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年，我用上千种刑罚锤炼他的灵魂。”
皇甫烬抬手抚过殷脸颊的伤疤，“现在，他就像一枚完美的容器…”
“住口！”
千荞的怒斥在空间震荡，漆黑的藤蔓突然暴起，却又在触及皇甫烬的瞬间被某种力量碾成齑粉。
男子转身时，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眼中流转的六芒星纹路——那是神族所特有的天赋神通“神之眼”。
一股前所未有的不祥预感，在男子看向她的瞬间，向着千荞袭来。
直觉告诉她，她必须躲开，不能被对方看到，但很可惜，她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耳边响起男子状若癫狂的笑声，让千荞的心也跟着陡然一沉。
“吞噬法则？空间之力？不，都不是，我要的才不是如此肤浅的东西！”
皇甫烬的笑声还在继续，“果然，就连时运都站在了我这一边！”
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让男子的身体都兴奋到颤栗，“佛祖坐下的菩提木竟堕入轮回…”
后面的话被少女撕裂空间的锐响截断，她的身影在虚空中分化出十二道残影，每道残影都握着燃烧业火的噬天剑。
“剑御九霄！”
十二道剑光组成须弥剑阵，却在触及皇甫烬的瞬间被他胸前晶体吸得偏移。
男子单手捏碎袭来的剑影，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千荞咽喉按在石壁上。
“你以为凭你这点力量…”他的瞳孔映着少女惊恐的面容，“就能对抗承载三万神血的容器？”
千荞的咽喉被皇甫烬掐住，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
她能清晰听见自己颈椎错位的脆响，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皇甫烬的指尖正沿着她脊椎缓缓下滑，每寸皮肤都在接触的瞬间化作焦黑。
“我没去找你，你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我是不是该好好夸夸你呢？”
他贴着少女耳畔低笑，呼出的热气带着刺鼻的血腥，瞳孔内的六芒星纹路在黑暗中流转着诡异的光。
“知道吗？”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蛇信舔过耳畔，“你的业火在我眼里不过是烛火，而我…”
伴随着撕拉一声，少女胸前的衣物被男子暴力扯碎，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锁骨上，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颜色极浅的淡绿色胎记。
那胎记呈叶状，若千荞低头去看，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片菩提叶的形状。
“要将你这株小菩提种在我的祭坛上。”
皇甫烬在欣赏过少女的狼狈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剩下半句补齐。
而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地牢的石壁中突然渗出一层漆黑的黏液，转眼间，便化作无数细小的锁链钻入少女的四肢百骸。
千荞感觉自己的经脉仿佛被滚烫的铅水浇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属锈蚀的血腥气。
皇甫烬的指尖亮起金色符文，强行将她的头按向石壁上的殷。
“来，仔细看看你的倾慕者。”
男子的指甲陷入少女后颈，“他的每一声惨叫都在为我提纯神性，而他的每一道伤痕都在为你编织婚床。”
千荞的瞳孔映出石壁上扭曲的躯体。
殷的脊椎被银链贯穿，肋骨间插着十二根晶体制成的管，正源源不断抽取着他体内泛着金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