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饿的三天的老兽人都不敢做这档子事情,他们居然丧心病狂的让阿父去做?!
丧尽天良!
玉无垢眼眶猩红一片,目光平移望着兽母,却见她只是懒洋洋摆了摆手,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一下青竹:“说什么呢...”
但是眼中的宠溺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气氛骤然沉默下来。
玉无垢痛苦皱眉,宛若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半响抬头,欲拒绝:“我跟萧昭昭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亲近,恐怕不会答应。”
闻言,长达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目光一下就变得凌厉起来。
看着有几分刻薄。
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青竹则是翻了个白眼,直接走到了旁边坐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
没用的东西,跟他那个兽父一样,就算升级到了三星兽人又怎么能打得过墨郊呢?
怕是乱传的吧。
可笑。
感觉到气氛凝重,一旁的牧云神情焦灼起来。
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心翼翼的打起了圆场。
拍了拍玉无垢的肩膀,神情恳求:“无垢...你阿母难得跟你开口,不如你就...试试吧?”
他目光闪烁,甚至有几分哀求的意味。
看的玉无垢心中的酸涩不已,重重抿了抿唇瓣,看着阿父那不知所措跟青竹得意的模样,沉默着点了点头。
轻声道:“我跟她说可能没戏,过两日她会上门,阿母你自己跟她说吧。”
手指忍不住捏的发白。
心中忐忑不安。
眼见玉无垢答应下来,牧云松了一口气,目光殷切的看着长达:“雌主若是喜欢妖兽皮毛,等天晴了我就跟着去森林里,帮忙把那只三星风暴虎引诱出来!”
他声音是掩饰不住羞涩跟激动。
玉无垢凝重又复杂的扫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强撑着偏过头不去看。
自己阿父哪里都好,就是太在乎阿母了。
甚至把对方当成活下去的唯一期待。
...
阿母十几年如一日的往山洞纳新雄性,他也只会苦涩一笑,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没有给阿母生下一个雌性。
第一兽夫的名称有名无实。
“你这孩子,怎么雌主要登门这种大事也不早点说,这可是大事,阿母不问你还不吭声!”一听到萧昭昭要登门,长达脸上惊喜不已,目光一亮,嗔怪的瞪了玉无垢一眼。
收敛了几分凌厉,神情柔和下来,连带着看牧云也多了几分顺眼。
用手拍了拍他的掌心,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细想,她已经好久没有招呼过牧云了。
眼下细细看来,牧云除了眼尾多了几分皱纹,头发花白了些,模样还是秀气的紧。
这羞涩的姿态,配上成熟的身段,跟年轻雄性一比还有独特的韵味,勾的她都有些迷了。
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中多了几分情欲。
“雌主...”感觉到自家雌主那火热的目光,牧云害羞的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裙,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扫了眼自家儿子。
“这不合适。”
他有些抗拒躲了躲长达的动作,修养让他做不到在儿子眼前做这种事情
但是看在长达眼中,多了几分恼色,觉得他欲拒还迎。
不过想到萧昭昭如今的地位,她还是强忍着一口气,对着玉无垢下了逐客令:“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那你就先回去吧。”
“不要在这打扰我跟你阿父了。”
玉无垢沉默的走了出去,走出去没多久听到山洞内传来的动静,他脸上浮现痛苦。
木然的朝着自己山洞走去。
-
次日。
阳光照射进山洞,萧昭昭醒了。
揉了揉眼睛,感觉到旁边暖烘烘的,她将头埋了进去。
拱了拱。
又倒头睡了半响,她才不情不愿的伸了个懒腰,连眼都没睁,打了个哈欠:“招财,早啊~”
招财,是她养的一只肥猫,圆鼓鼓的,体形堪比半挂。
胖的不行。
“招财是谁?”耳边传来一道阴恻恻的暗哑声音。
萧昭昭顿时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珠子,身子吓得捏紧了拳头,瞌睡虫都跑了个干净。
吓得赶紧转过身,对上一张诡谲又矜贵冷艳的容颜。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少了几分森寒,多了几分人气。
没错,人气。
这是萧昭昭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词。
她睁开眼,上下打量,目光由呆滞变成了惊恐,四肢居然像是八爪鱼似的牢牢缠了上去,受伤的那只胳膊更过分的放在腹肌上。
双腿直接压在他修长的腿上,交缠着。
怎么看,怎么暧昧!
她‘蹭’的坐了起来,飞快的后退贴着墙壁,无措又可怜的捏着兽皮裙挡在胸前。
试图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啊啊啊,她忘了还有一颗不定时响起的导弹躺在自己床上。
自己的睡姿还能更差一些吗?
她满脸无辜:“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要是说..这只是单纯的睡姿不好你相信吗?”
砚枭优雅的坐起了身子,平静的看着退到角落的雌性,嗤笑:“别装了,我不会对你这么样。”
“解释一下,招财是谁?”
他神情难看,顿了顿接着道:“你其他情夫?你背着我在外还有其他情夫?”
说这话时,他目光多了几分危险,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萧昭昭闻言嘴角直抽搐,有点无语的张了张嘴。
不是?
你还知道你是情夫啊?
这么光明正大躺在我床上,大白天的这样光彩吗?
还有,你问出这话光彩吗?
她一脸就差见鬼的表情,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砚枭。
相对无言。
“系统,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萧昭昭直接问出了疑问。
“你俩多少都有点病情,建议相互交流一下,有利于恢复。”系统直接默了默。
气氛沉默下来,在对方凌厉的目光的注视下,萧昭昭率先受不了,败下阵来。
嘴角扯动:“哪能啊,招财就是我养的一只猫,宠物来着。”
“不能变成直立行走的人...”她顿了顿,补充道。
闻言,砚枭目光松懈下来,侧卧着躺在床上,目光邪肆,勾唇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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