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压根没把崔大可当回事。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至于人事科那个刘胖子?呵,现在整个轧钢厂谁敢动他何雨柱?
工艺改造小组的牵头人,全厂上千号人的饭碗都指着他。更别提大领导的顽疾还得靠他每周针灸——这不,下班铃声刚响,厂长专车就候在车间门口了。
等回到四合院已是星斗满天。何雨柱哼着《智取威虎山》摸出钥匙,忽然听见阴影里传来颤抖的呼唤:\"傻柱......\"
\"谁?\"他眯起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娄晓娥绞着围巾角走出来:\"是、是我......\"
娄晓娥四下张望,轻声说道:\"你说我能做什么?还不是在等你。\"
她没理会何雨柱困惑的目光,直接从他身旁走过,进了屋子。
等我?
何雨柱怔了怔,随即心头一动。
该不会还是为了那件事吧?
果然,刚进屋,娄晓娥就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傻柱,上次跟你说的那事,你觉得...成吗?\"
何雨柱故意装糊涂:\"上次?什么事啊?\"
娄晓娥的脸更红了:\"就是...就是关于孩子的事,你忘了?\"
何雨柱\"恍然大悟\":\"哦,嫂子是说让我帮你要孩子的事啊,最近太忙,真给忘了。\"
娄晓娥羞恼道:\"胡说什么呢!我是让你帮我看看,谁说要你帮忙了?\"
何雨柱强忍笑意:\"对对对,就是看看。再说了,这种事能随便帮忙吗?许大茂能答应?\"
提到许大茂,娄晓娥脸色骤变:\"别提那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他家香火连脸都不要了,他倒好,跑去勾搭别的女人,还被抓个正着!\"
何雨柱想起许大茂 * 扰秦京茹的事:\"嫂子,他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给他生孩子?\"
娄晓娥咬了咬唇:\"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是他自己不要脸,现在倒打一耙,说是我没本事生,他找别人是为了传宗接代!\"
\"所以呢?\"何雨柱问。
\"所以我要你帮我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娄晓娥气鼓鼓地说。
\"然后呢?\"
\"要是他的问题,我就把结果甩他脸上!\"娄晓娥咬牙切齿。
\"那要是你的问题呢?\"何雨柱反问。
娄晓娥一下子蔫了,半天才嗫嚅道:\"所以才来找你检查啊...\"
她突然抓住何雨柱的手:\"傻柱,你帮帮我吧。要真是我的问题...你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治好的对不对?\"
她眼含泪光,轻轻晃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心软了:\"嫂子,我可以帮你。但要检查的话,就得...\"
他没说完,只是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会意,起身关好门,插上门闩。
\"我知道,要脱衣服是吧?\"
何雨柱:......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抬起头认真地说:\"嫂子,我可以确定,绝对不是你的问题。\"
\"那就是许大茂的问题!\"娄晓娥激动得脸颊绯红。
何雨柱微微颔首:“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觉得许大茂会承认自己不行吗?”
娄晓娥怔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确实,何雨柱说得在理。就算检查结果证明问题不在自己身上,又能如何?
许大茂会老老实实认错吗?
难道要硬拽着他过来让何雨柱检查?
估计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会来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娄晓娥烦躁地问道。
何雨柱目光游移,清了清嗓子:“嫂子,咱们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没想到这句话反倒点醒了娄晓娥。
她心一横,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何雨柱。
“嫂子,你干什么?”何雨柱板着脸皱眉,作势要挣脱。
娄晓娥语气坚决:“傻柱,我想通了。要证明不是我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怀上孩子。既然他不行,我就找别人帮忙。”
何雨柱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能在外面勾搭小姑娘,我就不能找人帮忙?”娄晓娥斩钉截铁地说:“傻柱,你就给句痛快话,帮不帮嫂子这个忙?”
何雨柱暗想:我说不愿意,你信吗?
晚饭后,秦淮茹早早安顿棒梗和小当睡下,自己和衣抱着槐花躺进被窝。
连秦京茹找她说话都心不在焉,没多久就睡着了。
自打贾张氏入狱后,秦淮茹觉得心情格外舒畅,尤其一到晚上,双脚就不由自主往北屋挪。
有时候是为解馋。
有时候则是为了其他缘故。
唉,守寡的日子确实难熬啊。
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确认秦京茹睡熟,院里也没了动静,秦淮茹轻手轻脚溜向北屋。
可一推门,纹丝不动。
再推,还是没反应。
这混账,居然从里面把门闩上了。
怎么回事?
难道于海棠今晚又来了?
不对啊,明明没看见她人影。
秦淮茹懵了,把耳朵贴上门板偷听。
屋里传来熟悉的木床吱呀声,动静大得仿佛随时会散架。
这声音秦淮茹再熟悉不过。
心里顿时一沉,坏了,那个姓于的小妖精果然在里面。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本以为昨晚自己和秦京茹联手搅局,已经坏了于海棠的好事。
谁知稍不留神,又让她钻了空子。
完了,今晚这顿美餐又被于海棠捷足先登。
此刻,秦淮茹把于海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但最后也只能认栽。
临走前,她愤恨地朝门板踹了一脚。
“咚!”
声音不大,却把屋里的两人吓得不轻。
特别是娄晓娥,差点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惊恐地望着身上的何雨柱,用眼神询问:“谁?”
何雨柱不用想就知道是秦淮茹。
他摇摇头示意没事。
可娄晓娥哪能冷静,生怕是许大茂回来了。
今晚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不在家,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她才能放心大胆地来找何雨柱“帮忙”。
出乎意料的是,何雨柱竟有如此持久的精力,硬是纠缠着她折腾了大半夜。期间还传授了不少令人面红耳赤的\"学问\"。此刻听到踹门声,娄晓娥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杀回来了。
原本是许大茂背着她在外拈花惹草,如今反倒觉得是自己理亏了。要是被当场捉住,这辈子可就毁了。她僵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出,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好在踹门声只响了一次就归于沉寂,八成是秦淮茹发现门锁着,踹了一脚便走了。
何雨柱暗自琢磨,看来得重新安排日程表了,老这么撞车可不行。\"别怕,八成是野猫闹的。\"他安抚着惊魂未定的娄晓娥。\"我得走了。\"娄晓娥挣扎着起身。\"急什么?天还早呢。\"何雨柱意犹未尽地挽留,这位 ** 的柔韧性实在令人惊喜,某些技巧甚至比秦淮茹掌握得更娴熟。
\"混蛋,再折腾下去我就要散架了。\"娄晓娥果断挣脱他的怀抱。看着她穿好衣裳,何雨柱压低声音道:\"往后都是自家人了,有需要随时找我。\"娄晓娥红着脸啐了一口,小心翼翼拨开门闩,确认院里无人后,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溜向后院。
殊不知此刻秦淮茹正立在窗前。皎洁的月光下,她分明看见一个身影从北屋溜出来——不是于海棠,竟是娄晓娥!秦淮茹瞪圆了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许大茂家的媳妇怎么回事?家里又不缺吃穿,非要和她这个寡妇抢食?
次日清晨,何雨柱正在水池边刷牙,秦淮茹就端着牙缸凑了过来。正当她要开口时,风尘仆仆的许大茂裹着大衣闯进院子。\"柱子哥起这么早?\"他殷勤地打着招呼,全然不见往日\"傻柱\"的称谓。
秦淮茹直勾勾盯着许大茂,心想:原来昨晚你不在家啊。要是知道你家媳妇被\"照顾\"了一宿,看你还叫不叫得这么亲热。\"老看我干嘛?\"许大茂被她盯得发毛。秦淮茹意味深长地说:\"天凉了,该戴顶帽子。\"何雨柱立即接茬:\"说得对,我那儿有顶绿棉帽,保准暖和。\"说着真回屋取了顶翠绿的火车头棉帽。
许大茂乐得合不拢嘴:“柱子,还是你惦记哥哥,知道关心我。”边说边把棉帽往头上一套,喜形于色地说:“嘿,戴上这帽子还真挺暖和。谢啦,兄弟。”
何雨柱摆摆手:“自家人别客气。”
许大茂顶着新帽子,心满意足地往后院走。
身后秦淮茹冲何雨柱直翻白眼,暗想这招可真绝,送人绿帽子还能让人道谢。
这个许大茂也是够蠢,本来想提醒他,结果倒好,真把绿帽子当宝贝似的戴出来显摆。
轧钢厂的技术改造说干就干,杨厂长亲自挂帅总指挥,周副厂长担任副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临近退休的杨厂长想在任内让厂子更上一层楼,这样退休待遇能提高,履历也更好看。
周副厂长同样心知肚明,这个项目关系到自己能否顺利接任。项目成功的话,接班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不过两位厂长都清楚,成败关键全在一个人身上——何雨柱。
于是这位食堂主任摇身一变成了项目总工程师,负责核心技术。消息传出,整个冶金系统都炸开了锅。谁能想到,一个没进过车间的厨子,居然捣鼓出这么大的技术革新,给陷入困境的轧钢厂指明了出路。
谁都明白,项目成功后,何雨柱肯定会调入技术部门,说不定还能当上总工,甚至进入领导班子。现在的他,已经是厂里的风云人物。
这些日子他整天泡在项目部,食堂完全交给徒弟马华打理。不过采购这块肥差,他还是紧紧攥在手里。
现在他不方便亲自送货,就在街上租了间铺面。每天把宰好的猪肉和蔬菜放在店里,由马华拉回厂里。过完秤开好票,财务科直接把钱打给何雨柱。钢厂那边的货款则由马华转交。
意外的是,通过马华牵线,又有两三家工厂食堂找上门来买肉。现在四个食堂每天要消耗**头肥猪,光猪肉就进账一千多,加上蔬菜禽蛋,何雨柱可谓日进斗金。
每天他还要去给大领导做针灸按摩,治疗多年的肝病。
转眼一个月过去,技改项目初见成效。率先改造的一车间产量翻了两番,产品质量也大幅提升,各项指标突飞猛进。
冶金部的领导多次前来轧钢厂考察,号召全行业向该厂学习。何雨柱的名字迅速传遍整个冶金系统,成为行业标兵。广播员于海棠每天都会热情播报:\"最新喜讯!在杨厂长的领导和何总工程师的努力下,我厂技改项目取得重大突破。\"
为适应产能提升需求,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并获上级批准,轧钢厂即将启动扩建工程并面向社会公开招聘。随着工厂效益提升,工人们首次领到了人均十五元的奖金——这笔额外收入相当于普通工人月薪的翻倍。
工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见到何雨柱时总会亲切地称呼\"何主任\"或\"何总工\",大家都知道这份奖金源自他的技术革新。何雨柱在工作之余,定期到医务室指导丁秋楠大夫排练文艺节目,使她的表演水平显着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