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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蜷缩在密室角落,手里的罗盘转得像个陀螺,却始终定不住方向。密室不大,四方墙壁上布满了孔洞,大的能塞进拳头,小的只容指尖探入,孔洞里黑漆漆的,隐约能看见对面晃动的影子,却听不清任何声响。

“邪门了。”他掏出铜钱在指尖转着,试图用六爻占卜,可铜钱刚抛起就被一阵阴风卷走,“哐当”一声掉进某个孔洞,再没了动静。他凑近一个大洞往里看,洞里突然吹出道冷风,带着股胭脂水粉的香气,惊得他连连后退。

“谁在那儿?”他壮着胆子喊,声音撞在墙上,被孔洞吸得七零八落。密室顶上的石灯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孔洞里的黑影重叠,像有无数只手在背后拉扯。他突然想起老矿工的话——“日本人用镜子照出人心最贪的东西”,后背顿时沁出冷汗。

此时的陆府书房,裘德考正用放大镜看着齐铁嘴的生辰八字,嘴角噙着冷笑:“这种江湖术士,不过是靠察言观色混饭吃。他那套罗盘占卜,骗骗愚民还行,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子把戏。”

陆建勋端着茶碗,指尖敲着桌面:“话虽如此,九门里不少人信他。听说他能算出矿道哪处有机关,张启山这次下墓,没少靠他指点。”

“那是因为他提前看过矿山图纸。”裘德考放下放大镜,指着地图上的密室标记,“齐铁嘴的祖父曾是清末的堪舆官,参与过矿山测绘,他家藏着半张旧图。张启山找他同行,根本不是信他的占卜,是想借他手里的图。”他从抽屉里拿出张泛黄的纸,“这是我托人从北平齐府偷来的,与日本人手里的图纸能对上六成,足以证明我的猜测。”

陆建勋看着图纸上的孔洞标记,突然笑了:“既然他爱钻洞,不如就让他在密室里多待几天。等我们拿到陨铜,再放消息说他私吞宝物,九门的人自会撕了他。”

矿道深处的镜子长廊里,二月红正站在一面铜镜前,镜中的丫头穿着初见时的蓝布衫,手里捧着碗阳春面,笑靥如花:“二爷,面要凉了。”

他伸出手,指尖刚要触到镜面,镜子突然“咔嚓”裂开,镜中的丫头化作血雾,只留下半截断裂的银簪——那是他送给丫头的定情物。“丫头……”他喉咙发紧,软剑“哐当”落地,过往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她为他缝补戏服时被针扎破的指尖,他教她唱《游园惊梦》时她跑调的羞怯,还有最后那碗放了三勺盐的面……

“二爷,别信她!”腰间的玉佩突然发烫,烫得他猛地清醒。镜子里的血雾正在凝聚,渐渐化作鸠山的脸,狞笑着说:“二月红,你救不了她,她的命早就被陨铜吸走了!”

他捡起软剑,挥剑劈向铜镜。镜面碎裂的瞬间,整个长廊开始旋转,镜子里的影像互相折射,变成无数个鸠山,举着刀向他扑来。二月红闭着眼凭直觉挥剑,剑气劈开幻象,却惊觉脚下的石板正在移动,等他睁眼时,已站在一间布满孔洞的密室里,与齐铁嘴所在的那间一模一样。

“佛爷?八爷?”他喊了两声,只有空洞的回音。墙角的石缝里,缠着半截断裂的丝线——那是张启山系在腰间的军用丝绳,切口整齐,像是被利器割断的。

二月红的心沉了下去。他摸了摸墙壁上的孔洞,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顺着金属线往里探,竟摸到个齿轮状的东西。“是机关。”他恍然大悟,“这些孔洞是齿轮的咬合口,密室会随着齿轮转动变换位置,我们三个被分开了。”

此时的张启山,正陷在镜子长廊的另一端。他举着手电筒,光柱扫过镜面,却在每个镜子里看到不同的自己:穿着军装的他在东北战场杀日本人,穿着便装的他在丫头坟前立誓,甚至还有个穿着和服的“他”,正对着鸠山鞠躬。

“张启山,你早就投靠皇军了,何必自欺欺人?”和服“张启山”笑着说,手里的密信上盖着他的私章,“你把二月红骗下墓,就是想借日本人的手除掉他,独吞九门大权!”

“放屁!”他举枪射向镜面,子弹却穿透镜子,打在对面的岩壁上。和服“张启山”从镜子里走了出来,手里的密信飘到他面前——信上的字迹与他分毫不差,写着“愿献陨铜,助皇军一统华夏”。

“这不是我写的!”张启山捏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想起陆建勋手里的假密信,突然明白这幻境是冲着什么来的——有人想让他相信,自己真的背叛了家国。

镜子里的枪声、惨叫声、鸠山的狂笑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针钻进他的太阳穴。他猛地一拳砸在镜面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滴在镜中的密信上。诡异的是,鲜血竟顺着字迹蔓延,将“献”字变成了“毁”字。

“入此门者,当放弃一切希望……”拱门上的字迹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张启山的眼神瞬间清明。他扯下军装外套,裹住手电筒往镜子堆里扔去,强光炸开的瞬间,他转身撞向岩壁——那里是二月红族徽标记的位置。

岩壁应声而裂,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他钻进去时,听见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镜子长廊正在合拢,将所有的幻象都锁进了黑暗。

洞的尽头,又是间孔洞密室。张启山刚站稳,就听见隔壁传来齐铁嘴的哭喊:“佛爷!救我!这里有虫子爬进来了!”

“别乱动!”他对着墙壁大喊,“那些孔洞是通风口,乱动会触发齿轮机关!”他摸出军刀,顺着声音来源的孔洞往里捅,军刀触到个柔软的东西,“八爷,抓住刀!”

齐铁嘴死死抓住军刀,被张启山硬生生从孔洞里拽了出来,裤子上还挂着几只从洞里爬出来的潮虫。“吓死我了……这些洞能过人!”

“不是过人,是过机关。”张启山指着孔洞里的齿轮,“日本人设计这密室,是为了筛选能通过‘陨铜幻境’的人——心性不坚者,要么被幻象逼疯,要么被机关碾成肉泥。”他捡起二月红留下的半截丝线,“二爷也进来了,我们得找到他。”

长沙城的“醉春楼”里,陈皮正将一袋银元推到妓女小翠面前。小翠捏着银元,眼神发直:“陈爷,您让我认的那个亲兵,要是不来怎么办?”

“他会来的。”陈皮的指尖转着铜钱,“张启山的人都是硬骨头,可硬骨头也怕美人关。那亲兵叫王三,上次来这儿喝多了,跟你说过想娶个北平媳妇,对不对?”

小翠点头:“是说过……可我该怎么做?”

“等他再来,你就说怀了他的孩子,让他帮你偷样东西。”陈皮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香囊,“就偷张启山贴身带的那块玉佩,事成之后,这袋银元再加一倍。”他盯着小翠的眼睛,“要是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小翠吓得连连点头,没注意到陈皮转身时,铜钱在指尖转得更快了——那香囊里装的不是香料,是陆建勋给的迷药,只要沾到皮肤,就会让人产生“与妓女私通”的幻觉。

矿道的分岔口,张副官正背对着通道清点人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响动。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副官,王三不见了!刚才还在这儿守着,转个身就没影了!”

张副官心里咯噔一下,王三是张启山最信任的亲兵,不可能擅离职守。他拔出枪:“跟我去找!”

两人刚走进刻着“幻”字的通道,就见王三正站在幻境里,对着空气搂搂抱抱,嘴里还喊着“小翠”的名字。“王三!你干什么呢!”张副官大喝一声。

王三猛地惊醒,茫然地看着四周:“副官?我……我怎么在这儿?”

“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王三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跟醉春楼的小翠……”他的话没说完,就见张副官的枪对准了他的胸口。

“佛爷吩咐过,私通外人者,格杀勿论。”张副官的声音冷得像冰,“王三,你太让佛爷失望了。”

枪声在通道里回荡,惊飞了栖息在岩壁上的蝙蝠。王三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明明守在分岔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幻境里。

密室里,张启山正用军刀撬动墙壁上的齿轮,试图让密室停止转动。齐铁嘴蹲在一旁数孔洞:“佛爷,这洞有大有小,大的十二个,小的二十四个,加起来正好三十六,会不会跟三十六天罡有关?”

“别管什么天罡,先找到二爷再说。”张启山的军刀卡在齿轮缝里,用力一撬,密室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墙壁上的孔洞开始喷出白雾,雾气中隐约能听见二月红的声音:“佛爷,我在这儿!”

“二爷!”张启山刚要冲过去,就被齐铁嘴拉住,“不对!这声音太清楚了,不像是隔着墙传过来的!”

话音刚落,白雾中走出个二月红,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佛爷,我找到出去的路了,快跟我走。”

张启山看着他胸口——那里没有系丝线。他的眼神沉了下去:“你不是二爷。”

白雾中的“二月红”突然笑了,脸渐渐变成陆建勋的模样:“张启山,你果然够警觉。可惜啊,你的人可没你这么聪明。”他拍了拍手,密室的墙壁上突然亮起灯,灯影里映出王三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你的亲兵私通妓女,被当场击毙,这事要是传出去,九门的人会怎么看你?”

张启山的拳头猛地握紧,军刀“哐当”落地。他知道这是幻境,可王三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却真实得像在眼前。

“别急,还有更精彩的。”陆建勋的幻影凑近他耳边,“二月红已经被镜子里的丫头勾走了魂,齐铁嘴在密室里快被虫子吓死了,现在的你,就是孤家寡人。”

白雾越来越浓,渐渐将张启山包裹。他感觉四肢越来越沉,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尹新月在北平的戏楼里对他笑,丫头举着毒碗让他喝,二月红挥剑刺向他的胸口……

“佛爷!醒醒!”齐铁嘴的声音穿透幻觉,带着哭腔,“你看这是什么!”

张启山猛地睁眼,只见齐铁嘴举着块从孔洞里摸出的青铜片,青铜片上刻着与二月红玉佩相同的族徽,族徽下方写着“守心者,得生路”。

“是先辈的提示!”张启山瞬间清醒,抓起青铜片往最大的孔洞里塞去。只听“咔哒”一声,齿轮转动的声音戛然而止,白雾渐渐散去,密室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通道——二月红正站在通道口,手里握着半截丝线,显然也是刚破解幻境。

“你们没事吧?”二月红的声音带着后怕。

“差点栽了。”张启山捡起军刀,“陆建勋和裘德考,比我们想的更懂这墓里的机关。”他看了眼通道尽头的微光,“看来真正的主墓室,就在前面了。”

三人相视一眼,同时握紧了武器。齐铁嘴的罗盘终于停下,指针稳稳地指向微光处,仿佛在预示着,所有的秘密与恩怨,都将在那里画上句号。

而此时的长沙城,陆建勋正拿着王三的“供词”给霍三娘看,供词上按着鲜红的指印,写着“张启山指使属下私通妓女,意图泄露矿山机密”。霍三娘笑着说:“陆长官这招够毒,现在就算张启山能活着出来,也成了九门的笑柄。”

裘德考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笑柄只是开始。等他从主墓室带出土匪的‘赃物’,我们再给他扣顶‘通敌叛国’的帽子,到时候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洗不清了。”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像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伴奏。谁都没注意到,雨幕中,一个穿着黑斗篷的身影正站在陆府对面的屋顶上,手里的望远镜对准了书房的窗户——那是尹新月派来的听奴,正将看到的一切,记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

矿山深处的通道里,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并肩前行,脚步声在甬道里回荡,坚定而沉稳。他们不知道外面的谣言已如野火燎原,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除了陨铜的秘密,还有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但此刻,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穿过这条通道,揭开所有真相,然后活着走出这座墓,回到属于他们的长沙城。

通道尽头的微光越来越亮,隐约能看见“陨铜殿”的轮廓。张启山握紧了腰间的玉佩——那是尹新月给他的平安扣,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陷阱,只要这枚玉佩还在,他就一定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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