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是新来的吧?难道你还不注意?虽然我的这边客栈是百年老店,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陌生的人。”
打开天窗缩亮话有声意,只有不做的道理,但着他的情况非常的特殊,因为早已经爆满。
就连后厨的柴房都已经聚满了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怎么了?到底哪里有问题?”叶阳,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情况,像那一次他单独赴约和对方战斗并取得了胜利。
本以为上次的情况会被对方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明白他的实力,他的手段,他的能耐。
结果对方手眼通天直接把这个消息压制了下来,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让人查不到任何的头绪。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非常的夸张,非常的吃惊,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的实力,如此的手段,做到这一步?
“老板,人家是外来人,来一趟不容易,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打开门来做生意,且能够把客人拒之于门外。
但是一想到又没有地方去,那岂不是太让人说不过去了?
“小伙计,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的?有多少间客房住了多少人?难道你还不清楚?还不明白吗?现在和我说这么多,是你耍我还是我耍你?”
一脸严肃地看一下了,他想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清楚,解决明白而不实在,这里打太极那样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老板不是还有那么一间客房吗?只要这位客人不嫌弃半价给他住又何妨?”
店小儿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时刻,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本来不想这样做,本不想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架不住对方的优厚待遇,对方给的钱多,也不得不看在钱的问题上好好的斟酌一番。
“老板,如果实在是没有住的地方,我就去下一单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理解你的困难。”
叶阳,早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现在天色已晚,找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管它是什么龙潭虎穴直接闯过去就行了。
首先得表达自己的态度,表达自己的想法,让对方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在这里模棱两可。
“客官,还有一间房子,只是这个房子经常闹鬼,不知道你住不住?”
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必须得跟他说清楚,说明白,但是他明白人是活的,物是死的,管他什么牛鬼蛇神直接照打不误。
还以为这件事情就此泡汤,因为它只是一半的钱,一半的价格。
与其放在那里,没有人打理,蒙蔽成灰,显得破落不堪,倒不如直接安排这位少年住进去,也算是积累了一下人气。
叶疑惑地皱起眉头,跟随店小二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每一步都似乎能踩到旁人匆忙的脚步声。
人群中的低语与笑声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人心生不安。
后厨的方向传来阵阵奇异的香气,混合着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糊味。
推开柴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愕然——狭小空间里,各色人等或坐或立,眼神闪烁,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烛光摇曳,映照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紧张与压抑。
“客官你不是这个地方,请跟我来。”
店小二无疑也加快了进步,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只觉得寒气逼人,但是他没有办法,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就算是不收钱,也要把对方带到。
因为就得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个消息,对方给了他一个不错的报酬。
只要把人待在这个地方,其他的不用他管,就不用他操心,到时候就交给那个人了。
虽然他演唱得非常的好,演示得非常的到位,但是这么一点小小的细节更是瞒不过叶阳。
之所以和对方表演了这一出精彩的戏码,没有点破,更没有说破,而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有着自己的判断。
一不做二不休,他有着自己的打算,有着自己的安排,但是眼下这个时候可不是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因为他明白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还有多久?”从柴房经过的一瞬间,七拐八拐,不知道经过了十几道弯。
“客官不必着急,马上就要到了。”店小二也非常的紧张,但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得不这样做,不得不这样做出选择。
“行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讲了,好戏刚刚开始而已,何必计较这么多,还是安心的带路。”
一想到接下来能够得到丰厚的报酬,又能够完成任务,又能够把这小子坑一批,他又不得不战胜了自己的恐惧,加快了脚步。
直接来了一个破败荒芜的小院,虽然看上去非常的破坏,但是至少东西还是非常的齐全,就好像有人在这里青灯伴佛修禅一般。
“客官,我已经把自己带的这个地方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记住晚上不要乱跑,这是你的油灯。”
一人多高的野草,突然之间一阵风吹过来,在街上远处的山上有野狼在嚎叫,更是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不管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还要过几天才能够召开论剑大会,现在不过是给大家熟悉了一下场景而已。
然后就来到这个地方找睡觉的地方,没想到找了这么久,找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找到,差一点找不到,就在他彻底的放弃的时候,没想到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院!
整个院子看上去曾经非常的辉煌。以及周围显得非常的阴森,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么?
再加上他一身正气,更加不会慌,更加不会紧张。
“有吧,既然他们说这里有问题,那就好好地睡上一觉,岂不是妙哉?”
叶阳,不以为意,随便烧起了一堆火,把煤灯调到了最小,就这样沉入了淡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