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福身,“夫人放心吧,奴婢知道怎么做。”
眼见婆子带着两个丫鬟进到屋内,外边的众人本想伸长脖子看看,哪知婆子刚进去便关上的屋门。
就在众人等待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响亮的惨叫声,屋门瞬间打开,婆子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夫人,里边儿的人不是沈姑娘。”
这话一出,苗凤紧握的双手不由一松。
不是沈如意便好,今日落里边儿的人真是沈如意,无论如何这事儿都是在覃府出的,终归是不好向沈家交代的......
其余人愣在原地,随后回过神来出声问道,“里边儿的人不是沈姑娘,那是谁?”
婆子目光不变的转头看过去,“正如各位猜测的不错,里边是丫鬟跟小厮。”
吕姑娘听到这,眼里瞬间充斥着憎恨,面上却仍旧得强装镇定,假装体贴仁义的开口,“嬷嬷,如今我们这群人里唯独不见沈姑娘,若是屋里真是她的话,今日的事我们定会守口如瓶。”
婆子面上带着些许轻蔑,“吕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若里面真是沈姑娘的话,我又何苦说谎呢!”
吕姑娘被问的语结,脸上尴尬的笑笑不应声。
反倒站在一边的李姑娘急了起来,“嬷嬷,这事儿你对着吕姐姐撒什么气,再说了 沈如意的脾性我们府城谁不知道,就连吕姐姐跟她大哥青梅竹马都能被拆散,做出这般丢人的事儿也是正常。”
“李姑娘年纪尚小,有些事儿还是别多问了。”
婆子说着看向苗凤,“夫人,里边的人我已经让人绑起来了,只是二人面生,我未曾在府里见过。”
苗凤点头出声,“既然如此便将二人带出来,我倒要看看谁这般胆大!”
随着屋内的两人被带出来,在场的众人皆是傻眼了。
看样子刚刚真是他们误会了,屋里的真不是沈如意......
站在一边的吕姑娘指甲不自觉的掐进李姑娘的手心中,眼底的憎恨不断溢出来。
怎么可能!
她明明安排的万无一失!
为何引路的那个蠢货会在屋里!
“吕姐姐,你掐痛我了。”
随着李姑娘声音的传出,众人瞬间转头,目光落到二人身上。
吕姑娘心里暗骂‘蠢货’,面上却带着假笑,娇滴滴的开口,“刚刚不小心,一时失手掐痛了李妹妹,是我的不是。”
李姑娘抬手轻揉着手心,连连开口,“吕姐姐不碍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苗凤不想过多搭理,只想尽快处理完眼前的事,回头不带犹豫的出声,“嬷嬷,查清这二人的来处,若是没有来路,今日敢在我儿百日宴上做这般肮脏的人,直接乱棍打死!”
这话一出,跪在院里的二人瞬间慌了神,丫鬟着急转头看向吕姑娘,连声开口,
“吕姑娘,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事的,只是我也不知为何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吕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你答应我的一百两银子我也不要了,只求你能让我留下一条命。”
随着五花大绑的丫鬟挣扎着对自己不断叩头求饶,眼见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吕姑娘连声呵斥,“我不认识你!是什么人教你这般陷害我的!”
这话让叩头的丫鬟突然停下动作,满眼失望的看过去,“吕姑娘,明明是你让贴身丫鬟来给我传达消息的,这会儿你为什么就不敢认呢?”
“我没有!你胡说!”吕姑娘的面上明显慌张起来。
苗凤看眼她,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语气里满是冰冷之意,“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见状,面如死灰的开口,“既然这事儿已经发生了,我知道姓吕的是不可能认的,这丫鬟说的没错,是姓吕的让人传消息给我,让我侵犯锁在屋里的沈如意,
只是我当时到的时候屋门并没有锁,等我进去时只有这丫鬟躺在地上,我以为是沈家小姐便做了这事,是我色迷心窍我认。”
随着二人的指证,吕姑娘瞬间慌乱了起来,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局,怎么会毁于一旦呢......
苗凤冷眼看过去,“事已至此,吕姑娘可有什么要说的?”
吕姑娘面色惨白,瞬间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覃夫人,我也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说,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
众人见状,原本怀疑的心思即将消失时,沈如意从一边儿跑出来,目光看向吕姑娘开口,“大家伙儿都别被吕欢喜给骗了!这事就是她做的!”
随着沈如意的出现,再次将这事拉扯到僵局。
苗凤目光上下打量着沈如意,见她身上的衣衫并非是刚来时所穿,双眸紧密的看过去,“沈姑娘,你身上的衣衫......”
沈如意大步跨上前,对着苗凤福身,“回覃夫人的话,前边宴席上我觉得无聊,边想带丫鬟出去走走,哪成想刚出去便被地上的这丫鬟将一盆水泼在身上,
随后她便想带我去换衣衫,正巧我准备离开时碰到了锦绣坊的余掌柜,便同她一起过去闲聊,顺便换了衣衫。”
听沈如意提到余月,苗凤向外看去,见余月缓缓的向这边走来,同时对着自己轻点头。
苗凤收神,目光定直的看向吕姑娘,“吕姑娘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吕欢喜面上表情不变,“清者自清,我没有其他要说的。”
沈如意冷笑出声,“那正好,你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有!”
众人听到这儿,个个目光看向沈如意,连同吕欢喜也看过去。
沈如意深吸口气出声,“吕欢喜,我知道你恨我拆散了你跟我哥哥,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
一提到这事,吕欢喜好像痛心疾首的模样,抬手轻捂胸口,面上一副难过的模样轻摇头,声音极其柔弱的开口,“如意,我跟你大哥从小便青梅竹马,我着实不知你为何要这般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