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西西晕过去,孙淑娟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她吩咐黑衣人,“先把人带进去,别被人看到了。”
黑衣人应声,上前将晕倒在地的叶西西一头一脚抬起来,左右看下无人,快步走了几步,拐个弯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将人扔到柴房里的稻草堆里。
孙淑娟和程旺国跟在后面进了门,程国旺鬼鬼祟祟看了门外两眼,赶紧把门啪一声关上。
来到柴房,程旺国带着色意的目光落在叶西西那张明艳娇美的脸蛋上,搓了搓手,口水都快流出来,这般猥琐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老实人的影子。
“这小娘们嫩得能掐出水,这身段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销魂窟,肯定又润又紧!”
程国旺,哦不,他叫程老四,是远近闻名的人贩子。
程老四活了三十年,加上干的又是这一行,女人见得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勾魂的女人。
啧啧,瞧瞧这脸蛋,这胸这屁股,还有那又白又滑嫩得要命的皮肤……
他搞过的女人多了去,以他的经验一眼就能确定这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男人只要沾了她的身子,就会跟吸了药般欲罢不能,绝对上瘾!
绝对带劲!
程老四早就想好了,等他玩腻了,就铁链一锁将人锁在家里,到时候让村里那些平时憋得狠了的男人老爷们来家里,一次就收他们一块钱。
这样极品的货色,一块钱一次都是便宜了那帮急色鬼!
当然,前提是得等他把人玩腻了,才能轮到其他人。
只是他怀疑自己真的会有腻的那天吗?
之前只听姓孙的这女人说人有多漂亮,眼下见到真人,没想到能漂亮到这种程度!
比电视画报上那些女明星都还漂亮几分!
不光漂亮,还妖妖娆娆的,像是故事里深山老林里那些会吸食男人精魄的妖精,一看就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扒了裤子冲上去就是一顿干。
程老四在这边想入非非,脑海里已经将昏迷中的女人剥了个精光,各种摆弄了。
孙淑娟瞥了一眼口水都快流出来的程老四和旁边两个同样眼神里都是垂涎的黑衣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叶西西这个狐狸精,整天就会发\/骚,把男人的魂都勾没了。
她蹲下身去,尖利的指甲划过叶西西那张莹润绝美的脸蛋,手上一个用力,恨不得此刻有一把刀,就这样一刀一刀在她这张碍眼的脸上划上一道,又一道。
让这张脸面目全非,血肉翻飞。
看这个骚蹄子以后还拿什么来迷惑宋砚洲!
程老四察觉到孙淑娟的意图,忙不迭声开口:“欸欸欸,手下留情,我还靠着这张脸赚钱呢,可别给弄花了,弄花了没人要,不值钱了。”
开玩笑,这么一张迷死人的小脸蛋要是被毁了,就太可惜了!
要知道,美貌也是一种稀缺资源。
孙淑娟想到之后的安排,恨恨地收起指甲,眼中的恨意化作一把把利刃,似乎用眼神就能将叶西西凌迟致死。
但现在让她死实在太便宜她了。
留着她这样一张脸,让她下半辈子在那些污糟男人的胯下求生,被千人骑万人睡,岂不是更好?
孙淑娟从地上站起来,对两个黑衣男人说:“你们去把车子开过来,不要被人发现!”
又吩咐程老四把叶西西装到麻袋里,“记住我们的约定,你把人带走后,腿打断,让她想跑都跑不掉!”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让她生几个小崽子,我要她一胎一胎地生,却连孩子爸是谁都找不到!”
孙淑娟对叶西西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如果不是这个贱人,她就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吴宝根还有寸头滚在一起,最后被迫委身给吴宝根,跟着他一起去那该死的采石场改造。
在采石场她过得简直生不如死,每天天不亮就得跟着男人们一起上工,用钢钎砸石头,每次她把钢钎插进石缝,抡起五斤重的大锤砸下去时,胳膊都像要断了,震得虎口裂了一道又一道。
血痂结了掉,掉了又结,最后和粗糙的手套粘在一起,扯一下能疼出眼泪。
山脚下的采石场光秃秃的,连棵挡风的树都没有,冬天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往脸上身上割,冷得她直打战。
中午饭是掺着沙子的窝头,就着一碗漂着冰碴的白菜汤,还没咽下肚,就被扬起的石粉呛得直咳嗽,咳得肝都像要吐出来。
下午还得把砸开的碎石装筐,挑着往山下的推车那儿送,扁担压在肩上,勒得肉都陷进去,每走一步,膝盖都打晃。
到了晚上,和一堆人一起挤在漏风的工棚里,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夜里冷得缩成一团,吴宝根那畜生兴致来了,还会逼着她当着其他的人面行那事,整天弄得她身上一片一片淤青。
那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每个她夜不能寐的日子,她的脑子里就全是叶西西那张脸,那张让她嫉妒又憎恨的脸,她不断告诉自己,只要被她抓住一点机会,她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凭什么叶西西抢了自己的男人和宝物,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她却有人疼有人爱,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女双全!
凭什么叶西西可以得到宋砚洲的爱,就连宋家人也把她捧在手心上宠?
好不容易在采石场的日子提前结束了,本想着复仇大计还要徐徐图之,结果没想到这时候有人找了过来要和她合作。
简直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那女人说了,要让叶西西生不如死,一辈子受折磨。
孙淑娟加上自己的理解,不就是让她一个男人接一个男人地换,一个野种接一个野种地生,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脏个彻底吗?
最好还要找那种在床上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就像吴宝根那样的,不,要比吴宝根更变态!
她受过的苦,叶西西必须百倍千倍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