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义权随后却接到电话,冷琪打来的:“肖义权,你在海城不?”
“在的。”肖义权道:“有什么事吗?冷部长。”
“那你来酒店一趟。”
“好的。”
肖义权应下来。
冷琪把电话挂了。
这冷美人,说事就说事,事说完,绝不会跟你废话的。
“要不要跟王老师打声招呼。”肖义权想了一下:“也不知这边要多久。”
最终还是没打,也许冷琪这边,就个把小时的事,也并不一定的,而且他买了冰箱,就算王雅多买点菜,放冰箱里也没事。
开车到酒店,冷琪竟然在大堂里等着。
她穿一身白色的职业装,银色的高跟鞋,站在那儿,五官如画,身姿娇挺,美艳绝伦,但就是有点儿冷。
给人的感觉,就仿佛窗台上的青花瓷,高贵,冷傲,漠视一切。
“这女人。”肖义权暗叫:“周幽王那个褒姒,怕真的就只是她这个样子。”
“冷部长。”肖义权进去,打招呼。
冷琪看他一眼,道:“来了,走吧,你的车,跟在我后面。”
“好的。”肖义权应一声。
冷琪车开出去,肖义权车在后面跟着,眼见着上了高速,肖义权就知道,中午不可能赶回去吃饭了,他给王雅打了个电话,说了这边的事。
“我中午本来要吃红烧排骨的,还有小炒牛肉,还有香菇炖鸡,啊啊啊,老天爷待我何其不公,冤枉啊。”
他在电话里叫得惊天动地,王雅在那边就咯咯的笑,道:“没事,等你回来,我给你做。”
“还是王老师好,我黑暗的人生,终于看到了一道曙光。”
王雅在那边咯咯地笑。
挂了电话,笑声犹在耳边回响。
“冷美人其实也会笑,笑起来也好听。”
肖义权回忆起,那次房清找他,挠冷琪的痒,冷琪也笑得咯咯的。
只不过,这么久了,他就听冷琪笑了那么一次。
冷琪车子在前面一直开,车到中途,肖义权就猜到了:“莫非又是去安公子那个庄园?”
想到安公子,肖义权不由地摇头:“那也是个奇葩。”
安公子明明是女人中的绝品,却偏偏爱扮男人,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安公子那对凤眼,凛然生威,他也不得不承认,安公子扮男人,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威风。
“不知道她给男人搞上床时,叫是不叫。”
这么想着,他不由得嘎嘎笑了起来。
他这人,没什么高素质,就是一普通人,往这方面想,正常。
果然,冷琪又把他带到了安公子在深山中的庄园。
深山之中,建这么一个庄园,可不容易,这也显示出安公子的财力权势。
进庄园,下车。
冷琪没带肖义权直接去见安公子,而是让佣人带他去了另外的房间,还就是上次来住的那一间。
肖义权无所谓,即来之,即安之。
七海大酒店每月给他开一万块钱工资的,既然安排他做事,他有什么好说的,等着就行。
当天,没有见到安公子,睡了一夜,第二天,吃了早餐,有佣人过来请,肖义权跟着过去,却让他上了车。
“不会让我又回去吧。”肖义权都好奇了,但也没问。
这边的佣人都是一些年轻女子,长像身材都不错,应该是专门挑选出来的,不过都很严肃,肖义权也没跟她们油嘴。
和他的猜测不同,佣人开着车,不是出山,而是更往山里开。
开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山坳里,居然还有一幢很大的木头房子,有些老旧了,给人一种斑驳的时代感。
佣人停车,对肖义权道:“肖先生,你在这里等一下,安公子很快就会过来。”
“好。”肖义权下车,也没问来这里做什么。
他干的是翻译,安公子把他招这深山里来,可能是满足一些国外客人的奇特僻好,这和他无关的,干活就行。
他下车,女佣人直接把车开走了。
肖义权看了看屋子,虽然旧了,但好像有人收拾过,他暂时没进去,四面看了看,远远近近的,都是山。
看天空中有一只鹰,他就控制了鹰,这一看,就看到了一台车。
那车没往他这里来,而是开去了旁边的山谷,那山谷中有建筑,竟也是一座庄园,围着院墙,里面房子不少,十好几幢。
车到庄子前停下,几人下车。
一共四个人,一个是冷琪,一个是安公子,另外两个,是和肖义权打过架的那对双胞胎。
冷琪穿了一条绿色的长裙子,外面加了一件粉色的小西装。
安公子和那对双胞胎则都是穿的长衣裤,双胞胎一人穿青,一人穿白。
安公子则是一身黑色的绸装,很有点儿电影中民国武林中人的味道。
“啧啧。”肖义权不由地啧了两声:“这假公子,味道倒是正了。”
安公子她们下车,却没有进庄园,而是上了旁边一个山包。
这山包正对着肖义权这面的,距离大约五里左右。
她们上了山包,双胞胎从包里拿出几副望远镜,安公子拿了一副,往肖义权这边看过来。
“咦。”肖义权好奇了:“不往我这这来,却跑到旁边山上拿望远镜看我,几个意思?”
他立刻装出无聊的样子,拿了烟出来,点燃,抽了一口,看旁边有块石头,就座上去,仰头看天。
他这样子,好像是无聊等人,看天上的老鹰玩。
实际上,他控制了另外一只鹰,落在了安公子她们附近的一棵树上,悄悄旁观。
冷琪也拿了副望远镜,往肖义权这边看了一眼,不过她明显对肖义权没什么兴趣,看一眼就不看了,道:“安公子,你要做什么呀?”
“玩个游戏。”安公子放下望远镜,笑。
“游戏?什么游戏?”冷琪好奇。
“你上次不是说他会控兽吗?我试他一下。”
“房清说的。”冷琪道:“就算控兽,也不算太稀奇吧,马戏团那些人,老虎狮子都驯得很听话的啊。”
“不同的。”安公子摇头。
“有什么不同啊。”冷琪嘟嘴。
安公子笑起来,搂着她腰,仔细端详她的脸,道:“这就如同人的脸,看上去,都是眼睛鼻子耳朵,可有些人就是好看,有些人,就是不好看。”
肖义权借鹰耳听着,还真是赞同。
他就是典型的例子,眼睛耳朵鼻子一样不少,但组合起来,就是不帅。
而有些人,也没多一样,却偏偏就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