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城市中搜索,很快他就发现了第四家银行:汇丰银行驻雅加达分理处
这座白色建筑的地下金库堪称铜墙铁壁,防爆门厚得像坦克装甲,密码锁旁还连着警报线。
赵国强绕开警报,直接在金库内部打开空间入口,里面的守卫正围着监控屏幕打盹,嘴里哼着英文小调。
他没伤人性命,躲在空间里,在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 时,一记记手刀砍在这些人的脑后玉枕穴上 ,让他们全部昏迷了过去。
他这才显出身来,将他们捆成粽子,嘴里还塞了布条。
进入银行的地下金库,这里的藏品最“国际化”:美元、英镑、法郎堆成小山,还有几箱南非钻石,用天鹅绒衬着,在应急灯下发着冷光。
角落里一个密封的金属箱引起他注意,打开竟是两本账册,记录着1923年至1926年间,汇丰银行协助荷兰殖民者转移爪哇岛矿产资源的明细,字迹娟秀,却字字浸着血腥。
“留着当证据。”他将账册折好塞进怀里,钻石和外币自然照单全收。
离开时,他故意碰响了警报器,刺耳的鸣笛声划破长街的夜空,吓得附近的野狗狂吠不止——他就是要让这些掠夺者知道,有人在清算旧账。
接下来,他找到的第五家银行,居然是一家私人钱庄。
藏在妓院后街的钱庄更像个地下赌场,铁门后传来骰子落地的声响。
赵国强从空间里看出去时,几个穿着纱丽的女人正用印尼语在大声尖叫,而钱庄老板——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阿拉伯人,正试图将一袋金币塞进暗格。
赵国强扫了眼暗格:里面不仅有金币,还有几串象牙佛珠,珠子上刻着梵文,显然是从寺庙里抢来的。
他没废话,将暗格里所有财物收进空间。
肥胖的老板完全不知道他刚刚塞进安格里的东西 不但不见了,连暗格里原本 储藏的钱财等物也不翼而飞。
接下来的路上 ,赵国强又一连洗劫了好几个 沿途路上碰到的稍小一些的银行。
既然顺便碰到了,他自然不会客气 ,这些银行地下金库里面中的所有财物,全部都被他扫荡一空。
他在这座印尼的首都雅加达城市 ,由最中心为圆点,开始一圈圈地 绕圈进行搜索。
一家、两家、 三家、五家、十家……!
整个雅加达城市,除了华人开设的银行之外 ,其他没有任何一家银行能逃脱他的手掌心。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犹如辛勤的蜜蜂般劳累了一夜的赵国强停留在雅加达港的灯塔上空,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空间里的财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荷兰盾、印尼盾、美元、英镑在角落里堆成钱山,金条和钻石闪着冷光,古籍和佛像被妥善放在一侧,账册和殖民时期的债券摊在最中间。
远处,第一班轮渡鸣响了汽笛,赵国强的身影在晨光里渐渐淡去,只留下灯塔顶端的灯泡,在海雾中明明灭灭,像一只窥视着历史的眼睛。
那些被洗劫的银行要到天亮才会发现空荡的金库,而他早已带着沉甸甸的“战利品”,踏上了归途。
这一夜,雅加达那些曾经洗劫过华人的组织,终于也尝到了被掏窝的痛苦滋味。
清晨七点,雅加达警察总部的电话铃声如爆豆般密集响起,打破了殖民时期遗留的办公楼里的宁静。
第一个打进紧急专线的是荷兰殖民银行的幸存职员,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不成句:“长官!金库……金库空了!门口……门口有两具无头尸体!”
接线员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悚的消息,印尼国家银行的报警电话又接踵而至,电话那头的保安队长声音发颤:“所有现金、银币全没了!金库墙上……墙上刻着中文!是血债!”
消息像野火般迅速烧遍雅加达的权力核心。
总统府的紧急会议在半小时内仓促召开,内阁成员们脸色惨白地挤在会议室里,手里攥着各家银行送来的简报,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
财政部长刚踏入会议室,就双腿一软,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他颤抖着举起手中的报告:“汇丰银行、印尼国家银行、荷兰殖民银行……还有至少十二家中小型银行,全被洗劫了!损失……损失无法估算!”
“怎么可能?”国防部长猛地拍桌,桌上的咖啡杯被震得跳起,褐色的液体溅在文件上,“荷兰殖民银行的金库有防爆门!印尼国家银行的地下三层有钢筋混凝土和电子密码锁!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参会的警察局长脸色灰败,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声音低沉得像要沉入地底:“现场没有任何破门痕迹,监控系统全被破坏,只有……只有几具尸体,致命伤是喉咙上的切割伤,切口整齐得像用激光切的。”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情报官员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汇丰银行金库墙上“血债”两个歪歪扭扭的繁体中文。
“长官!华侨互助银行……华侨互助银行完好无损!所有被劫的都是非华人银行!”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众人头顶。
总统坐在主位上,脸色从铁青转为惨白,他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摇晃,眼神里满是恐慌:“是针对……针对我们的?是清算?”
“还有更糟的。”财政部长颤抖着补充,“汇丰银行丢失了1923年的账册,那里面记录着……记录着荷兰殖民者转移矿产的明细!要是这些东西流出去……”
话没说完,总统突然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去,身旁的秘书连忙扶住他,才避免他摔在地上。
会议室里瞬间乱作一团,有人惊呼,有人急着叫医生,还有人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国防部长看着混乱的场面,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却连一句呵斥的力气都没有——他清楚,雅加达这一夜的损失,不仅是钱财,更是整个政权的颜面与底气,而那个留下“血债”二字的人,还像幽灵般藏在暗处,让他们连反击的方向都找不到。
窗外,东方的太阳已经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雅加达的街道上,却照不进这间弥漫着恐慌与绝望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