主押入大牢,来日待审!”
安绾妤大喊:“我看你们谁敢,我可是本郡主是圣人册封的郡主!”
李景翊怒视她:“安绾妤,你别不识好歹,你说你是郡主,可你行过郡主之事吗?你看你将余香县治理的,从你从到余香县以来,可真的为民做过一件好事?”
“一件都没有,非但如此,你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围着那萧子御,围着你那情夫你侬我侬,却不顾百姓死活!”
“真为圣人感到丢脸!真为朝廷感到丢脸!”
“你与苏锦歌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她一心为民,你却处处跟她暗中较劲,非但不帮,还搞破坏,还纵容属下,你该当何罪?”
安绾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我……”
众人朝着她唾骂:“根本不配为郡主!”
人们一个个怒目圆睁。
“谁对百姓好,百姓都看在眼里,不是做做样子就能成为郡主的,就能成为百姓的拥戴的!”
此时的她已不得民心,谁会去认她这个假郡主呢?
当即就把人押了下去!
-
另一边赵舟醒来,发现此时已晚。
他说为什么不将他叫醒?
范统说:“大人您气血虚弱,若是强行叫醒,恐会小命不保!”
赵舟两眼空洞,这下想拯救也拯救不了了。
范统又说:“不过大人,郡主酿成的大错,苏锦歌已经弥补,没有酿成大错,现在的两股水已经汇聚成一股,苏锦歌那条渠当真开的漂亮啊!”
“她还受到了巡查使的赞叹。”
“现在她提倡,开荒,还说要将县里的地重新开过,埋下新的种子,来年,可结新果实。”
“而她倡导的那条水坝,遇水多时可屯水,干旱时可放。”
“还说接下来要研制水车,灌溉农田!”
赵舟闭上双眼,输了。
他输了呀!
他输的心服口服呀!
民与官斗,她真的斗成了!
他脸色苍白,顾不上身体的虚弱,叫范统准备好贵重物品,前去云阙酒楼。
进入后,众人对他充满鄙夷,将他拦在酒楼外。
然而苏锦歌却叫人进来。
赵舟笑着:“听说苏协理将县里的洪灾治理好了,那西山的矿山也重新开凿,某是来恭喜的……”
苏锦歌不苟言笑:“赵大人不妨有话直说。”
他顿了顿,热脸贴着人家冷屁股:“前面的事是某做的不对,某跟您道歉。”
她一笑:“大人不必如此,法律自有定夺!”
听这话的意思,赵舟觉得没戏了。
“你多项罪证,巡查使已知道,明日衙门一审,还请赵大人请回吧!”
赵舟像落魄的家犬,走在街上人人唾骂。
“狗官,食人俸禄不做人事!”
“快些死去!”
-
五日后。
洪灾控制住了,天晴了。
因为苏锦歌的证据,赵舟罪行一一袒露。
他跪在地上,看着曾经高坐上的位置,如今是李景翊在审他。
时不同往日了……
“你勾结外人将矿私自授权,钱财私吞一事可认?”
赵舟两眼空洞。
“认!”
“即日起流放三千里!”
衙门外的百姓开始欢呼,判得好啊!
判的漂亮!
苏锦歌挺起胸膛,赵舟下线了。
接下来余香县没有县令,百姓们都说,县城不可一日无主啊!
萧隐鹤站出来:“某特举荐,苏协理成为余香县新任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