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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酒店的套房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几缕暖黄的灯光从灯罩缝隙漏出来,落在众人脸上。洛云坐在沙发正中央,手指反复摩挲着茶杯边缘,杯壁的热气氤氲了她的眼眶。明美坐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刚才母亲那句“你爸爸是国际刑警”,

套房里的人不少,除了宫野厚司和洛云,还有小兰、园子、工藤优作夫妇,以及赤井秀一、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大家都没说话,空气里满是压抑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

终于,洛云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她转头看向明美,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明美,妈妈知道现在说这些,对你来说太突然了。但有些事,藏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告诉你了。你爸爸不仅是个科学家,他还有个身份——国际刑警,是国内派到欧洲这边,专门盯着黑衣组织的。”

这话一出,小兰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她一直以为宫野教授只是个普通的研究者,没想到竟有这样的身份。园子也张大了嘴巴,下意识拉了拉小兰的衣袖,小声嘀咕:“我的天,这也太像侦探小说了吧?”

宫野厚司坐在一旁,脸色凝重,他接过洛云的话头,声音低沉而清晰:“不止我,你妹妹洛保,也不是只有化学家、医生这两个身份。她一边对接国际刑警的线,一边还要跟国内的情报部门同步消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只做个普通的研究者。”

“一开始?”明美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爸爸,你们说的‘一开始’,是多久以前?”

“从洛保7岁那年开始。”宫野厚司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你妹妹不是在组织里出生的,之前跟组织说‘她在组织出生’,只是计划里的伪装,为了让他们彻底信任她。7岁以前,她一直跟我们待在国内,那时候我们就开始为卧底计划做准备了——所以她没有4到5岁的记忆,不是忘了,是那段时间我们在封闭训练她,怕她留下太多童年印象,以后在组织里露破绽。”

“7岁那年,我们把她送到组织,让她跟着我‘学习’。那时候跟你说‘她去国外留学’,其实是骗你的。”洛云补充道,语气里满是心疼,“我们不让她跟你频繁联系,甚至不让她喊我‘妈妈’,就是怕组织察觉到你们的关系。你后来跟着广田教授生活,用‘广田雅美’这个名字,也是我们安排的——只有你的身份干净了,才能不被组织盯上,才能好好活着。”

“可你们为什么要选洛保?”明美红着眼眶,声音提高了些,“她那时候才7岁啊!你们就不怕她出事吗?”

宫野厚司的身体僵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我们也不想的。但你妹妹的天赋,是天生的——她4岁的时候,就能看懂我实验室里的仪器说明书,还会打开收音机听医学讲座。我那时候不让她碰试剂,不是打压她,是怕那些化学物质伤了她。可组织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天赋,就算我们不送她进去,他们也会想办法把她抢过去。与其让她被动卷入,不如我们主动安排,至少能在她身边安插保护的人。”

“而且,我们也不是完全没给她留后路。”洛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明美,“这里面是你妹妹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里面刻着暗号,能联系到国际刑警的接应人。还有她14岁那年,跟你说‘妈妈头七去世、在金三角出事’,那也是假的——我们是故意制造‘假死’,把她送回国内,让她去你外公外婆那里补知识。她17岁就能拿到双博士学位,不是凭空来的,是那几年没日没夜学出来的。”

“14岁……”明美捧着木盒,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还记得那时候,她回来找我,眼睛红红的,说想妈妈了。我还安慰她,说以后我会照顾她,可我没想到……那都是你们的计划。”

工藤优作坐在一旁,眉头微蹙,他看向宫野厚司:“宫野先生,你们让洛保去组织卧底,应该不止是为了收集情报吧?我听说Aptx4869,其实是你们故意让她‘接手’的?”

宫野厚司点了点头,语气沉重:“没错。17岁那年,我故意制造了实验爆炸,把所有研究资料交给洛保,就是为了让组织觉得‘只有她能继续研究Aptx4869’。18岁她正式接手那个药,也是我们安排的——我们知道,只有她能把药控制成‘半成品’,既能让人身体缩小,又不会真的让人死亡。”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洛保她承受得住吗?”小兰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告诉我,她18岁那年吞药变小,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帮凶’——她看到有人用她的药害人,还看到明美姐出车祸,却什么都做不了。”

提到这件事,洛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那件事是我们的疏忽。当时组织里有人擅自拿了洛保研发的半成品药去害人,还故意制造车祸想嫁祸给她。洛保那时候就在另一辆车里,眼睁睁看着明美出事,却被组织的人盯着,不能下车帮忙。后来她跟我们说,那三天她没吃一口饭,想饿死自己——以她的性子,要是不想活,谁都拦不住。那时候她被人锁着手腕,不反抗、不挣扎,就是想求个解脱。”

“还有她的年龄和国籍。”宫野厚司补充道,语气里满是无奈,“我们改了她的岁数,让她对外说自己18岁接手研究,其实她真正的18岁生日,是在明美出车祸后的第三天。她之前没有国籍,没入妈妈这边的户口,就是怕组织查到她的真实信息。17岁那年,她本来可以在国内好好当医生,可因为组织用了她的药害人,她只能再回去——那时候她刚拿到双博士学位,本来有更好的未来。”

赤井秀一一直沉默着,此刻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宫野先生,洛保身体里的‘护心虫’,也是你们安排的吧?我之前察觉到她偶尔会吃一种奇怪的抑制药,问她的时候,她只说是‘调理身体的’。”

宫野厚司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那不是普通的蛊虫,是我们找专人培育的,能连接不同时空的她——洛保有时候会出现记忆混乱,会突然想起另外一个时空的事,就是因为这个。我们让她吃抑制药,是怕她的意识在不同时空穿梭,会伤到自己。还有她研究的药,大部分都用了她自己的血——她的血里有特殊成分,能中和药物的毒性,可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你们还故意在她面前假死?”安室透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我听洛保说过,她19岁那年,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又吞了一次原版的Aptx4869,还伤了大动脉——你们是故意让她以为自己没了家人,逼她活下去吗?”

“是,也不是。”洛云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们那时候不出现,是怕组织盯着我们,会连累她。我们知道洛保想死,可我们不能让她死——她要是死了,之前所有的铺垫都白费了,组织的核心秘密也永远查不出来了。那次她伤了大动脉,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在她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贝尔摩德靠在墙边,一直没说话,此刻却突然开口,语气复杂:“我之前那么恨洛保,想杀了她,其实是因为药物影响——组织给我注射过一种能操控情绪的药,让我对洛保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后来药效过了,我才知道,我跟她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关系很好。洛保有时候会跟我说,她总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定好了,像个提线木偶——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定好的人生’,是你们早就规划好的。”

“我们也不想这样。”宫野厚司的声音发颤,他抬手擦了擦眼角,“我们对洛保严格,不让她有半分童真,甚至在她跟你撒娇的时候,都要提醒她‘别露破绽’,不是不爱她,是怕她因为一时的软弱丢了命。明美,你那时候想带洛保走,我们不同意,不是狠心,是那时候她已经走到组织核心了——一旦她离开,你和她都会被组织追杀,我们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还有赤井,你之前故意疏远洛保,安室你故意针对她,其实都是我们安排的。”洛云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带着愧疚,“我们让赤井你伪装成‘不关心洛保’的样子,是怕组织怀疑你和她的关系;让安室你表现出‘针对她’的态度,是想让她在组织里更安全——只有让别人觉得你们跟她不对付,才不会有人把你们和她联系到一起。”

明美听着这些话,眼泪越流越多,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洛保总爱躲在她身后,拉着她的衣角说“姐姐,我怕黑”;想起洛保14岁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把手工做的小梳子,说“姐姐,这个送给你,能梳顺头发”;想起洛保17岁拿到博士学位的时候,偷偷给她打电话,声音里满是骄傲,说“姐姐,我做到了”。原来那些看似平常的瞬间,背后都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苦衷。

小兰坐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想起洛保跟她说“我有时候觉得,死了比活着轻松”时的眼神,想起洛保在实验室里熬了几个通宵做研究,眼底满是红血丝的样子,想起洛保看到她手腕上的手表时,眼里闪过的温柔——原来洛保一直在默默承受这么多,却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苦。

阿笠博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带着一丝沉重,打破了套房里刚刚缓和的气氛。他看向小兰,又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缓缓开口:“我知道另一个时空的事,那个时空的洛保——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灰原哀’,比现在这个世界苦多了。在那个世界里,工藤新一是绝对的主角,他和小兰是设定好的官配,所有的人和事好像都要围着他们转。”

这话让小兰愣住了,她下意识攥紧了衣角,轻声问:“博士,另一个时空的洛保……过得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阿笠博士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心疼,“那个时空的赤井秀一,最初接近明美、卧底组织,确实是为了调查组织和药物,后来他母亲赤井玛丽服用Aptx4869变小,他对药物的危险性更是感同身受。但他从始至终都清楚,志保——也就是那个时空的洛保,早期只是组织的‘工具人’,她研发药物是被组织控制,不是主动作恶。明美死后,他对志保更多的是‘保护明美妹妹’的责任感,不是针对她的敌意。”

他顿了顿,又看向安室透:“安室透也是一样。他受过世良夫妇的关照,这份恩情是他心里的软处。他对志保的关注,本质上是‘守护故人之女’,只是他从来不说。他痛恨组织,也清楚志保曾是核心研究员,所以会关注她的动向,但这不是针对她本人,而是想从她那里找对抗组织的线索。再加上他卧底的身份,习惯了隐藏私人情感,哪怕在意志保,也只会用冷淡伪装,生怕暴露软肋。”

“可那个时空的洛保,最痛苦的不是这些。”阿笠博士的声音低了些,“是她对‘被保护’的抗拒,本质上是源于‘自我否定’的绝望,甚至一度真的想过死。她总觉得自己是‘组织的余孽’,研发过危险药物,不配拥有柯南、小兰给的善意和保护;她更怕自己会连累身边人,就像明美因为她间接遇害一样。所以别人越保护她,她越觉得这份好是负担,甚至会想‘我消失了,大家就安全了’。”

“不过后来,她和少年侦探团相处久了,想死的念头慢慢淡了。”阿笠博士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欣慰,“从一开始把自己关在绝望里,到后来为了保护同伴主动面对危险,她其实是在慢慢从‘自我否定’走向‘找活下去的意义’。”

这时,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指轻轻敲着墙面,突然开口:“另一个时空的我,对她来说,应该是根更尖锐的刺吧?”她看向众人,语气复杂,“那个时空的我,不仅明确知道她的身份,还一心想杀她,满月篇的时候还伪装突袭过她,甚至用‘腐烂的苹果’形容她。她应该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那么恨她——她不知道我和Aptx4869的关联,只知道我对她的敌意远超普通的任务执行,更像私人恩怨。这种‘未知的恨’,比安室透那种‘模糊的威胁’更让她恐惧,毕竟我对她,是明晃晃的刀刃,随时可能致命。”

小兰听到这里,眼眶又红了,她忍不住说:“可洛保那么好,为什么那个时空的人还要这么对她?还有……他们说洛保爱上了新一,这也太荒唐了吧?”

“荒唐的不是她,是那个时空的设定。”阿笠博士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气愤,“那个时空的‘灰原哀’,根本不可能爱上工藤新一!她从小在组织监控下长大,还被霸凌过,连自己有没有容身之地都不知道,怎么会轻易对一个高中生动心?更何况,她是个天才,在组织待了那么久,早就看透了人心,怎么会爱上一个心里只有别人的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时空的她,只是承认了‘喜欢’工藤新一,可喜欢和爱是两回事!她是告诉步美‘喜欢就要大胆说’,才那么说的。有时候她是清醒的,会忍不住吐槽,会冷嘲热讽,还会下意识保护小兰,规避危险——这些都是她真实的性格。可有时候,她又像被什么控制住了,没办法挣脱,只能按照‘主角线’的设定走。”

“最可笑的是,那个时空的所有人,都分不清喜欢和爱。”阿笠博士的声音提高了些,“爱一个人,怎么会把对方置于危险之中?怎么会不珍惜和对方经历的生死?可偏偏有人觉得,她就该对工藤新一有情。其实跳出那个时空的‘主角光环’和‘官配框架’,用现实逻辑看,宫野志保根本不会对工藤新一有感情,反而会被小兰身上的纯粹和温暖吸引——小兰是她灰暗生活里的光,是能让她忘记‘组织幸存者’‘药物开发者’这些标签,只做‘宫野志保’的人。”

“她很多时候都被搞得不清醒,你们要是能看时光机就知道了。”阿笠博士叹了口气,“她所谓的‘清醒’和‘不清醒’,根本不是对柯南动心,而是把对小兰的在意藏得太深。她清醒的时候,保护柯南其实就是在保护小兰——她知道柯南是小兰的念想,护着柯南,就是护着小兰在意的人。至于那些看似‘不清醒’的瞬间,

比如小兰失忆的情节,根本不符合她的人设,就是官方为了贴合‘主角线’强行安排的

新一,你有没有想过,另一时空的洛保——也就是小哀,她拼命保护你,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在保护小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让套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工藤新一更是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下意识想反驳,却被阿笠博士接下来的话打断。

“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另外一个时空,‘小兰’一直是她所有行动里,隐形却最关键的前提。”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最明显的就是危险时刻的优先级——遇到组织相关的风险,或者突发危机时,她总会下意识先让小兰远离现场,说‘先让小兰姐姐走’‘别让她卷进来’。哪怕是帮你遮掩身份、解决药物麻烦,本质也是在守住‘工藤新一还在’的假象,不让小兰因为担心或真相崩溃。”

他顿了顿,看向小兰,继续说道:“她对你的‘保护’,更像一种‘责任’:保护好能变成小兰爱人的人,就是保护小兰的期待和安稳。要是你出了意外,最痛苦的是小兰,小哀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她的保护从来不是单向对你,而是绕着小兰的幸福在转——这种藏在‘护柯南’背后的‘护小兰’,才是最贴她清醒人设的细节。”

“她本来是习惯把自己裹在壳里的人,不轻易掺和别人的事,更不会为了谁打破‘少惹麻烦’的生存原则。”阿笠博士的声音软了些,“但每次涉及小兰,她都在主动‘破例’:明明怕组织发现,却硬着头皮配合你圆谎,就为了不让小兰起疑;看到小兰因为担心你难过,她会放下冷淡,主动说宽心话,甚至帮你找借口,让你们多相处。”

“还有小兰失忆那次,你们还记得她和你的对话吗?”阿笠博士看向工藤新一,缓缓复述,“她一开口先问‘小兰恢复记忆没有’,本质是担心失去记忆的小兰会陷入恐慌——毕竟小兰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她最在意的是小兰有没有找回安稳。后来她说‘如果是我,宁可失去记忆’,那是在说自己的痛苦,不是在对你表白。按她的性格,真要是对你有想法,绝不会在小兰失忆这种敏感时刻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这时,快斗突然开口,手指挠了挠头发:“说到这个,我想起那次美术馆火灾。当时小兰因为找你,冲进了失火的美术馆,小哀看到后,也跟着冲进去了。后来我假装成你去救场,还看到小哀追着我问‘你要去哪里’——现在想想,她追的哪里是‘工藤新一’,分明是怕小兰在火场里出事,我这个‘冒牌货’护不好她。”

园子立刻点头附和,语气激动:“对!我早就发现了,她总在‘推开’小兰,却又偷偷护着小兰!小兰拉她去逛街,她总说‘没兴趣’,可转头会帮小兰挡住要碰倒货架的小孩;小兰给她煮粥,她一开始装睡,最后却把粥吃光了——那是在回应小兰的用心啊!还有小兰想给你织毛衣,不确定尺寸,她看似不经意地说‘你最近长高了’,其实是在帮小兰确认尺寸,既没戳破小心思,又解决了难题!”

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指停住敲击的动作,眼神复杂:“天使,你还记得在伦敦,你抱着洛保的时候,她在发抖吗?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她明明那么冷静,怎么会突然发抖——现在才明白,她怕的不是自己有危险,是怕你因为她被组织盯上。她对其他人的保护是‘冷静的责任’,但涉及你的危险时,她的‘发抖’和‘慌神’,才是藏不住的在意。”

我用枪抵住她的后背,她全程都在冷静对峙,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贝尔摩德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可当我提到‘要把小兰卷进来’,她的声音开始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一刻她的恐惧,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是怕你因为她陷入致命危险。”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接过话头:“她躲进实验室熬解药,不是在‘躲’,是在‘攒力量’。她知道拦不住小兰等你,也没办法彻底扫开组织的阴影,所以想快点让你变回新一,让小兰的等待有归处;想早点揪出组织,撕掉自己身上的‘危险标签’,让小兰彻底远离风险。哪怕熬药会透支身体,她也没停过——因为她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小兰能安稳地笑。”

“可她的命运,早就和‘牺牲感’绑在一起了。”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其他时空的她,结局大多是‘悄悄离开’:要么在救了大家后,因为身体透支消失;要么偷偷做完永久性解药,自己却撑不住——没人知道她具体去了哪里,只留下‘她救了大家’的记忆。因为明面上的死亡太残忍,既辜负她的守护,也打破故事的‘圆满’,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是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安稳。”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她的血能救人,是因为长期试药,血液里产生了抗体。可要是组织知道——知道她是Ab型熊猫血,知道她的血能中和特殊毒素,他们会把她当成‘移动药库’,反复抽血、提取成分,直到她彻底垮掉。”

贝尔摩德向前半步,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语气里带着不容忽略的凝重:“你们有没有想过,存在一个更该担心的问题——以洛保的性子,哪怕她现在拥有了小兰和家人的温暖,哪怕心里有了想留住的牵挂,一旦到了‘需要救人’的时刻,她还是会本能地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代价’。这不是不爱惜自己,是她从骨子里就把‘守护’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这话让小兰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她太了解洛保了,贝尔摩德说的没错,洛保从来都是这样,只要能救人,哪怕自己受委屈、受伤害,也绝不会犹豫。

“组织的危机从来不是‘救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贝尔摩德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可能是一群人中毒,甚至整个城市都面临风险。这种时候,没人能承担‘试药’‘供血’的风险,只有洛保清楚,她的身体里藏着对抗组织药物的关键——不管是抗体,还是长期试药留下的药物残留。哪怕她此刻正和你待在一起,刚感受到一点‘有家’的温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出去。”

她看向工藤新一,语气笃定:“你这个‘弟弟’,应该也很了解她吧?她完全会这么做!不管在哪个时空,只要有人——尤其是小兰,或是因组织危机陷入困境的人,向她求助要血,她都绝不会拒绝。不是‘可能会’,是‘一定、立刻会’,哪怕下一秒自己会因为失血或药物反噬倒下,她也会先把能救人的希望递出去。”

“她从来不是会权衡‘救不救’的人,心里只有‘能不能救’。”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回小兰身上,“哪怕此刻她正和你待在一起,刚跟你说要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只要听到‘需要你的血才能救人’,她只会第一时间跟着走,甚至不会提前告诉你。不是不想告别,是怕你担心、怕你拦着,更怕自己看到你的眼神会动摇,耽误了救人的时间。”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之前你们说的大本钟旁9楼的事,我去查了监控——那个在窗外的人,就是洛保。酒店的人说,那群黑衣人是凌晨1点离开的,洛保则是在凌晨5点走的。那个住宅的上层其实有人住,当时他们说‘是自己人’,才一起上去的,除了黑衣服,还有人穿红色衣服,说是去‘休息’,结果后来人就找不到了。”

“酒店服务员跟他们有过英文交流,”贝尔摩德继续转述,“服务员听到那群人在吵,好像是有人说‘要取大动脉的血’,结果被洛保骂了,说他们根本不懂医学、不懂科学,连最基本的采血常识都没有。后来洛保自己回了屋,关掉了窗户、摄像头,还堵上了缝隙,跟他们在屋里谈。服务员隐约听到洛保说‘你们没用的,哪怕找到了,该给的我还是会给’——她就是这样,明明被人逼着,却还是先想着‘能不能救人’。”

“你们就没想问吗?”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一丝反问,“她答应救这一次,可后面要是有更多人需要呢?100个、1000个、个,难道她也要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血献出去?她的身体根本撑不住啊!可以她的性格,只要有人因为组织的事陷入危险,只要她的血能救,她就绝不会拒绝——她不会想‘自己能不能撑住’,只会想‘还能救多少人’。”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身体晃了晃,洛云赶紧扶住他,眼里满是绝望:“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她从小就这样,明明自己受了委屈,却还想着别人

小时候实验室里有同学打翻了试剂,她明明没做错,却还是替同学担了责任,被我骂了一顿,她还说‘同学会害怕’

现在长大了,还是一点没变,把别人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

另一边

改造的临时实验室里,惨白的LEd灯照着洛保苍白的脸。她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手臂被粗实的皮带固定在扶手上,指尖因缺血微微泛青,却还是扯着嘴角,看向面前穿黑色劲装的女人。

“miss,你们确定要这么抽?”洛保晃了晃被固定的手腕,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散漫,像是在聊天气,“工具虽算齐全,卫生也勉强过关,但没专业医护人员,万一抽多了我晕过去,你们要的‘抗体样本’可就没下文了。”

被称作miss的女人抱臂站在对面,红色卷发下的眼睛里满是审视:“你倒挺镇定,不怕我们把你抽干?毕竟你可是唯一能中和‘赤磷毒素’的人,多抽点血,我们能救更多自己人。”

洛保垂下眼,目光落在桌角那支细口采血管上——管壁上还印着未撕干净的医院标签,显然是临时从黑市买来的。她轻笑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救自己人?你们昨天把我逼到9楼窗边时,可没说过‘救人’这两个字。那会儿不还喊着‘要么献血,要么跳下去’吗?怎么,现在倒跟我讲起情面了?”

这话让实验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站在miss身后的阿凯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是洛保安插在组织里的暗线,此刻看着自家老大被皮带捆着、手臂上还留着昨天争执时的淤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清楚洛保的计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演“妥协”的戏,连一声“老大”都不敢喊。

miss的脸色沉了沉,上前一步按住洛保的肩膀:“少跟我耍嘴皮子。你要清楚,现在是你求着我们——你想救那些被毒素感染的人,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我可没求你们。”洛保突然抬眼,眼神里没了刚才的散漫,只剩冷冽的坚定,“我给你们血,是因为那些被感染的人没做错什么,不该死在你们的实验失误里。但我有条件:第一,只能用这支细管采,最多5毫升,够你们做初步抗体分析就行;第二,必须让我的人来操作——阿凯,你过来。”

阿凯猛地抬头,对上洛保递来的眼神——那眼神里藏着“按计划来”的信号。他强压下心里的慌乱,快步上前,接过miss递来的采血针,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手抖什么?”洛保故意提高声音,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怕我疼?还是怕弄砸了你们老大的事?”

这话既是说给阿凯听,也是演给miss看。阿凯瞬间会意,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手,将针头轻轻扎进洛保的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细管缓缓流入采血管,洛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昨天刚被强行抽过一次血,此刻手臂还在隐隐作痛,再抽5毫升,眼前已经开始有点发黑。

miss盯着采血管里渐渐充盈的血液,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算你识相。不过,光有抗体分析还不够,我们还需要你配合做‘活体实验’——看看你的血液能不能直接中和毒素。”

洛保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活体实验?你们是想把我的血直接输给感染者,还是想把毒素注入我体内,看抗体能不能起效?前者风险太大,感染者可能会排斥我的血;后者更蠢,你们要是把我弄死了,可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中和毒素的人了。”

“不用你操心。”miss一把夺过阿凯手里的采血管,塞进密封袋里,“我们自有办法。你现在只需要待在这里,等我们的下一步通知。”

说完,miss转身就要走,洛保却突然开口喊住她:“等等。”

miss回头,眼里满是警惕:“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没什么花样。”洛保看着她,语气平静,“只是想提醒你,别把事情做太绝。你们的‘赤磷毒素’扩散计划要是敢启动,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让国际刑警知道你们的老巢在哪里。毕竟,我手里可不止有抗体,还有你们这几年偷偷做人体实验的证据。”

miss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盯着洛保,像是要把她看穿:“你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提醒。”洛保笑了笑,眼神却像淬了冰,“我给你们血,是给你们留一条退路。要是你们不珍惜,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反正我这条命,早就烂在组织里了,不在乎多陪你们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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