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风波像滚雪球,从棒梗偷鸡到贾张氏和三大爷的桃色新闻。
一桩比一桩扎眼,院里人的注意力全被这连串闹剧勾着,谁也没心思再提傻柱那档子事。
傻柱在食堂当临时工的消息,像粒掉在泥地里的芝麻,悄无声息。
他每天天不亮就去劈柴挑水,满身汗味混着煤烟味,再也没有以前的嘚瑟劲儿。
而三位大爷也因和贾张氏的事儿“倒台”,厂里的处分通知贴在院门口那天,连风都懒得吹。
“经核查,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作风不正,影响恶劣,即日起免去其四合院管理职务,由全院居民推选新负责人。”
易中海第一天没敢出门,坐在屋里对着墙抽烟,烟锅子敲得桌角邦邦响。
以前他往院里一站,咳嗽一声全院都静,如今出门倒垃圾,碰见邻居都绕着走,那声“一大爷”再也没人喊了,只剩尴尬的沉默。
他试着想管管院里的闲事,刚张嘴就被怼回来:“自己作风不正,您怎么好意思管别人?”气得他捂着胸口直喘。
刘海中更惨,他最在乎那点“官威”,以前总爱叉着腰训人,如今走到哪都有人背后戳脊梁。
他憋了股劲想重新争负责人的位置,站在院里扯着嗓子演讲,底下没一个人听。
孩子们还朝他扔石子,气得他抄起扫帚就追,最后累得蹲在地上骂娘,活像个笑话。
阎埠贵倒想得开,反正他当三大爷也是为了占小便宜,如今没了头衔,反倒落得清净。
只是出去买菜时,人家见了他就打趣:“阎大爷,今天称够秤不?”他只能干笑两声,赶紧掏钱——没了“大爷”的面子,连抠门都没底气了。
院里没了大爷管着,反倒出奇地安生了几天。
没人再扯着嗓子喊“开会”,没人再借着调解矛盾占便宜,各家关起门来过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偶尔有人提起三位前大爷,也只是啐一口:“活该!”
贾张氏也成了院里的过街老鼠,易中海家的人见了她就往地上啐唾沫,刘海中的媳妇故意在她晾的衣服上泼水。
阎埠贵的媳妇更是天天指桑骂槐,这仨家媳妇把对自家男人的气,全撒在了贾张氏身上。
秦淮茹的日子更难了,傻柱成了临时工,兜里比脸还干净,想贴也贴不上;
三位大爷自身难保,更没空管她家的闲事。
棒梗偷鸡的事还没过去,院里人见了她总绕着走,连平时能借着说话的李大妈,都躲躲闪闪的。
这天傍晚,秦淮茹正蹲在灶房门口抹眼泪,贾张氏一瘸一拐地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半块窝头:“哭啥?天塌不了。”
她嘬着牙花子,声音压得低低的:“怀茹啊,这世道,谁也靠不住,就靠自己,孩子是咱身上掉下来的肉,砸锅卖铁也得养活。”
她往许大茂家的方向瞟了瞟,“有些男人,看着精,其实好哄,你年轻,有本钱,为了孩子,啥身段不能放?”
秦淮茹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她。
贾张氏笑了,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一起:“你看我,为了棒梗他们,啥没干过?脸面能当饭吃?等你把男人拿捏住了,还愁没粮?”
这话像根毒刺,扎进秦淮茹心里。
她恨贾张氏的无耻,可肚子里的饥饿、孩子们哭着要吃的声音,又让她动了歪念。
许大茂最近总对她眉来眼去,娄晓娥又整天摆着知识分子的架子,说不定……
几日后的傍晚,许大茂借着“找棒梗问点事”的由头,和秦淮茹一起去了后院的柴火房,这里堆着过冬的煤块和劈柴,平时少有人来。
刚关上门,许大茂就猴急地扑上来,嘴里哼哼唧唧:“秦姐,还是你有魅力,比娄晓娥那黄脸婆强多了……”
秦淮茹心里发紧,却顺着他的手劲靠过去,带着隐晦的笑容看着许大茂:“瞧你那得行,娄晓娥最近两天没让你上床吧!!得到好处,可别忘了你答应的东西……”
两人拉扯着,衣服很快褪了大半,就在这时,两道清晰的声音突然在柴火房里响起来,像有人拿着喇叭在喊——
是秦淮茹的声音:【许大茂这蠢货,看着精明,其实最好骗,等他把娄晓娥蹬了,家产到手,谁还理他?三个孩子我都能生,再多生两个绑住他,以后吃喝不愁……】
紧接着,是许大茂的声音,带着股子得意:【这娘们果然上钩了!比娄晓娥浪多了!偶尔给点吃的,能玩很久。】
【别人发现了,就说她勾引我,让她在院里待不下去!还想让我娶她?做梦!家里的钱和粮票,一分都别想碰……】
【娄晓娥也是没用的,结婚这么久了,连个蛋壳都没看到过,要是秦姐给他生个孩子也挺好的,到时候抱过来给娄晓娥养】
【娄晓娥要是不同意,就把她扔到傻柱床上,到时候自己还能拿两个人的赔偿,再找个黄花大闺女】
两人的声音在安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刺耳,许大茂和秦淮茹却没有丝毫异样!
隔壁院子里的夭夭打个哈欠,这两个人真不懂事儿,大半夜闹腾什么?害得她半夜还得‘劳动’!!
四合院其他的人被吵醒,匆忙穿好衣服,一群人在院子里搜索,扒开柴火房的门缝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俩人,三更半夜的……
许大茂和秦淮茹那番龌龊心思像臭水沟里的馊水,“咕嘟”一声冒出来,溅得全院人都皱起了眉。
“这狗东西!连自己媳妇都算计!”
“还想扔给傻柱?赔他钱?良心被狗吃了!”
人群像潮水似的往柴火房涌,手里还攥着扫帚、扁担,看那架势,是要把这对男女捆起来送保卫科。
许大茂和秦淮茹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房门被踹开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烂,勉强能遮住隐私部位;
许大茂更狼狈,就穿了条皱巴巴的裤衩。
两人狼狈地站在角落里,像被扒了壳的乌龟,又丑又怂。
“抓奸夫淫妇!”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立刻往前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