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徐邵泽应道,但是他根本没停下攻击,仍旧不断地向龅牙南进行进攻。
他已经完全疯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将龅牙南废掉!
看到徐邵泽不顾生死,悍不畏死地向自己发动攻击,龅牙南慌忙向后缩去,并且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喂!姓徐的,咱们先别打了!算我认栽行了吧!”
听到龅牙南求饶的话,徐邵泽的攻势稍微缓了一下。
然而,他马上又扑了上去,一拳砸在龅牙南肚子上,然后用膝盖猛地顶住对方的腹部,并用手抓住对方的胳膊。
此时,龅牙南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迫承受徐邵泽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危急的时候,徐邵泽耳朵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捕捉到一个细碎的声音。
随即,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他立刻意识到有东西从背后飞过,径直向他射来。
徐邵泽赶紧转身,正看见龅牙南的身影向窗外飞去。
这个家伙真够卑鄙的,竟然趁他不备偷袭逃跑。
徐邵泽想追,然而他的腿部受了伤,加上剧烈运动,疼得他几近昏厥。
徐邵泽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试图冲向窗户。
可是他的腿实在太疼,走路踉跄,刚跑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然后他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龅牙南逃脱之后,立刻找来医药箱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悄悄离开酒店,并乘车离开了宾馆附近。
他知道徐邵泽一定会来报复,必须尽早离开才安全。
龅牙南走后,徐邵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扶着墙壁来到床头柜旁,艰难地拉开了抽屉,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然后拧开瓶盖喝了下去。
这瓶白色的药粉是特殊药物,据说有奇效。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轰隆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徐邵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感到一阵剧烈的颤动。
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仿佛即将冲破胸膛。
他的视线因疼痛而模糊,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倒下。
他要报复,要为自己刚才的屈辱而战。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木门被猛力撞开的声音,龅牙南的身影如同狂风骤雨般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马仔,个个手持管制刀具,满脸的凶狠与不屑。
“抓住他!给我废了这个小子”~!”龅牙南怒吼着,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瞬间将徐邵泽的注意力从疼痛中拉回。
他只来得及抬头,就见一名身材魁梧的马仔朝他扑来,脸上满是狞笑,仿佛他只是一个猎物。
徐邵泽心中暗叫不好,腿上的伤势虽然因药物稍微缓解,但还远未痊愈。
他拼尽全力想要站起,然而身体却像是被铅块压着般沉重。
眼看着马仔的拳头直奔自己而来,徐邵泽心中升起一阵绝望。
就在此时,徐邵泽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把椅子,他抓住机会,奋力一跃,迎着马仔挥来的拳头,顺势用椅子挡住了攻击。
木制椅子应声而断,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木屑飞溅,映照出徐邵泽那双炙热而坚定的眼神。
“你们这群废物!”龅牙南怒吼,恼羞成怒的他立刻指挥其余的马仔一起围上来,意图将徐邵泽彻底击倒。
屋内瞬间变得混乱,拳脚相交声、椅子撞击声,以及龅牙南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场混战。
徐邵泽的身体虽然受了重伤,但他的意志却如同钢铁般坚韧。
他用尽全力朝一个马仔冲去,尽管身体摇摇欲坠,但他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每一次攻击。
他知道,这一刻的拼搏,关乎他生死,也关乎他的尊严。
“我不会输给你们的!”徐邵泽嘶吼着,拼命扭动身体,躲避着马仔们的攻击。
他每一次的反击都带着满腔怒火,每一次的打击都在为自己复仇。
他的内心燃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这种斗志在他受伤的身体中持续蔓延。
就在此时,龅牙南指挥的马仔已然将徐邵泽围了个水泄不通,徐邵泽一拳打出,正中一名马仔的肚子,那名马仔立刻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然而这仅仅是昙花一现,随即又有两名马仔扑上来,几乎将徐邵泽按倒在地.
“看你还怎么反抗!”龅牙南阴险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狂热。
他的手中闪烁着一把锋利的刀刃,准备亲手结束徐邵泽的生命。
徐邵泽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甘,他仿佛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愈发清晰。
就在他即将被扑倒的瞬间,他的手中突然摸到了一样坚硬的东西,那是一把不知何时掉落的工具刀。
“我不会就这样死去!”徐邵泽一声怒吼,顷刻间,他用尽全力将身体的重量撇开,双手紧紧握住那把工具刀,毫不犹豫地朝着眼前的马仔刺去,刀刃闪烁着寒光,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
“啊——”惨叫声响起,徐邵泽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一刹那,徐邵泽感受到了心中那股不屈的力量,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照亮了他前方的黑暗。
徐邵泽的心中燃起的怒火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在绝境中迸发出非凡的勇气。
他握着工具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回应他内心的愤怒与不屈。
周围的马仔见状,面露惊恐之色,却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涌向徐邵泽,仿佛要将他彻底淹没。
徐邵泽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我绝不会倒下!”他用力一跃,躲过扑来的拳头,双脚如同刀锋般敏捷,在一瞬间旋转身体,刀刃划出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狠狠地朝着最近的一名马仔刺去。
“咔嚓!”刀刃刺入了马仔的肩膀,鲜血瞬间溅洒而出,仿佛一朵妖艳的红花在昏暗的房间中绽放。
那名马仔闷哼一声,面露惊恐,目光中闪烁着不可置信,随即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