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经常给秦淮茹家送去肉食改善伙食。作为回报,秦淮茹勤奋地跟随他学习文化知识。唯独娄晓娥自那晚后便与他形同陌路,见面时总是冷脸相对。
某日晚间,何雨柱照例为大领导进行理疗。治疗结束后,大领导欣喜地表示:\"小何,我感觉肝脏功能明显改善,消化也好了很多。\"何雨柱确认道:\"段叔叔可以去医院复查,各项指标应该已恢复正常。再坚持治疗两个月,您会感觉比年轻人还有精力。\"
一旁的孟阿姨激动地说:\"老段最近作息规律,还开始晨练了,这都是小何的功劳。我们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何雨柱谦逊地回答:\"您二位待我如亲人,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
大领导笑着取出一个礼盒:\"今天这份礼物,你可不能推辞。\"
段叔从书架抽出一本书,翻出一张崭新的摩托车票,递了过来:\"自行车厂仿照苏联技术新造了几辆摩托,上头奖励我一辆。我这把年纪哪还骑得动?送你了。\"
何雨柱瞳孔猛地收缩。穿越至今,他天天徒步上下班——自行车倒是买得起,可那玩意蹬起来费劲,载姑娘逛两圈能累散架。摩托就不同了,油门一拧能上山下乡。可惜这年头四九城里摩托罕见,弄张票比登天还难。
更别说这是济南厂仿制的苏联新款,全国不过寥寥数辆。何雨柱心跳加速,却搓着手推辞:\"这怎么行?部里奖励您的......\"
\"装什么蒜?\"段叔笑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见青年还要客气,老头虎起脸:\"奖给我的就是我的!难不成让我这老骨头骑着招摇过市?要么你收下,要么我转手送给杨厂长——\"
\"别别别!\"何雨柱一把抢过票,\"杨厂长那岁数怕是要摔断腿!\"
深夜的四合院前院,阎埠贵正摸黑修自行车链条。阴影里突然飘来小曲声,何雨柱晃着钥匙串调侃:\"三大爷,又伺候您那二八大杠呢?\"
天黑漆漆的,不知哪个顽皮孩子恶作剧,把阎埠贵的自行车链条给掰断了。阎埠贵心疼得直哆嗦,借着微弱的灯光,蹲在院子里折腾了半天,试图把断掉的链条接上。可是手头没有替换的零件,又舍不得花钱去胡同口的修车铺买新的,鼓捣来鼓捣去,终究没能修好。
这时何雨柱路过,阎埠贵听见动静,抬起头叹了口气:\"唉,这院子里的人呐,心肠歹毒!我这自行车搁院里好好的,碍着谁了?一转眼的功夫,链条就给弄断了。\"
何雨柱\"哟\"了一声:\"那您不好好查查?查出是谁干的,直接送派出所,可不能纵容这种坏风气。\"
阎埠贵点点头:\"柱子说得对,明儿我就去报案,非得把这缺德鬼揪出来,让他赔我的链条不可!\"说着,又犯起愁来:\"可我明儿还得去学校上课,这车骑不了可咋办?\"
何雨柱正要离开,院门\"吱呀\"一响,阎解成领着刚下班的于莉回来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院子,于莉瞧见阎埠贵,开口就问:\"爸,跟您商量个事儿成不?明儿领导派我去西郊分厂送材料,能借您自行车用一天吗?\"
要搁平时,阎埠贵准找借口推脱,可这会儿他小眼珠一转,立马堆起笑脸:\"借车?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多生分!你尽管骑就是了。\"
\"真的?!\"于莉简直不敢相信,抠门成性的公公竟突然转了性?
阎解成也狐疑地盯着父亲:\"爸,您这话当真?明儿于莉可真的骑走了啊?\"
阎埠贵笑得满脸褶子:\"那还有假?你爹我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阎解成嘀咕道:\"今儿这太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
走到中院门口的何雨柱忍不住插话:\"三大爷说话自然算数,不过你们明儿骑车前,记得先去胡同口给他换根新链条。\"
\"换链条?\"阎解成一愣,蹲下一看顿时明白过来:\"爸,合着您是链条断了才答应借车的?\"
于莉气得一跺脚:\"这哪是借车,分明是让我出钱修车!\"说罢扭头就往屋里冲。
阎解成连连摇头:\"爸,您这算计也太精了!\"
阎埠贵扭头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就你话多!\"
何雨柱得意一笑,转身进了中院。
刚踏进院子,他就察觉气氛不对。
秦淮茹站在西厢房门口,正探头探脑朝自己屋里张望,见他回来慌忙缩了回去。一大爷两口子也站在自家门口,频频往这边打量。
出什么事了?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向北屋。
一撩门帘,何雨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屋门大敞着,门锁被人砸落在地。
谁干的?联想到秦淮茹刚才的古怪举动,他脑海里立刻闪过一个名字。
何雨柱没有声张,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屋,顺手按亮了电灯。
眼前一片凌乱,碎玻璃散落满地,床上的被褥也被掀翻在地。
桌上的茶杯同样未能幸免,碎片四溅。
这小子,本事倒是不小!
何雨柱扫视一圈,沉默不语,转身直奔西厢房而去。
推门而入,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和小当围坐在桌边用餐,桌上摆着稀粥、馒头,还有半碟猪头肉。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那碟肉上,怒火中烧。
这猪头肉分明是昨晚秦淮茹从他屋里拿走的,就连那些馒头,也是用他给的面粉蒸的。
好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吃着他的东西,还要跑来捣乱!
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见何雨柱阴沉着脸闯进来,小当吓得脸色发白,怯生生地望着他。棒梗虽然坐着没动,眼神却充满怨恨。秦淮茹慌忙起身拦住:\"他傻叔,孩子年纪小不懂事,看在我的份上,饶过他这次吧?\"
何雨柱盯着棒梗,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但他心里清楚,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要的是兵不血刃地解决对手,还得让人感恩戴德。
想到这里,他忽然展露笑容,轻轻推开秦淮茹走到桌前。俯身抚摸小当的脸蛋:\"小当,傻叔给的肉香不香?\"
小当不知所措地望望哥哥,在母亲眼神示意下小声回答:\"香。\"
何雨柱捏了捏她细腻的脸蛋,转身对秦淮茹说:\"去帮我收拾下屋子吧。\"说完从容离开,连眼风都没扫向棒梗。
秦淮茹长舒一口气,叮嘱孩子们:\"你们乖乖吃饭,我去帮忙。\"临出门又厉声警告棒梗:\"再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匆匆追了出去。
棒梗的破坏力着实惊人:三块玻璃全碎,地上尽是尖锐碎片。茶杯、暖水瓶也都摔得粉碎,连被褥都遭了殃。
何雨柱冷眼旁观秦淮茹弯腰收拾的背影,心里盘算着如何整治棒梗。这小祸害必须除掉,最好能像他奶奶那样送进大牢。不过在那之前,还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解恨。
\"柱子,孩子是被人挑唆才犯糊涂的,你大人有大量...\"秦淮茹边打扫边赔笑。
\"孩子?\"何雨柱冷笑,\"谁家孩子会破门砸窗闯民宅?这分明是强盗行径!要是我报公安,他准能去陪他奶奶吃牢饭。\"
秦淮茹浑身一颤。她三个孩子里就棒梗一个男丁,决不能让他步婆婆后尘。
“柱子,求你别报警,棒梗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还指望他养老呢。要是他进了监狱,这辈子就完了。”秦淮茹紧紧拽住何雨柱的袖子,声音发颤,“只要你放过他,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好不好?”
做什么都答应?
从前这话对何雨柱 ** 十足,可这些日子,他早把能教的“知识”都在她身上试了个遍。
如今听来,似乎没那么动人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愿意卖这个人情。
“行吧,既然你开口了,我哪能不给你面子?”何雨柱压低声音,嘴角带笑,“谁让你是我最疼的秦姐呢?我的猪头肉、玉米棒子全进了你肚子,这点小事还能不依你?”
秦淮茹脸颊一热,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心里还泛起一丝甜意。
这傻柱,待她真是没话说。
“那我晚点过来,好好给你赔罪。”她小声说完,匆匆离开。
回到西厢房,棒梗仍气鼓鼓地坐在那儿。
一见儿子,秦淮茹的火气瞬间窜上来,抄起笤帚就往他屁股上抽。
“小兔崽子!说!为啥砸你傻叔的玻璃?还撬他的锁?”她边打边骂,“你爹死得早,丢下你们三个拖油瓶,我拉扯你们容易吗?要不是你傻叔接济,你们早饿死了,哪能吃上那么多肉?你倒好,不念他的好,还敢捣乱!看我不打死你!”
棒梗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最后梗着脖子顶嘴:“哼!他对你好根本没安好心!”
秦淮茹手一顿:“胡说八道什么?”
“奶奶早就说过,傻柱帮咱们家就是惦记你!”棒梗瞪着眼,“还有,奶奶坐牢也是他害的!”
秦淮茹愣在原地,一时语塞。
棒梗继续放狠话:“你等着,我非给奶奶报仇不可!”
秦淮茹心里一沉:这傻孩子,别仇没报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夜色渐深,秦淮茹悄悄溜进何雨柱屋里。
前些天,她刚把秦京茹打发回乡下。原本带这堂妹来,是想撮合给何雨柱的。谁知当晚,何雨柱就把人吃干抹净。
这下哪还有做媒的心思?自己刚下他的床,转头塞个妹妹过去,算怎么回事?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秦淮茹费了好几个月功夫,才用“养不活这么多人”的借口把秦京茹哄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