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商轻笑一声,这一声笑十分突兀,众人纷纷看向宫祁商,宫祁商见状便问道:“月公子,不知你这种药丸有几颗呢?”
月公子答道:“一颗。”
宫祁商挑了挑眉,疑惑道:“哦?一颗?那你如何保证这一颗药丸的药效是真是假呢?你如何向我们证明呢?”
月公子眼含怒气的问道:“执刃大人是在怀疑我会偏袒无锋刺客吗?”
宫祁商讥讽笑道:“呵呵,如果,我说是呢?”
月长老上前怒道:“执刃大人!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后山也是宫门之人,怎么会与无锋刺客同流合污呢!”
宫祁商不想继续跟这对糊涂父子掰扯,于是她抬起手轻轻一挥,一队侍卫直接将云为衫带走,任凭月公子想阻拦,却碍于宫祁商带来的侍卫众多,他也无能为力。
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左一右站在宫祁商的身后,三人一齐离开,侍卫将云为衫带入地牢,与上官浅分开关着。
经过一夜修整,宫祁商早早的起了床练功,她耳朵动了动,清脆的铃铛声响彻在执刃的宫中,“这远徴起的还真早……”
果然,下一刻,宫远徵就出现在执刃的专属书房中,“阿祁,一会我去审问上官浅和云为衫,你也去吗?”
宫祁商摇了摇头,“我先不去了,尚角哥哥呢?”
宫远徵瘪了瘪嘴道:“不知道啊,我早上直接过来了,没去哥哥那里,不过,阿祁,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哥哥,你都没有这么关心我!”
宫祁商无奈的笑了笑道:“呦!这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真酸啊!”
宫远徵别过头“哼”了一声,不理宫祁商。宫祁商拉过他的手,掰过他的头与他对视,认真道:“远徴,你和尚角哥哥都是我的家人,是我在意的人,你们两个对我来说同样重要,知道了吗?”
宫远徵握紧宫祁商的手,闷闷的回答道:“知道了。”只是他低垂的头展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与不甘心……
宫祁商抽出手来,摸了摸宫远徵的头顶,这时,宫尚角进来了,宫祁商笑道:“尚角哥哥,你刚才耳朵没红吗?”
宫尚角一脸迷茫,宫祁商好笑的看了看羞红脸的宫远徵,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宫尚角来到宫祁商的面前,问道:“阿祁,现在上官浅和云为衫已经抓到了,接下来怎么做?”
宫祁商微微正色道:“还有两条大鱼没有抓住呢!尚角哥哥,你派人监视的怎么样了?”
宫尚角道:“我派去的人回复,雾姬夫人还是向往常一样,每三日去一次祠堂,不过,派出去的人来回,怀疑雾姬夫人身怀武功,且武功不低,他有几次差点被发现了。”
宫祁商沉思一阵,缓缓道:“尚角哥哥,让你的人再小心点,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先不要轻举妄动,远徴,你先去审问云为衫和上官浅,先看看通过这两个人能不能查出来雾姬夫人的一点讯息。”
宫远徵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言罢,宫远徵便去往地牢了。
宫尚角好不容易能甩开宫远徵,和宫祁商单独相处,他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宫祁商,无意识的拿起宫祁商的一缕青丝把玩起来。
宫祁商拿起一个卷轴看,没有在意宫尚角这一暧昧的举动,“尚角哥哥,你说远徴能撬开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嘴吗?”
宫尚角摇了摇头道:“应该是不行的,通过咱们这些时日的观察,这二人可不是什么善茬,那个云为衫竟然将宫子羽迷的团团转。”
听到这,宫祁商想到一件事,“哦?那看来云为衫就是无锋刺客专门为子羽弟弟培养的新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