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崎基地的蒸汽船坞里,十艘新造的浅水炮艇正加装侧舷装甲。郑海用马鞭敲着艇身的钢板,对舰长们说:“濑户内海的水道浅、暗礁多,这些‘蝮蛇艇’吃水不到三米,主炮能打穿日本城堡的木墙,正好用来清理沿岸的据点。”
海图上,从长崎到大阪的航线被红笔标出,沿途密密麻麻标注着日军的砦(小型堡垒)和町(村镇)。“第一阶段拿下平户、小仓,第二阶段肃清四国岛沿岸,第三阶段直逼大阪湾,”郑海的手指沿着航线划过,“记住,遇到挂着‘投降’旗号的也别停,炮弹先砸过去——日本人的假意归顺,比真刀真枪更可恨。”
平户港的焦土
平户港的渔民刚升起“恭迎王师”的木牌,明军的“蝮蛇艇”就已冲进港湾。炮弹呼啸着砸向岸边的房屋,燃烧弹让木质的町街瞬间变成火海。日军在砦墙上架设的铁炮(火枪)刚响了两声,就被炮艇的侧舷炮轰成碎片。
“将军有令,平户是倭寇老巢,鸡犬不留!”登陆队长举着迅雷铳喊话,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滩头,见人就杀——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不是跪地抱头的,一律开枪。一个白发老妪试图用婴儿挡在身前,被士兵一脚踹开,火枪子弹同时穿透两人的身体。
平户藩主的城堡被蒸汽登陆车撞开大门。藩主穿着华丽的胴丸铠(铠甲),举着太刀(长刀)高喊“玉碎”,却被侧面射来的流弹打穿咽喉。他的家臣们要么死在城堡的火焰里,要么被赶到海边,用刺刀逼着跳进冰冷的海水,再被舰炮轰成碎肉。
黄昏时,平户港已无一处完好的建筑。郑海站在藩主的天守阁废墟上,看着港湾里漂浮的尸体和燃烧的木板,对参谋说:“把这里的焦土照片印成传单,用气球飘到四国岛——让他们看看,和大明作对的下场。”
四国岛的“梳篦式”清剿
四国岛的山谷里,明军正进行着“梳篦式”清剿。第一队士兵沿着山脊推进,用望远镜搜索藏在密林里的武士;第二队在山谷间架设铁丝网,阻断逃跑路线;第三队则带着军犬,逐村搜查,遇到地窖就用炸药炸开,遇到山洞就往里灌烟。
“将军说了,漏一个武士,咱们就得多死十个弟兄!”班长踢着一个蜷缩在草堆里的少年,对方怀里藏着一把短刀,刀鞘上还刻着家族纹章。少年咬着牙不肯说话,被士兵直接按在石头上砍了头——血溅在旁边吓得发抖的母亲脸上。
日军残部躲在德岛城的城堡里负隅顽抗。城主让人在城下挖了壕沟,灌满海水,还派武士乘着小划子夜袭明军营地。可明军早有防备,营地周围的绊发式地雷炸翻了划子,探照灯照亮了水里挣扎的武士,机枪子弹像雨点般打下去,海水很快被染红。
攻破德岛城的那天,明军放了一把大火。火焰烧了三天三夜,连城墙的石头都被烤得开裂。郑海让人把城主的尸体挂在城门上,尸体肚子里塞满了火药,引线一直拖到城外——任何试图取下尸体的人,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清剿结束后,四国岛的村庄十室九空。幸存的百姓被集中到沿海的“归顺营”,男人被剃掉头顶的头发(按大明样式留发),女人被迫穿汉服,孩子们则被单独关押,每天背诵“大明皇帝万岁”的汉语口号。一个老和尚偷偷给孩子讲日本神话,被发现后,舌头被割掉,挂在营门口示众。
大阪湾的钢铁封锁线
大阪湾的海面上,明军舰队组成了三层封锁线:外层是蒸汽巡洋舰巡逻,中层是“蝮蛇艇”清扫近海,内层则用铁链和水雷封锁入港水道。湾内的日军战船像困在池塘里的鱼,想冲出去的被舰炮击沉,想躲藏的被水雷炸翻,连运粮的小划子都逃不过巡逻艇的搜查。
“大阪城快断粮了,”密探带回的情报写道,“城内百姓开始吃树皮,武士们抢不到粮食,已和町人(市民)打了起来。”郑海看着情报冷笑,让人把缴获的日军粮船凿沉在入港处:“让他们连树皮都没得吃。”
大阪城主派人乘着伪装成渔船的小船,带着黄金和美女来求和,说愿意“永世称臣”。郑海把黄金扔进海里,把美女赏给士兵,然后砍下使者的头,装在木箱里送回大阪城:“告诉你们城主,想活,就带着所有武士的首级来投降——少一个,我就屠城三天。”
使者的首级被吊在大阪城的城楼上,城内的恐慌达到了顶点。夜间,不断有武士偷偷缒城逃跑,却不是被水雷炸死,就是被巡逻艇抓住,捆在船舷上活活淹死。一个逃跑的武士在日记里写道:“明人的船像鬼船,灯笼照处,尽是血水……”
破城之日:大阪的末日
攻城的命令在黎明下达。三十门迅雷炮同时轰击大阪城的城墙,开花弹炸开的碎石和钢珠像暴雨般落在城头。日军的铁炮根本无法还击,守城的武士成片倒下,连大将都被流弹削掉了半边脑袋。
蒸汽登陆车撞开城门时,明军士兵踩着日军的尸体冲进城里。巷战比攻城更惨烈——日军武士躲在房屋里放冷箭,甚至用女人和孩子当肉盾。郑海下令:“凡是有抵抗的街区,一律放火,不用管里面的人!”
火焰很快吞噬了大阪的町街。哭喊声、爆炸声、枪声混在一起,像地狱降临。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跪在路边,举着“归顺”的布条,却被失控的蒸汽车碾成肉泥;寺庙里挤满了避难的百姓,被士兵用炸药炸塌了屋顶,活埋在瓦砾之下。
大阪城主在天守阁切腹自杀。他的首级被挂在最高的旗杆上,旁边飘着大明的龙旗。郑海登上天守阁,看着燃烧的城市和堆积如山的尸体,让人清点人数:“男人杀了多少?女人孩子抓了多少?”
“回将军,能打的男人基本杀绝了,抓了三万多女人孩子,”参谋递上清单,“还搜出了天皇藏在这里的火药和武器——看来愚仁早想让大阪当替死鬼。”
郑海把清单扔在地上:“女人孩子分去修铁路,反抗的直接扔去填海。告诉京都方向的部队,准备合围——该给愚仁送终了。”
京都合围:天皇的绝望
从大阪到京都的道路上,明军正铺设临时铁路。蒸汽列车拖着火炮和士兵,日夜不停地向前线运送兵力,沿途的村庄被彻底焚毁,变成一片无人区,防止日军偷袭。
京都的皇宫里,愚仁天皇看着窗外的夕阳,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近臣们要么逃跑,要么投降,连最忠心的武士都开始劝他“体面投降”。可他看着祖先的牌位,想起长崎、大阪的惨状,知道投降也是死——明军根本不会留他这个“神的后裔”。
“把传国玉玺藏起来,”天皇对年幼的太子说,“带着几个武士往北海道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记住,永远别相信明人,永远别忘记仇恨。”
太子刚被送走,明军的先头部队就已抵达京都城外。他们没有立刻攻城,而是在四周筑起堡垒,架设火炮,像铁桶一样把京都围了起来。郑海让人把大阪的焦土照片射进城里——每一张照片上,都是日军的尸体和燃烧的房屋。
“给愚仁三天时间,”郑海对使者说,“要么自己出来受死,要么我就屠城,让京都变成第二个大阪。”
使者回城时,看到京都的百姓正试图冲破城门逃跑,却被日军武士砍杀——天皇宁愿让百姓陪葬,也不愿投降。城墙上的日军武士眼神绝望,手里的刀在夕阳下闪着冷光,却没人敢冲出去一战。
郑海站在城外的高地上,望着京都的轮廓,手里转动着从大阪城主那里缴获的太刀。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把刀就会染上日本天皇的血,而整个日本列岛,将再也没有敢反抗大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