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何雨柱和安娜的汽车冲进了北京市协和医院。
何雨柱几乎是一路抱着安娜冲进了北京协和医院的急诊科。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值班医生一看是外宾出了事,立马通知了值班主任,同时安排推床,将安娜迅速送入抢救室。
安娜脸色苍白,嘴唇却泛着不自然的绛红色,眼睛紧闭,呼吸却极浅,像一根风中摇晃的线。
她的手指微微蜷曲,像是经历了某种剧痛后的本能反应。
医生们围了上来,测体温、验血压、抽血做急检,可一通忙活下来,除了发现她身体里有多种神经系统异常反应外,竟然完全没有找到病因。
“像是某种复合型毒素……”一位中年主任皱着眉说道,“但我们现在的设备……化验需要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完全检测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何雨柱在外头焦急地踱步,心里也越发显得急躁。
忽然灵光一闪——三大爷!
四合院儿的三大爷阎埠贵,有“千面毒王”之称,找他来应该能有办法。
何雨柱来到医院的值班室 让他们好好看着安娜,告诉他们这是苏联来的重要人物。
然后用他们的电话,
给马尔塞夫打了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形。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坐上了来时的那辆车就去了四合院。
不出半小时,何雨柱就用车载着三大爷来到了医院。
三大爷穿着一身灰蓝布衫,拎着一个破旧的药箱,一进病房就让医护人员退开。他凑近安娜的面前,用手拨了拨她的眼皮,又又用医院的采血器采了一点,安娜指尖上的血,闻了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混合毒。”三大爷沉声道,“好像有僵骨花、毒芹碱,还有河豚毒……这些毒素彼此互相掩盖,要不是我认得这些味儿,怕是根本查不出来。”
医生们一听,全都围了过来,三大爷继续说道:“这配方不一般。河豚毒本来就是剧毒,搭上僵骨花和毒芹碱,会形成一种奇特的神经抑制反应……最可怕的是——这种综合毒药不仅厉害,它还可以配比不同的催化剂。随着催化剂的不同,这种毒药所产生的效果和解毒手法,也大相径庭。可以说调制这个毒药的人,手法极其高明。”
“您听说过这种毒?”何雨柱问。
三大爷点头:“二战的时候,小日本搞过一批生物毒素实验,用战俘当试验品。这种混合毒是他们当时用来暗杀高官的专用毒剂——叫‘沉眠毒’,发作前人会皮肤发红,陷入昏迷,但身体机能保持最低水平,数日后一旦发作,就会瘫痪呼吸,甚至导致脑死亡。”
“有没有解药?”何雨柱焦急问道。
“只能说……除非知道他们准确的毒素配比、引发机制和催化剂,否则——没解。”三大爷说完这句话时,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与此同时,马尔塞夫在友谊宾馆拨通了苏联驻北京总领馆的电话,告诉了他们发生的事情。
马尔塞夫就打电话,跟友谊宾馆前台要车,想要第一时间赶往协和医院。
打完电话,马尔塞夫就要下楼,可当他打开房门时,门口赫然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下意识地捡起信封,拆开一看——信纸很薄,上头写满了俄文,但最上面一排日文赫然醒目。他脸色顿时一变,冷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
信中写得清清楚楚——
“我们知道安娜·伊万诺娃的真实身份,她中了我们特制的‘沉眠毒’,三日之后中毒者会苏醒10个小时,这是救她的最后的机会。这个时候中毒者的手腕处会出现一条红线,这条红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往头部延伸。如果一旦过了这10个小时,这条红线到达脑部。病人将会彻底的陷入长眠。唯一的解药掌握在我们手里。想要拿到解药,条件如下:苏联政府必须在联合国承认日本对齿舞与色丹两岛的主权,并立刻归还两岛。”
马尔塞夫的双手微微发颤。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下毒事件,这是政治讹诈,这是战后日本右翼特务的疯狂反扑。他没有再犹豫,立刻坐车直奔苏联驻北京总领事馆。
没过多久,协和医院外头来了几辆车。车门一开,下来的是几位穿着笔挺西装的苏联人,其中有医生,也有特工模样的人。
他们带着便携式仪器和密封箱,直接进了急救区。中苏双方专家聚在一起,反复分析安娜的血液样本,最后得出的结论,和三大爷说的一模一样——混合毒,暂时无法解毒。
何雨柱被几名苏联特工请到了会客室。
苏联大使也赶了过来,神情严肃。
“何同志,我们需要你详细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安娜对于我们国家来说……非常重要。”一位苏联特工说。
何雨柱顿时一愣,但他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给对方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马尔塞夫这才露面。
大使点头示意后,他取出那封信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安娜不是个普通记者,她的身份远非表面那样简单。
“她是谁?”他问。
马尔塞夫咬了咬牙,犹豫半晌才低声说道:“她是……我们国家一位高级别领导人的女儿,名字是假的。她的这次中国之行本是秘密出访,但没想到……被盯上了。”
何雨柱的眼神一下沉了下来。
“如果三天之内没有解药,就只能……”马尔塞夫停顿了一下,“就只能交出岛屿换解药或者牺牲掉……”
所有人都知道,那两个岛是战争结束后苏联从日本手里收回来的重要战略据点,一旦交出,不仅是地盘的让渡,更是对日方的妥协,乃至国际政治上的巨大动荡。
第三天清晨,医院里。
安娜终于悠悠转醒,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她看到的是窗外微蓝的晨曦,和何雨柱守在床边焦灼的眼神。
“我……这是……”她艰难地开口。
“你中毒了。”何雨柱轻声说。
何雨柱抬起了她的右手手腕,惊恐地发现——右手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像是从皮下浮现出来的血痕,现在只有1cm长,往上蔓延……
何雨柱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沉稳,声音却低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安娜,别怕,现在你的国家正在跟日本谈判,可能很快就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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