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上一世,配这种药的时候,也只是用西药代替主要成分的。
中药,也都是化肥催生出来的。
“高年份,纯野生,那药,比我想象的还要爆裂?这,那女师今天也在床上睡,总不能让那女师,也堵上耳朵吧?”
“我就数了一遍,手触碰,皮肤应该吸收了一点,也闻到了一点,这就压不下去了?”
秦峰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在脸上擦了擦。
秦峰脸上一冰,可身上却更加燥热了。
秦峰懵了!
上一世化肥和植物生长激素催生出来的中药,究竟有多大水分?
那一批药,秦峰已经让翠翠,连夜送往渭城了。
秦峰之前,从国公府治病回来的时候,国公府的主母,给了自己一块腰牌,拿着那一块腰牌,可以用虎山口,临时搭建的那一个云梯。
翠翠从小就在山里采药长大,秦峰见过她爬山,知道虎山口那几处险峻的地方,对她来说,并不算危险。
秦峰给她写了一个枝条,她拿着纸条,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赵元俊,赵元俊会懂的。
秦峰在渭城时,就已经与赵元俊,都已经谈好。
他这种没落医药世家的人,去帝都卖这种药,最合适不过。
秦峰现在唯一还不确定的是,这种药,帝都,究竟会掀起多大风浪。
“这不能直接回家,得先在外面走走。”
秦峰感觉着身体上,越来越燥热,秦峰想了想,就绕远了一些路,从村后的荒地,绕着朝着家里走。
“哎,你怎么上来就脱我衣服?”
“那,那村口的土匪,究竟是怎么回事?怎,怎么就都死了?你不知道,白天的时候,差点没吓死我?”
秦峰绕着村后走,可等秦峰,走到村后那一片曾经走过的荒地时,脚步却猛地僵住了!
啥声音?
那荒地上的草垛里,那声音,为啥这么熟悉?
……
虎山西侧,七百里,西疆。
“什么?”
“李洪德临阵跑了?右军七万人,被匈奴一天击溃,死伤两万,被俘三万,剩下两万也都溃散了?”
徐国公两天前回渭城的路上,接到州府八百里急报!
徐国公哪怕再担心徐小宁,他也没有能回家,军令如山,匈奴杀来的突然,军令如山,他只能连夜赶往了西江。
徐国公早些年,一直镇守东北,后击溃高句丽之后,回帝都授兵部尚书之位。
七年前,因夺嫡乌衣巷案,与苏家,一起被贬到了渭城。
但是!
徐国公在朝中势力太过庞大,再加上,其祖上有从龙之功,徐国公的妻子,又是当时皇太后的妹妹,徐国公又屡立战功。
徐家被贬到渭城之后,徐国公,也就是徐国忠,还兼任着川南上将军之职位。
川南与西疆,也就一山之隔。
李洪德临阵逃亡,镇西军瞬间溃败,半月已经丢了九城,徐国公也是紧急被调往了西疆。
“爹!”
“这仗不好打了,西匈奴与夜郎国一向交好,西匈奴与我们大乾原本有联姻,他们一直以臣国进贡,现在突然反了,西军打败,夜郎国也必然有所行动。”
“西中军,最精锐的就是右军,右军一旦溃败,夜狼国必然会抓住机会,周围的一些番邦,难免也不会,暗中做一些动作,而我们现在士气最低……”
徐三已经与徐国公汇合了。
只不过,他明显也没能接回徐国公,他还被徐国公,顺手带到了身边。
“需要杀一个人。”
军营前,徐国公勒住了战马,他并未直接走向军营,他看着夜色,忽然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徐国忠已经多年没上真正战场,可他在这夜色里,平静说出的这一句话,却带着一抹金戈铁马的恐怖气息。
“爹,你要杀李洪德立威?重塑士气?”
“这可不行!李洪德可是太子的亲舅,他属于太子一脉,你要是杀了他……不,爹,就算是杀了他,西疆这场仗,也不好打!”
徐三脸色微变,他多少,还是了解他爹的。
他爹是真正的铁血战将,但是,他爹却对朝堂争斗,并不擅长,甚至,有些厌恶!
否则的话,以他们徐家的人脉,如果他爹在七年前,失败后,好好操作运营,他们还真未必会被,贬到渭城!
“爹,川北的镇北军,上将军候广,他比您距离更近,关中的军神封于靖,战功也比您更加厚重,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朝廷,不把圣旨,下给他们?”
“李洪德,真不能杀!”
徐三看着徐国忠的脸色,他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了他马上的缰绳!
……
河西村,荒地上。
“快,你扶着草垛,站起来,那土匪的事儿,其实已经查明了。”
“好像是一伙外来的土匪,叫什么斩龙寨的给杀的,我们山寨里,当时就有人看到了,我们的人,现在已经在山里去找了!哎,这样,你手往上放一些……”
千里雪幕,草垛轻震。
秦峰靠近了一些,动作彻底僵住。
草垛里,还真是秀秀嫂子,和她想好的那个土匪?
这,上瘾?
还是这个草垛?那土匪,还让秀秀嫂子,站着了?
秦峰原本身体就在燥热,此时靠近了一些之后,秦峰只感觉,血气都已经开始翻涌!
“啥斩龙寨?哎,你,你慢点……你是不是,又喝那什么鹿血了?那东西虽然有点厉害,就是时间太短了啊……”
草垛上,有雪,簌簌落下。
“什么太短了,鹿血可是连皇帝都喝的!男人都这样,我给你说,我这还算是很强的!”
“嘶!”
“你,你别乱动,这样……我给你说啊,这两天你别乱出门,我听说,你们村的村长,胆子挺肥啊,他竟然敢勾结斩龙寨的人,伏杀黑林寨的人!黑林寨的大当家,听说暴怒!”
草垛,有缝隙。
声音,继续传来。
秦峰在草垛外,赫然已经看到了,里面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