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宫祁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宫祁商的额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地说道:“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呀?”
此时的宫祁商心里却暗自嘀咕着:“哼,我说得明明就是事实嘛。上官浅分明就是专门为了你而精心培养出来的,至于那云雀,则是为宫远徵准备的。只可惜啊,宫远徵不仅拒收了,还转手送给了别人。”然而,尽管心中这么想着,但宫祁商很清楚自己可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
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倒也还算融洽。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只见宫远徵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满脸怒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二话不说便直接伸手一把夺过宫祁商手中的茶杯,然后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宫尚角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去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远徵用了宫祁商用过的杯子。待宫远徵喝完茶后,宫尚角才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一旁依旧若无其事的宫祁商,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纷乱的心绪,紧紧握起拳头,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问道:“远徵,究竟出什么事了?为何这般气急败坏的?”
宫远徵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将其摔落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地吼道:“这三个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个个油盐不进,无论怎么盘问,愣是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尤其是那个上官浅,居然还大言不惭地提出要见阿祁……”
宫祁商听闻此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道:“想见我?奇怪,按照原剧的发展,这个时候她理应想要见到宫尚角才对呀。”想到此处,宫祁商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宫尚角,强压住心底那一丝异样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也罢,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会一会她们俩……”
话音未落,宫尚角立刻挺身而出,急切地应声道:“不行,太危险了,我必须陪你一同前往!”
与此同时,宫远徵也毫不示弱,连忙附和道:“没错,阿祁,我也要跟你一块儿去!”
宫祁商望着眼前这两张关切而坚定的面庞,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一笑,冲着两人轻轻摆了摆手,宽慰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况且,如果你们都跟着去了,恐怕到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说完,宫祁商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留下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原地,满脸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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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地牢……
宫祁商神色冷峻地迈步走进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牢房。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被绑在架子上的上官浅身上,只见她娇弱的身躯伤痕累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交错纵横,显然是遭受过皮鞭的无情抽打。
宫祁商面沉似水,对着身旁恭立的侍卫冷冷地吩咐道:“弄醒她!”那侍卫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诺一声,随即迅速拿起一个空碗,走到一旁的水桶边,舀起满满一碗冰凉刺骨的水,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上官浅的面庞猛地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