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苏眼神迷离,乱着呼吸。
“许临越,别碰那里。”
某人跟没听着似的,动作更肆意横行。
阮念苏觉得后背的汗,已要粘湿被褥了。
难耐又……渴求。
……
这场身体和精神上的惨痛“折磨”,结束的时候,已是快接近十一点。
阮念苏难捱的眼角都红了。许临越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她瞪了他一眼。
很凶很凶。
但——也不是真的跟他生气,就是好难为情。
他竟然碰那里,还咬。
“生气了?”许临越问。
“不想跟你说话。”
眼看着某人又要卖惨,说她骗他,阮念苏干脆直接闭上眼,不看他。
许临越低笑一声。
这一刻,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爱。
很浓烈赤诚的爱。
像情侣,像爱人,像夫妻,像余生。
纵然这爱没有源头,没有原因,但已经不重要了。
她爱他就够了。
“明晚,你可以把我绑起来。”看出她生气,许临越秉着礼尚往来的情谊,突然道。
这话不得不说,确实有用,大小姐下一瞬,真的睁眼了。
怀疑道。
“许临越,你说真的,没骗我。”
“不会。”给她解了手上的链条,许临越将人抱进了浴室,给她洗了个澡。
第二天晚上,阮念苏确实按照某人的要求,将他绑起来了。
但她终究做不到许临越那么变态。
因为比起变态。她更想看他求她。
一片昏暗不清的黑暗里,阮念苏和他接吻。
也学着,他昨晚的动作。
确实,没一会儿,大小姐看到某人眼神开始迷离渴求。
这种视线,阮念苏不会不懂。但她装作不懂。
又撩拨性的,去亲他的眼皮。
许临越受不住了,他克制力一贯不行。
“阮阮。”他叫她,声音压到险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阮念苏佯装不知情。模样很坏。
“帮……我,我有点难受。”
阮念苏“哦”了声“那你求我。”
许临越在这种时候,自然什么都可以不要。
印着红痕的喉结跳动几下。“求你”。
大小姐又“哦”了声,然后干脆了当的拿着衣服跑了。
只留下被锁在床上,无可奈何,无法疏解的许临越。
许临越看着那背影,后槽牙都咬碎了。可突然的,他又笑了。
阮念苏来到了隔壁房间,平躺着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大小姐也笑了。
不用想,她都知道,许临越脸色有多臭。
但她就是要他难受难受,谁让他昨晚那么欺负她的。
哼!
进浴室洗了个温水澡,四十多分钟之后,阮念苏突然很想看看现在某人的状态。
弯着腰,她放轻脚步。
然后,她就看到了——
主卧很静,所以微小的动作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许临越各一只手脚被锁着,因此他能动的范围是有限的。
腰背近乎扭曲的弓着,他身体在抖,喉咙间的声音断断续续。
仔细听,还有衣服的摩挲声。
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阮念苏几乎在听到那声音,脸就热了。
“许临越,你这个变态。”大小姐有些后悔来看了。
许临越听到她的声音,喘的更厉害。
许久,才委屈道。
“你不帮我,我只能找其他的,帮我”。
阮念苏不想跟他说话,转身就走。
晚上,大小姐被某人的变态再次刷新了记录,晚上又成功失眠了。
第二天,大小姐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了客厅。
到了客厅,她才想起来,她好像还没给许临越解锁。
犹豫再三,脸红了红。她还是进了主卧。
许临越还在睡觉,且睡的很熟。
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鼻翼煽动,呼吸轻浅。
大小姐刚才欲出声叫人,视线忽的一移,在床的另一头,她看到了一块小布料。
被揉成了一团,模样很惨烈,里面更是——
不用猜,阮念苏都知道,许临越昨晚说的东西应该就是她的贴身…衣物了。
“……。”
脸热到要冒烟。阮念苏羞愤欲死,不想看他。
不管了,让他睡死吧。
许临越23年来,第一次觉得睡觉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
梦中很甜蜜,醒来也是,清晨,阳光,花香……一切都值得期待与等待。
睁开眼,他还反应慢半拍的想起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动了动手骨,看到链条锁还没解,许临越就知道,某位脸皮有些薄的大小姐还在生气。
轻笑了一声,他也不急。
阮念苏不会做饭,又是真的饿了。
点了个外卖吃完,大小姐又在手机上找了个电影,打发时间。
待做到没什么可做的,她才磨磨蹭蹭起身去给某人开锁。
总不能让他一天不吃饭吧。
许临越看到她,也不吃惊。只问“吃饭了吗?”
阮念苏拿到钥匙,给他开了锁“吃了,但没给你点。”
手腕终于解脱,许临越晃动着,活动筋骨。
许临越笑了一下,说没事“等会再陪我出去吃点”。
“不要”大小姐拒绝的很干脆。
——
但说着不要的某位大小姐,终于还是没磨过某男的糖衣炮弹,与“苦苦哀求”,两人一起踏上了出去出去吃的旅程。
车是许临越开的,阮念苏坐在副驾。正低头刷手机。
“想吃什么?”许临越突然问。
“不是你吃,问我做什么?”从手机屏幕上抽过一分视线,阮念苏偏头看过去。
许临越手控着方向盘,弯唇笑“想吃你吃过的。”
阮念苏“……。”
指尖一烫。阮念苏总觉得,这句话很不正常。
但她找不到证据。
然而,她不说话,某位彻底放肆,无所顾忌的男人,再次语出惊人。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吃你嘴里的也可以。”
阮念苏“……。”
这句话,大小姐有证据了。
耳尖发热的。她抬手给了某人一拳。
然而,拳头还没落在某人身上。她人已经被一阵大力,死死抱在怀里。
“小心。”
耳朵有片刻的失聪。巨大的车前震荡,让她人应激的闭上眼。
玻璃好像碎了。
闭眼前一瞬,阮念苏只有这个感觉。
彻底陷入昏迷的最后一秒,脑袋里残存好像是报警声,又好像是救护车声……又像是许临越的血。
太多太多,她脑袋好乱。
什么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