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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的声音在事务所里落下时,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他持枪的手稳稳指向门口那个即将消失的“男子”,眼神扫过对方刚刚扔下的那缕短发,又落回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方才那些刻薄到近乎残忍的话,与他记忆中那个即便冷漠也尚存底线的宫野志保,完全判若两人。

“不对劲,她说的话完全对不上。”赤井秀一压低声音,目光却没离开门口,“关于明美‘抛弃’志保、琴酒与志保的交易,还有对新一和小兰关系的挑拨,全是混乱的谎言,甚至像是把不同时空的碎片强行拼凑在一起。”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像是有人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众人猛地抬头,只见那个“男子”踉跄着扶住了门框,身体微微弓起,左手死死按住太阳穴,手腕上那块旧手表的金属表带,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小兰下意识地就要冲过去,却被明美一把拉住。明美脸色苍白,指尖还在因方才那些诛心之语颤抖,却依旧摇了摇头,轻声说:“别过去,小心有诈。”可话刚说完,她自己的目光却牢牢锁在对方扶着门框的手上——那双手纤细修长,方才被黑色西装袖口遮住,此刻因动作幅度变大而暴露出来,根本不是男人的手。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抬手,猛地扯掉了头上的短发——那竟是一顶做工精细的假发。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张清丽却写满痛苦的脸。紧接着,她抬手拉开了黑色西装的拉链,将那件宽大的外套用力甩在地上,里面赫然穿着一件沾着些许灰尘的白色大褂,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洛”字。

“我这几个月……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她用中文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刚从混沌中挣脱的沙哑,眼神迷茫地扫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会穿成这样?我不是在酒店整理学术交流的资料吗?”

事务所里的人全都愣住了。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刚要发作的怒火卡在喉咙里,看着眼前瞬间“变了模样”的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赤井秀一缓缓放下了枪,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与疑惑,而贝尔摩德则快步走到门口,目光死死盯着对方手腕上的手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志保?真的是你?”

“志保?”洛保(宫野志保)听到这个名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褪去了方才的迷茫,被一层冰冷的警惕覆盖。她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与贝尔摩德的距离,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谁是志保?别用这个名字叫我,离我远点!”

话音落下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扯掉假发、脱下男装外套后,自己的女性身份早已暴露。可她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挺直了脊背,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像是在评估威胁,最终定格在刚从门外走进来的安室透身上——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检测仪器,显然是刚赶到。

“我叫血。”她冷冷地报出一个代号,语气没有半分温度,“我对你们不会出手,但也请你们别挡我的路。”

安室透没有靠近,只是目光锐利地落在她的太阳穴处,眉头微蹙:“你头上不对劲,有东西扎在里面,像是微型芯片的接口。”他顿了顿,放缓了语气,试图让她放松警惕,“那东西在影响你的意识,我们可以帮你取出来。”

“别碰我!”洛保(血)猛地抬手,挡住自己的额头,眼神里满是敌意,“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我就算失去了部分记忆,也清楚你们是谁——FbI、公安警察,还有跟组织牵扯不清的人。”她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你们靠近我,能有什么好心?在你们眼里,我这种‘组织的人’,只会是威胁,要么利用,要么消灭。”

赤井秀一上前一步,眼神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你说你是组织的人,可组织不会让一个被植入芯片、意识混乱的人单独行动。你刚才说的‘血’,从来不是组织核心成员的代号。”

“代号是什么重要吗?”她反驳道,眼神却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重要的是,我不是你们要找的宫野志保。哪怕长得一样,也不是。”她刻意加重了“不是”两个字,像是在说服众人,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们那个宫野志保,早就死了!”

小兰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颤抖:“不可能!你戴着她的手表,你明明就是她!”

“手表?”洛保(血)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旧手表,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冷漠,“这不过是模仿她的道具。你们又怎么肯定,世界上只有一个‘宫野志保’?”她抬眼看向众人,语气带着一丝诡异的笃定,“你们不知道黑网里有个代号‘傀儡师’的人吗?他最擅长克隆人,还能植入记忆碎片。如果我是克隆人,对你们这些‘故人’,应该有感情反应吧?可你们看——”她摊开手,语气坦然,“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熟悉感,更没有所谓的‘感情’。”

“我再说一遍,你们的宫野志保死了!早在半年前,捣毁第22个据点的时候,就死在乱枪里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像是在驱赶脑海里不断冒出来的模糊画面——那些关于据点、关于爆炸、关于某张笑着的脸的碎片。

毛利小五郎攥紧拳头,怒声道:“你胡说!如果志保死了,你为什么要模仿她?为什么要拿她的资料?”

“拿资料,只是为了更好地模仿她。”洛保(血)垂下眼帘,避开众人的目光,声音低沉了几分,“组织需要一个‘宫野志保’来稳住那些旧部,也需要有人接手她没完成的研究。我只是被选中的人而已。”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至于记忆……那些所谓的‘宫野志保的记忆’,全是植入的。组织的人从来不会完全信任谁,尤其是我这种‘替代品’。”

“他们给你打了药?”安室透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追问下去,“什么药?是控制意识的,还是篡改记忆的?”

洛保(血)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左手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个淡淡的针孔痕迹。“组织的人怎么可能完全信任我?”她避开安室透的问题,却变相承认了,“让我模仿宫野志保,又怕我真的变成她,自然要做些‘保险措施’。打药、植芯片,都是为了让我听话。”

贝尔摩德看着她这副嘴硬心软的样子,心里像被揪了一下。她太清楚组织的手段了,那些药物和芯片,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扭曲人的记忆,让一个人彻底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血?”她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你说你对我们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要毁掉那22个据点?组织派你模仿志保,不是让你背叛它的。”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洛保(血)的痛处,她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混乱与愤怒:“毁掉据点不是我想做的!是脑子里的指令,是那些该死的植入记忆!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那些据点里的人都该消失,有时候又觉得,我好像在保护什么……”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又开始发作,“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明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带着哽咽:“保保,别硬撑了。不管你叫什么,不管你是不是被植入了记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毁掉那些据点,是因为你骨子里和志保一样,痛恨组织的黑暗。”

“别叫我保保!”洛保(血)厉声打断她,却在看到明美泛红的眼眶时,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些刻薄的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明美笑着递给她一块草莓蛋糕,说“保保,尝尝我新学的手艺”。

这个画面来得太快,又消失得太快,让她愣在了原地。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我不是你们的保保。”她吸了吸鼻子,语气依旧强硬,却少了几分敌意,“你们的宫野志保已经死了,别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赤井秀一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不管你是志保,还是‘血’,现在你的意识被芯片和药物控制,这是事实。我们不会强迫你,但你需要治疗。”他指了指她的太阳穴,“那个芯片不取出来,你永远会活在混乱里,分不清真实和虚假。”

洛保(血)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她知道赤井秀一说的是对的,可组织的烙印太深,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就在这时,她的头疼突然加剧,

耳边还响起了刺耳的电流声。“啊——”她忍不住痛呼一声,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头。

“你说你对我们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要毁掉那22个据点?组织派你模仿志保,不是让你背叛它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说?!”洛保(血)猛地打断她,眼神里满是烦躁与警惕,像是被戳中了隐秘的心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套我的话!想摸清我的目的,然后把我当成组织的棋子利用?”她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你们猜,那些潜伏在组织里的卧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死?是谁在暗处把他们的身份暴露给琴酒的,赤井秀一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洛保(血)用眼神狠狠逼退:“别过来!别跟我说什么‘脱离组织’的鬼话,对我没用!你们要是敢靠近组织的地盘,敢妨碍我的任务,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们一个个解决掉,你信吗?”

她顿了顿,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我催眠:“我现在会对你们有这些奇怪的反应,不过是因为脑子里被植入了宫野志保的记忆碎片!那些所谓的‘熟悉感’‘心疼感’,全是假的!是组织为了让我更好地模仿她,故意灌输给我的垃圾!”

话音未落,她突然动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安室透面前,一只手死死抵在他的脖颈处,指尖的力道大得让安室透瞬间脸色发白。“别再纠缠不清,”她的声音压低,带着刺骨的寒意,“再敢用那种‘我懂你’的眼神看我,再敢追问芯片和药物的事,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拧断你的脖子!”

安室透试图挣扎,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脖颈处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洛保(血)却突然切换成流利的英文,语气冰冷得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You are just a waste of time for me. If you don't get out of my way, you'll regret it.”(你对我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再不滚开,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猛地松开手,安室透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洛保(血)却像没事人一样,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小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毛利小姐,还是早点跟你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在一起吧。别再惦记宫野志保了,她早就死了,死在半年前那个废弃的据点里,连尸体都被琴酒烧成了灰。”

她看着小兰泛红的眼眶,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你等了工藤新一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能‘终成眷属’,不是挺好的吗?何必为一个死人浪费感情?”

小兰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明美死死拉住。明美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她怕小兰再说下去,会彻底激怒眼前这个“半疯半醒”的人。

洛保(血)像是没看到两人的互动,她抬手扯下手腕上的旧手表,那块小兰送的、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手表,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金属表带撞击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事务所里格外刺耳。“这块表,反正也不是我的,是组织为了让我模仿宫野志保,特意找来的道具。现在还给你们,别再用这种东西绑着我!”

安室透刚缓过气,就看到她扔手表的动作,下意识地就要去捡,却被洛保(血)一脚踹在膝盖上。他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后脑就被她狠狠砸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足够让他瞬间失去意识,直直地倒了下去。

“放心,我只是打晕他,”洛保(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轻描淡写,“下一次,如果他再敢挡我的路,再敢调查我,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琴酒的枪,我用得比他还熟练。”

毛利小五郎气得青筋暴起,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却被赤井秀一拦住。赤井秀一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洛保(血):“你说你是克隆人,说宫野志保死了,可你刚才用英文威胁安室透时,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的针孔——那个动作,是宫野志保每次被药物副作用折磨时,都会做的小动作。克隆人,不会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习惯?不过是记忆植入时附带的垃圾罢了!”洛保(血)厉声反驳,却在说完这句话后,下意识地顿了顿——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刚才摸后颈的动作,根本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深的冷漠覆盖。“别再跟我说这些废话!”她转身就往门口走,脚步快得像一阵风,“记住我的话,下一次见面,我的枪和刀,会直接对准你们的胸口。别再把我当成宫野志保,别再试图拯救我——我不需要!”

洛保(血)快步穿过街道,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推开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闪身进入一间堆满了电子设备的房间。刚关上门,她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方才那股狠戾与冷漠像潮水般褪去,眼底只剩下疲惫与烦躁。

“必须要这么说,你必须这样做。”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回应某个看不见的人,“只有把话说得这么绝,把戏演得这么真,才能让组织里的那些‘老鬼’彻底相信,我真的被芯片和药物控制了,真的变成了他们想要的‘傀儡’。”

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触到后颈的针孔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不是组织植入芯片的痕迹,而是她为了伪造“被控制”的假象,自己给自己注射的短效抑制药剂,每次注射都会带来钻心的疼。“至于说杀人……”她自嘲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琴酒暴怒的声音:“那些卧底的身份怎么会暴露?‘血’到底在干什么!”紧接着是她冷静的回应:“目标警惕性太高,暂时无法接近,身份暴露是组织内部信息泄露,与我无关。”

“一个人都没杀,从头到尾都是演给他们看的。”她关掉录音笔,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只有让组织觉得我‘忠诚又狠辣’,才能彻底渗透进去,找到那个藏在背后的‘傀儡师’。”

“头,你干嘛要做这么绝?”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传来,灵从一堆电路板后探出头,脸上满是担忧,“你刚才对毛利小姐说的那些话,还有打晕安室先生的样子,万一他们真的相信了怎么办?万一毛利小姐真的以为你死了,真的跟工藤新一在一起了……”

洛保转过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冷水灌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如果她真的会因为这些话就放弃,真的会转身跟工藤新一在一起,那就证明,她对我的爱,还没坚定到能扛过这一切。”她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情绪,“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又不是找不到人爱,没必要把自己困在一段经不起考验的感情里。”

她顿了顿,想起工藤新一每次不顾一切冲向危险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我不像工藤新一,明明只是个高中生侦探,却总把自己当救世主,觉得所有卧底都要围着他转,觉得仅凭他一个人就能对抗整个组织。”她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那种傻傻的、自以为是的幼稚,我学不来,也不屑学。”

“小兰不需要等我。”提到小兰,洛保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冷漠,“我随时可能死在卧底任务里,为什么要让她像等工藤新一那样,日复一日地活在不安和期待里?我不需要她的照顾,更不需要她为我担惊受怕。”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低沉而坚定:“能说的话,我都尽量说明白;不能说的,比如我真正的任务、‘傀儡师’的线索,打死我也不会说。这是卧底的底线,也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灵,你还不懂吗?”

“可工藤新一他……”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洛保打断。

“工藤新一?他就是个没经历过真正黑暗的小孩。”洛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没危险的时候,总想着去找危险;明明身边有那么多人需要保护,却每次都把自己和别人逼到命案现场。这种不管不顾的冲动,迟早会害死他自己,甚至连累身边的人。”

她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只有把戏演得这么绝,让他们彻底相信我被控制了,让他们觉得我已经变成了‘敌人’,他们才会彻底远离我,才不会被卷进这趟浑水。”她伸出手,比出一个“三”的手势,“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捣毁了22个据点,组织里的人早就对我产生了怀疑,现在他们以为芯片和药物改变了我的记忆,才暂时放下了戒心。剩下的3个据点,很好解决,但必须让他们坚信,我做这一切,都是‘受组织操控’,而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这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需要知道我在做什么,更不需要参与进来。”洛保的声音放轻了些,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群没经历过真正危险的幼稚鬼,总觉得只要齐心协力就能对抗一切。可他们不知道,组织的黑暗远比他们想象的可怕,让他们知道得越多,暴露的风险就越大,这才是最傻的。”

她走到灵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因为他们是我在乎的人——是亲人,是爱人,是朋友——我才不能让他们靠近危险,不能把他们拖进我这个泥潭里,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行。我不是工藤新一,我不会为了所谓的‘正义’,就把身边人的安危抛在脑后。”

灵看着洛保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我懂了,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傀儡师’那边还没动静,组织好像又在策划新的行动了。”

洛保走到桌边,打开电脑,屏幕上瞬间跳出密密麻麻的代码。她快速敲击着键盘,眼神专注而冷静:“接下来,继续演戏。组织让我做什么,我就‘乖乖’去做,但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找到‘傀儡师’的线索。至于小兰他们……”她的手指顿了顿,“让他们误会就误会吧,只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这点误会,算不了什么。”

洛保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片刻,侧过身看向灵,眼神里带着几分凝重:“灵,你得记住,我们面对的不是街头小混混,是横跨多国、根系盘错的国际组织。”她抬手敲了敲电脑屏幕,上面弹出组织已知成员的分布图,密密麻麻的红点几乎覆盖了大半个亚洲,“别用‘几个高中生加几个卧底就能毁灭’的逻辑去想问题,那是只存在于故事里的幻想。”

灵走到桌边,看着屏幕上的红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头,我之前以为……捣毁22个据点,抓了那么多成员,已经快接近核心了。”

“差得远。”洛保摇了摇头,指尖划过屏幕上几个标注着“待确认”的灰色区域,“他们现在看到的,全是执行任务的底层成员,连中层管理都算不上,更别说真正的高层和幕后智囊。你以为11个分支组织,这么多年能屹立不倒,真的只有一个‘头’在掌控吗?”她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对“天真”的无奈,“组织的高层早就形成了网状结构,互相牵制又彼此掩护,就算我们除掉其中一个,很快就会有新的人补上,跟割韭菜一样。”

她关掉成员分布图,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文件里记录着近三年组织的资金流向,每一笔都指向不同的空壳公司:“你看这些资金链,涉及能源、医药、甚至军火交易,背后牵扯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工藤新一他们总觉得,只要找到‘boss’就能解决一切,可他们根本不知道,‘boss’可能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权力中心,藏在这些看似无关的产业链里。”

灵皱着眉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之前的计划……是不是太冒险了?要是被组织发现我们在暗中调查高层,后果不堪设想。”

“冒险?但这是唯一能连根拔起的办法。”洛保的眼神变得坚定,“如果只是像以前那样,打打据点、抓抓小喽啰,用不了多久,组织又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权力核心,切断资金链,曝光他们的产业黑幕,才能让他们彻底垮台。”

她顿了顿,想起工藤新一每次为了查案,不管不顾冲进危险区域的样子,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他们总觉得自己是‘主角’,觉得凭着一腔热血和所谓的‘正义’就能改变一切,可这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世界’——不是每次遇到危险都能化险为夷,不是每个反派都能被轻易打败。”

“在这个现实里,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可能让我们所有人都万劫不复。”洛保的声音沉了下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在乎的人往危险里带,都是不对的。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在‘拯救世界’,可他没意识到,他的‘拯救’,可能会让更多人陷入绝境。那些卧底之所以会暴露,就是因为有人太想‘速战速决’,打乱了原本的计划,给了组织可乘之机。”

灵低下头,小声说:“可毛利小姐他们……好像还在找办法帮你,他们觉得你是被药物控制了,想帮你脱离组织。”

“我知道。”提到小兰,洛保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但他们的‘帮忙’,只会给我添乱。如果他们真的找到组织,试图‘救’我,只会让组织更加怀疑我的身份,到时候别说调查高层,我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依旧沉寂的夜色:“让他们误会吧,让他们觉得我真的变成了‘坏人’,觉得我已经无可救药。这样,他们才会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才不会被卷进这趟浑水。”

洛保转过身,重新坐回电脑前,手指再次敲击键盘,屏幕上弹出“傀儡师”的相关资料——只有寥寥几行,却标注着“高度危险”的字样。“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找到‘傀儡师’。”她的语气变得专注,“这个人能随意篡改记忆、植入芯片,肯定在组织高层有很高的权限。只要抓住他,我们就能顺着线索,摸到组织的核心。”

灵走到她身边,看着屏幕上的资料,眼神里充满了决心:“头,我跟你一起。不管有多危险,我都不会退缩。”

洛保看着灵坚定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好。但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让组织察觉到我们的真实目的。”

她关掉资料页面,调出一份新的指令——是组织刚刚发来的,让她明天去一个废弃的工厂,“处理”几个“不听话”的底层成员。洛保的眼神冷了下来:“看来,组织已经开始试探我了。明天,我们就‘演’给他们看。”

灵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头,万一他们让你真的杀人怎么办?”

“放心,我有办法。”洛保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组织里的人,个个都自私自利,只要我们稍微‘做些手脚’,让他们以为那些人是‘畏罪潜逃’,他们就不会深究。毕竟,对他们来说,没用的人,死了和跑了,没什么区别。”

电脑屏幕的光依旧映在洛保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随时可能面临生死考验。但她没有退路,为了彻底摧毁组织,为了保护在乎的人,她必须咬牙走下去——哪怕被所有人误会,哪怕独自面对所有黑暗。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还在低声安慰小兰的明美,又瞥了眼刚被赤井秀一叫醒、正揉着后脑皱眉的安室透,轻轻拍了拍小兰的肩膀,语气严肃:“小兰,你跟我来,有些事情,这里不方便说太多。”

小兰愣了一下,看着父亲少见的凝重神情,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事务所角落的储物间。毛利小五郎关上房门,确保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才转过身,盯着女儿泛红的眼眶,缓缓开口:“小兰,你有没有想过,志保那丫头,可能根本不是被药物控制了?她或许是在保护你,保护我们所有人,毕竟组织的危险,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保护我们?”小兰愣住了,想起洛保(血)说的那些刻薄话,想起她扔手表时的冷漠,眼泪又忍不住要掉下来,“可是爸爸,她都说了……说她是克隆人,说志保早就死了,还说她杀了好多人……”

“傻丫头,那可能都是装的。”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伸手擦掉女儿的眼泪,“你没发现吗?她对你的‘保护’,和对别人不一样。刚才她对着安室透、对着赤井秀一的时候,眼神里全是狠劲,可对着你的时候,虽然话说得难听,但下手从来没真的伤到你,甚至在你差点撞到桌子的时候,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那不是克隆人该有的反应,更不是被药物控制的人会有的情绪。”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还有她跟你说的那些话,‘不需要你等,不想让你不安’,你没觉得这跟工藤家那个小鬼完全不一样吗?那个臭小子,总想着自己当英雄,把你蒙在鼓里,让你日复一日地等着,从来没想过你会不会担心,会不会害怕。可志保呢?她哪怕用最伤人的方式,也想让你彻底放下,不想让你卷进危险里。”

小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旧手表,脑海里闪过洛保(血)说“毛利小姐,还是跟你那位青梅竹马在一起吧”时的眼神——当时她只觉得残忍,现在回想起来,那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她没看懂的无奈。

“你以为真的像工藤那小子想的那样,凭着他一个高中生侦探,再加上几个卧底,就能把组织毁掉?”毛利小五郎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对工藤新一的不满,“那个世界里,他是主角,所以不管多危险都能化险为夷,可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现实世界,组织不是漫画里的反派,不会等着他来‘拯救’。”

他看着女儿,语气越发认真:“你没发现吗?在那个‘主角世界’里,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你的空手道那么厉害,感知危险的能力也比别人强,可在那里,你总是等着工藤那小子来救,连自己的本事都忘了用,活像个只会哭的小丫头。但现在呢?刚才志保对着你说那些狠话的时候,你虽然难过,却没像以前那样手足无措,甚至还能冷静地反驳她——这才是真正的你啊。”

“因为在那个‘主角世界’里,所有人都围着工藤新一转,把他当成救世主,可现实不是这样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沉了下来,“组织那么庞大,横跨那么多国家,背后牵扯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现在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些底层成员,连中层都算不上,更别说真正的高层了。工藤那小子以为抓住几个小喽啰就算赢了,可他根本不知道,组织就像一棵大树,我们现在砍的只是几片叶子,根还深埋在地下,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它反噬。”

他拉过女儿的手,眼神里满是期盼:“小兰,你好好想想,这两个人里,到底谁能让你更安心?谁会主动规避危险,不让你陷入困境?工藤新一只会带你去命案现场,让你一次次面对危险;可志保呢?她哪怕被所有人误会,也要把危险都揽在自己身上,不让你沾染上半点黑暗。”

小兰的眼泪终于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睛,脑海里闪过洛保(血)在事务所门口,明明已经转身要走,却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的画面。那一刻,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些刻薄的话,那些冷漠的表情,或许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都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

“爸爸,你的意思是……志保她没有被控制,也没有死,她是在卧底,故意说那些话让我们远离危险?”小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期待,又有不敢相信。

“十有八九是这样。”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那个丫头,看着冷漠,心里比谁都重感情。她要是真的变成了克隆人,真的杀了人,就不会在提到你的时候,喉结微微滚动,不会在看到你哭的时候,眼神里闪过慌乱,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彻底放下,让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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