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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初应天的书斋(第五世)

洪武十二年的春日,应天府的秦淮河畔,柳絮飞得像雪。兰心蹲在“观星斋”的窗下,手里捧着本被虫蛀了角的《步天歌》,指尖抚过“参宿四”三个字,墨迹已经发灰,却还能看出笔锋的力道——像很多年前,某个少年在星图上标注星轨时,留下的倔强。

书斋里传来翻动纸页的轻响,兰心抬头,看见个穿青色直裰的青年,正站在书架前,手里拿着个铜制的简仪模型,模型的底座刻着细密的齿轮,转动时发出“咔嗒”声,像时光在数着什么。他的耳后有颗痣,被散落的发丝遮了半颗,露出的部分像滴落在宣纸上的墨,与记忆深处的影像,慢慢重叠。

“姑娘也懂星象?”青年转过身,简仪模型在他掌心转了个圈,齿轮咬合的声音突然停了,“这《步天歌》的批注,倒与家父的笔迹相似。”

兰心慌忙把书往身后藏,指尖却勾住了书页的破角,“刺啦”一声,撕下片纸。她看见青年的目光落在她发间的玉兰簪上——簪子是娘留下的,玉质已经泛黄,簪头的花瓣缺了一角,是小时候摔在石阶上磕的。

“我……我是隔壁花店的,来送新采的玉兰。”兰心的谎话说得磕磕绊绊,篮子里的玉兰确实沾着露水,却是她凌晨去报恩寺的后院摘的,寺里的老和尚说“这树是前朝传下来的,开过的花,能记着旧时光”。

青年接过书,指尖拂过虫蛀的缺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纸页:“这参宿四的位置,批注说‘光赤如血,六百年一呼吸’,与我观测的结果一致。”他把简仪模型递给她,“你看这刻度,转动时能算出星轨的变化,像在纸上走了一遍天。”

兰心的指尖触到铜制的齿轮,凉得像晨露。她看见模型的底座刻着个“星”字,笔画里嵌着点铜绿,是常年摩挲留下的痕迹——像娘的玉簪,缺了角,却更见温润。

此后的每个傍晚,兰心都会借着送花的名义,来书斋窗下等他。青年叫宫星澜,是钦天监监副的儿子,总说“星星的轨迹藏着天道,人算不如天算,可总得算”;兰心则给他带自己做的玉兰糕,用荷叶包着,说“这样糕里有草木气,吃了不燥”。

洪武十六年,宫星澜奉命随船队下西洋,绘制南海星图。离别前夜,他把简仪模型送给兰心,齿轮上涂了层清漆,说“海水咸,怕锈了”。模型的底座里,藏着张极小的星图,画着参宿四的位置,旁边写着:“此星六百年一亮,等我回来,与你共赏。”

兰心把自己绣的荷包塞给他,里面装着晒干的玉兰花瓣,还有根她的发丝,用红绳缠着。“娘说,红绳系着发丝,就能把人系在身边,走再远也能找到回家的路。”她的针脚在荷包边缘歪了圈,像舍不得收口。

宣德元年,宫星澜的船队还没回来。兰心的书斋已经改成了花店,窗台上摆着那只简仪模型,齿轮被她转得发亮。某个雨夜,她抱着模型坐在灯下,突然发现齿轮的缝隙里,卡着片极小的玉兰花瓣,是她当年送的那包里面的——原来有些牵挂,就算漂洋过海,也会跟着回来。

临终前,兰心把模型和《步天歌》一起埋在报恩寺的玉兰树下。她摸着模型底座的“星”字,突然明白宫星澜说的“六百年一呼吸”——原来有些等待,不是等归人,是等自己心里的那颗星,亮起来的瞬间。

二、清中期扬州的盐商宅(第六世)

乾隆二十八年的秋日,扬州城的盐商宅邸“玉澜堂”里,桂花香混着蜜饯的甜,漫在穿堂风里。沈星若坐在西厢房的窗前,手里拿着支银簪,簪头的玉兰花瓣被摩挲得发亮,花瓣的凹槽里,还嵌着点胭脂——是娘年轻时用的,说“这样花就有了气色”。

窗外的庭院里,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年正仰着脖子,手里举着个黄铜望远镜,镜片对着猎户座的方向。他的袖口绣着圈暗纹,是星轨的形状,风吹起他的衣摆,露出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澜”字,与星若梳妆盒里的半块玉佩,正好能拼成完整的“星澜”二字。

“这望远镜是西洋来的?”星若推开窗,银簪在发间晃了晃,像颗小星。

青年转过身,望远镜的黄铜镜身在夕阳下泛着暖光。他的耳后那颗痣,被夕阳照得发红,像胭脂点过。“是家父从广州洋行买的,”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能看见月亮上的阴影,像姑娘描的眉。”

星若的脸突然红了,指尖捏着窗棂的雕花,木刺扎进指腹也没察觉。她知道这青年是谁——是新来的盐商宫家的公子,宫玉澜,据说精通算学,尤爱观星,前几日在自家花园搭了观星台,夜里的灯火亮得像落在地上的星。

此后的每个月圆夜,宫玉澜都会在观星台摆上茶案,邀星若共饮。他给她讲木星的卫星,说“那些小星绕着大星转,像孩子绕着娘”;星若则给他唱外婆教的《星谣》,歌词里有“参宿四,红似火,照得离人归乡路”,唱到“归乡路”三个字时,总觉得舌尖发涩。

乾隆三十三年,宫家遭人诬陷,家产被抄,宫玉澜要流放伊犁。离别前夜,他把望远镜送给星若,镜筒里藏着张字条:“伊犁的星空与扬州同,我会在参宿四最亮时,朝着家的方向,数你的《星谣》。”

星若把半块“澜”字玉佩塞给他,玉佩的边缘已经被她摸得光滑:“这是我娘留的,说‘两半合璧,便是团圆’。”她突然摘下头上的玉兰簪,塞进他的行囊,“簪子缺了角,像我们的缘分,可玉没碎,就还有盼头。”

宫玉澜走后,星若每天都在观星台等。她把望远镜擦得发亮,镜片里的参宿四红得像哭肿的眼。嘉庆元年的冬天,有人从伊犁带回消息,说宫玉澜在观测星象时坠崖,怀里紧紧抱着半块玉佩,还有支断了的玉兰簪——原来有些牵挂,就算碎了,也会拼着最后的力气,记着对方的样子。

星若把望远镜和剩下的半块玉佩,一起放进紫檀木盒。她在盒底铺了层玉兰花瓣,是当年宫玉澜最喜欢的那株树上的,干燥后变成了褐色,却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香。临终前,她对着望远镜说:“你看,参宿四又亮了,这次,换我数着星,等你回来。”

三、20世纪80年代的小城(第七世)

1985年的夏夜,南方小城的筒子楼里,风扇“嗡嗡”地转着,吹起桌上的《天文爱好者》杂志,页脚的参宿四图片被风吹得乱晃,像颗不安分的星。高雅趴在桌前,用红笔在星图上圈出猎户座,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隔壁传来的口琴声,撞成了温柔的浪。

口琴声停了,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高雅探头去看,看见个穿白衬衫的少年,正站在楼道里,手里拿着把旧口琴,琴身上刻着模糊的“星”字,是用小刀划的,边缘的漆已经掉了,露出银白的金属。他的耳后有颗痣,在路灯下闪着光,像被星星吻过的痕迹。

“你也喜欢星星?”少年的口琴还叼在嘴边,声音含混着,像含着颗糖。

高雅慌忙把星图往抽屉里塞,却带倒了桌上的玻璃罐,里面的玉兰干撒了一地,是奶奶从老家寄来的,说“这花晒得干,能记着乡愁”。“我……我在画黑板报,老师让画星空。”她的谎话说得急,脸颊烫得像被灯泡烤过。

少年帮她捡玉兰干,指尖碰过她的手背,像触电般缩回。他的指甲缝里嵌着点黑泥,是下午修望远镜时蹭的——后来高雅才知道,他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个二手望远镜,总在楼顶观测,说“参宿四的光里,有老辈人的故事”。

此后的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在楼顶见面。宫琰煜教她认星,用手指在夜空划猎户座的腰带,说“这三颗星像我攒钱买望远镜时,啃的三个馒头”;高雅则给他带奶奶做的玉兰酥,用油纸包着,说“这酥里放了桂花,像把秋天的甜,藏进了面里”。

1990年,宫琰煜要去bJ读大学,学天文专业。离别前夜,他把望远镜送给高雅,镜筒上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玉兰,旁边写着:“等我学会计算参宿四的轨道,就回来教你,让你看见它六百年前的样子。”

高雅把自己绣的星轨手帕塞给他,上面的参宿四用金线绣的,针脚密得像蛛网。“我妈说,金线不容易褪色,像记在心里的事,风吹不散。”她没说的是,绣到最后一针时,她故意把线留长了些,像条没系完的牵挂。

大学期间,他们的信里总夹着东西:他寄来bJ的玉兰花瓣,说“学校的玉兰开了,像你站在楼下的样子”;她寄去自己炒的南瓜子,说“奶奶说,多吃坚果,脑子灵,算星轨更准”。

2005年的秋天,宫琰煜从天文台回来,手里拿着份观测报告,参宿四的光度变化曲线像条起伏的河。他站在当年的筒子楼前,看见高雅抱着孩子,站在玉兰树下,孩子的小手里攥着片花瓣,像攥着个小小的春天。

“你看,”他把报告递给她,声音发颤,“我算出来了,它的‘呼吸’周期,和我们当年在楼顶数的星,一模一样。”

高雅的指尖抚过报告上的曲线,突然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浅疤,是当年修望远镜时被镜片划的——原来有些印记,就算过了十五年,也会像参宿四的光,牢牢地刻在时光里,亮得让人眼眶发烫。

四、时间尽头的玉兰树下(终章的细语)

光河的涟漪里,无数个“高雅”与“宫琰煜”的影像渐渐融合。明初的兰心捧着简仪模型,清中期的沈星若握着半块玉佩,20世纪的高雅抱着望远镜……她们的发间都别着玉兰簪,簪头的花瓣或完整或残缺,却都在光里闪着温润的光。

宫琰煜站在巨大的玉兰树下,手里的星图展开来,覆盖了整片光河。图上的参宿四被无数种笔迹圈过:唐代的朱砂、南宋的墨笔、民国的钢笔、22世纪的电子屏……每个圈里都画着朵玉兰,花瓣的数量,正好是他们轮回的次数。

“你看这花瓣的纹路。”宫琰煜捡起片飘落的花,递给高雅。花瓣的正面,是他们每一世相遇的场景:长安的墙根、临安的雨巷、上海的百乐门、空间站的舷窗……反面则是离别时的信物:窥管、星盘、口琴、简仪模型……像部写在花上的史书。

高雅的指尖抚过“2005年”的花瓣,那里画着个穿白衬衫的青年,正给抱着孩子的姑娘递报告,孩子的小手里,攥着片玉兰——那是他们最平凡的一世,没有战火,没有流放,只有柴米油盐和抬头可见的星,却比任何轰轰烈烈的轮回,都更让人觉得安稳。

“其实,”宫琰煜的声音轻得像风,“每一世的离别,我都记得。记得沈玉兰地窖里的陶罐,记得林玉水缸里的星盘,记得高兰琴盒里的玉兰干……我怕忘了,就把它们刻在星轨里,让参宿四的光,替我记着。”

高雅突然笑了,指着光河深处的颗新星。那星星刚形成,周围环绕着淡淡的星云,像朵刚绽放的玉兰。“你看,”她的声音带着泪,“那是我们的星,它的光里,有所有玉兰的香,所有星轨的暖。”

他们沿着光河往前走,脚下的光粒粘在鞋上,像踩了一路的花瓣。玉兰树的年轮在光里转动,每圈都刻着两个名字,从“沈玉兰与苏星辞”到“高雅与宫琰煜”,笔画越来越深,像把彼此的名字,刻进了对方的灵魂。

远处,新的时空正在酝酿。某个春天的清晨,幼儿园的花坛里,个扎着玉兰发绳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捡花瓣,旁边的小男孩举着个塑料望远镜,对着天空喊:“你看,那颗红星星在眨眼睛,像奶奶说的玉兰酥!”

女孩抬起头,阳光落在她发间的花瓣上,亮得像星。她看着男孩耳后的痣,突然笑着说:“我好像见过你,在梦里,你给我摘过玉兰花。”

男孩的耳尖红了,把望远镜递给她:“那我们一起看星星吧,我爷爷说,好看的星星,要两个人一起看才亮。”

风穿过花坛,吹起女孩的发绳,像条飘动的红丝带,系着无数个轮回的约定。玉兰树的花瓣落在他们的肩头,像时光的吻,轻轻说着:

爱不是轮回的重复,

是每次重逢时,

都能在对方眼里,

看见熟悉的星光,

闻到安心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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