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闹啊。”铃拉着不缘从停车场里走出来,就看到了三Z的门口正在大排长龙。
“看样子是有新的邦布手办....或者是他的新唱片?”
不缘打量着那个装修风格炫酷的店面,耳朵抖了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我怎么记得铃你也是这家店的忠实客户来着,房间的收藏柜好像都是他家的手办吧。”
“对哦.....自从跟你呆一块后就很少注意这些了,他家的手办一直都挺有意思的。”
“灵感大部分都来自他的一些日常琐事....像什么煲电话粥,还有和他一起合作的乐队。”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三Z的工作室走去,排在队伍的后面依旧可以听到店内传来的声音。
富有节奏感的鼓点伴随着贝斯的声音,灵动带感的乐曲让排队等待的时间也没那么难熬。
开始向着夜色迈步的天空渐渐变得昏暗,路灯还有店铺间霓虹闪烁的灯牌也被打开。商场上硕大的屏幕不断闪烁,播放着泰坦陨落的宣传片以及耀嘉音的海报。
无聊等待的不缘四处张望着,正好就看到了海报上闪烁的画面。
“这个莫妮卡的海报时间怎么比嘉音的多几秒钟!”
“铃,帝高绝对是买榜了!这怎么行!说道咱逆熵没钱一样。”不缘立马拿出手机,气势汹汹的就把消息发给了fairy。
“诶,有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没差?”铃也是看了看大屏幕上滚动的画面,明明感觉都差不多啊。
看着埋头和fairy对线的不缘,铃回头看了看前面排着的队伍,此刻面前已经没有在排队的客人了。
“先别说了,到咱们了。”
铃拉着被fairy光速击败的不缘进入了店里,店内的白炽灯很是明亮。造型朋克的唱片在柜台上摆着,还有着各种各样的邦布手办。
面前的是一个第一眼会给人一种机械蜥蜴既视感的智械,硕大的脑袋有着和hY一样的面部显示屏。潮流的穿搭看起来很前卫,裸露出的部分呈现灰色的铁质光泽。
“铃店长好久不见,最近倒是没见你来店里了。”作为智械的乙记忆力很好,铃作为老顾客倒是被记得很牢。
“最近没什么时间,有什么新品吗?全部拿出来我看看。”铃搓了搓手走向了手办柜台,各种各样的邦布手办在柜台上摆着。
“最近的新款有三个,都是有我们旗下的代言布为原型制作的........”
...........
“啊!没想到居然刚好能买到今天的最后一款限定手办!”铃拎着大大的袋子,此刻看起来是相当的满足。
此时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光映广场此刻也正式进入了夜生活的黄金时间。
治安局后的高架桥上,轻轨带着印有逆熵娱乐的广告牌一闪而过,商场的喇叭里时不时的响起广告。
“巧克力味燃油饮!来自外环的全新口味,全新的尝试全新的体验!”
“.....我觉得这可能是柏妮思想的主意。”不缘和铃在街上走着,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商场的方向。
“要不要尝尝?”铃看着不缘有些好奇的目光,于是开口询问。
“不了,我其实对哩查茶奶的新品更感兴趣。”不缘看了看小屏幕一闪而逝的招牌。自从尝试了柏妮思的特调以后,哪怕是这种达到上市标准的也不太敢尝试。
穿过逆流的人群,朝着商场对面的哩查茶奶走去。除了今天的三Z工作室,商场似乎也有什么活动。
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了茶奶店,但意外的是今天的茶奶店居然没有客人。
“欢欢欢...欢迎光临哩查茶奶,两位客人要点什么?”可可此刻站在店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可可这是怎么了?今天居然没有什么客人,居然还跑到店外来了。”铃坐在吧台前的座椅上,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可可。
“.......是铃店长...还有那个像红糖珍珠茶奶一样的客人...”可可勉强的打起精神,看向了面前的两人。
“你们马上就知道了....马上到商场的宣传广告了。”可可有些头疼的捂了捂脑袋。
“诶?商场的活动宣传吗?”铃扭头看了看人山人海的商场,倒是与前阵子的节日特惠有些相似。
“顾客朋友们限定大奖等你来赢!今晚购物收好小票,今晚6点抽奖不停大奖齐飞!祝你们好运!”
“今晚商场消费活动,用最新信用卡在本商场消费!最高返薪100w丁尼!现还有各种周边产品相送!”
随着这两个广告一出,铃也是知道了今晚这么热闹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连哩查茶奶都没有人了,算了和我们倒是没关系。可可帮我们来两杯桃花酿!”
“额.....那那..那什么,这个饮品是店长大叔自己酿的.....每一坛的度数都不一样所以......”可可有些委婉的笑了笑,想试图打消铃的想法。
“没关系!来两杯!”
“好...好的。”可可有些为难的走向了店内一个密封的坛子,坛子旁边还有一个刚刚空掉的。
看样子是因为新坛还没有开封过不清楚度数,所以担心过高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不缘和铃接过打包好的饮品,这才朝着可可挥挥手准备离开。
一路来到了报刊亭旁的楼梯口,看着下方闪烁着彩灯的平台。在不远处确实摆了许多的桌椅,还有不少邦布样式的装饰。
两人顺着楼梯往下来到了下层,广告宣传的声音逐渐变小。转而出现的是哗啦啦的水花溅起的声音,还有伴随着货运轮船的汽笛声。
两人在江边散步,吹着江边的晚风,欣赏着江对面的城市霓虹。洁白的月色在天边如同天河,倾泻着从江边的尽头汇入。
因为商场的缘故岸边行人不多,偶有年轻情侣偎依在江边,指着货船不知说些什么,时而发出轻微的笑声,很快就被晚风吹散。
岸边的彩灯顺着江水晕开,如同被打翻在水里的颜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