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棒梗确实有错，但也不至于...\"易中海还想调解。
众人却都是口径一致骂棒梗小偷小摸，骂贾家生而不教……
\"不至于？\"何雨柱猛地提高音量，\"一大爷，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要是今儿个偷的是您家，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何雨柱转向秦淮茹，一字一顿道：\"秦淮茹，带着你的贼儿子滚出我家。
再有下次，我直接送他去见阎王爷！\"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气势震慑，竟不敢再撒泼。
她搀扶着棒梗，在众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中踉跄离去。
棒梗全程低着头，再不敢看何雨柱一眼。
院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但这一夜，许多人都难以入眠。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前，望着贾家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柱子哥...\"娄晓娥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何雨柱收回目光，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了，回去睡吧。\"
他关上门，却没有立即回房，而是在厨房里站了很久。
地上还残留着红烧肉的油渍和碎瓷片，何雨柱蹲下身，一点一点清理干净。
\"棒梗啊棒梗，这是你自找的。\"他低声自语。
\"希望这次教训，能让你记住着一阵子……。\"
……
暮色四合，四合院里飘着各家各户的饭菜香。
何雨柱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儿，一进中院。
他就瞧见乌泱泱一群人，围在一起对着后院指指点点。
\"哟，这是唱哪出啊？\"何雨柱踮起脚往人群里张望。
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呢子大衣的年轻姑娘，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袱跨进了月亮门。
那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脸蛋红扑扑的，正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
三大妈站在最前头，叉着腰，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我说秦家丫头。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往男人屋里钻，你爹妈知道不得气死？\"
马上要到后院的秦京茹扭过头，朝着中院喊道：\"三大妈，您这话说的。
我和大茂哥现在是正经处对象，就差领证了。\"
\"呸！\"二大妈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喷到秦京茹脸上。
\"上个月还说许大茂欺负你，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们秦家庄的姑娘都这么不要脸？\"
何雨柱摇摇头，背着手往自家走。
推开门，看见娄晓娥正坐在八仙桌旁，脸色不太好看。
\"媳妇儿，我回来了。\"
娄晓娥勉强笑了笑：\"我瞧着昨天酒席上还剩了点馒头，还有点儿菜，晚饭我没做。
我这就去热热吃。\"说罢她就要起身去厨房。
何雨柱一把将她按回座位上：\"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媳妇不高兴了？\"
娄晓娥朝窗外努努嘴：\"还能有谁？许大茂又闹幺蛾子呗。
秦京茹就这么大摇大摆住进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何雨柱嘿嘿一笑：\"人家的事儿，咱操那心干啥？
甭操那份心了，你坐着歇会，昨天那碗红烧肉被棒梗那小兔崽子给打翻了。
我还得用开水涮涮，加点料回锅炖上一会。\"
娄晓娥看着丈夫憨厚的笑脸，心里的郁结散了些。
她伸手戳了戳何雨柱的脑门：\"就你心大。\"
厨房里，何雨柱熟练地生火、热锅。
娄晓娥站在门口，望着丈夫宽厚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些糟心事都不算什么了。
\"柱子哥，\"她轻声说，\"我给你打下手吧。\"
何雨柱回头，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敢情好！你帮我剥两瓣蒜。\"
与此同时，许大茂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秦京茹刚把最后一个包袱放好，许大茂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想死我了！\"许大茂的手不老实地在秦京茹腰上摩挲。
\"在乡下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秦京茹红着脸推他：\"别闹，外头那么多人，指不定有人趴墙角跟呢...\"
\"怕什么？\"许大茂不以为然，\"咱俩迟早要结婚的。\"说着就要亲上去。
秦京茹躲闪着：\"大茂哥，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忘了。
我爹说了，要是这个月再不领证，他就来城里把我抓回去。\"
许大茂脸色一僵，随即又堆起笑容：\"放心放心，这不是厂里忙嘛。
等过了这阵子，我肯定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哄笑。
许大茂松开秦京茹，起身往外头一瞧，棒梗正带着一群院的半大小孩。
在自己家门前嘚瑟：“秦京茹是我小姨，往后许大茂就是我姨夫了！
他做什么的你们知道不！他可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哪天我让他到咱们院里放电影给你们看！露天大电影你们看过没……”
脸已经肿成猪头，却也不影响棒梗吹牛逼。
\"呸！我妈说了，说你小姨和许大茂这是搞破鞋！年前都被人拉去游街了！！！！\"
“是啊，还说被治安所给拉去关起来了，这不还和娄姨离婚了……
这才便宜了傻柱，让傻柱白得一媳妇，连你妈他都不要了……”
小伙伴们的嘴巴像是淬了毒一般，刀刀往棒梗心里头扎。
“你们胡说！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棒梗气急败坏。
他也反应了过来。
在他心里，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别人说他是搞破鞋的儿子……
之前就因为傻柱和自己妈不清不楚的。
他被隔壁胡同一群半大小子，绑了双手，推到街面，学着大人那般给他挂破鞋“假”游街。
棒梗红着脸跑回了中院。
身后一众小屁孩还在用言语攻击他。
晚饭后，四合院里的议论声更大了。
三大妈召集了几个老姐妹坐在中院那张平时用来开全院大会的那张四方桌前。
而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许大茂和秦京茹。
\"要我说啊，这秦京茹就是傻！许大茂什么人？花心大萝卜一个！
前脚刚和娄晓娥离了，后脚就勾搭上她，现在又弄来个乡下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