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来爱她……
乐瑶静静抱着他不说话。
她现在就像一个被戳破心思的坏小孩,可她没被嫌弃还被温柔哄着做自己就好,内心柔软成一片,还泛着淡淡的酸泡泡。
楚凌城亲了亲她的眉眼,翻身将她压下。
乐瑶:?
乐瑶迷迷糊糊地看着胸口处的脑袋,声音细弱的问出声:“你不是说我可以做我自己吗?”
楚凌城眼眸里倒映出身下的她潮红的脸蛋,还有那姣好的身段,眼里的渴望快溢出来,“这次不算,是你先开始的,送上门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乐瑶还没感动完就发生这一出实属没料到。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吃干抹净了。
天微微泛起亮光,乐瑶才允许睡着。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身边的楚凌城早就不见踪影。
之后连续三天,他都早出晚归,而每一次回来都要将睡着的乐瑶折腾醒来,然后继续做着他喜爱的事情。
压根跟他冠冕堂皇的话不沾边,唯一不同的是乐瑶不用费劲去勾引了,她躺那都会被他拉起来无微不至地照顾。
她曾问过他父母的事情,可楚凌城每次都搪塞过去,说他父母跟他们不在一个地方住。
婚期逐渐将至,楚凌城忙完一段时间后便不怎么忙了。
不再是早出晚归,都有时间和乐瑶一起吃饭。
楚凌城属于很会照顾人的的爹系男友。
和他一起吃饭不能只吃肉,荤素搭配,吃完饭后跟他一起去消食,每到固定的十点,就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去。
连床上也是体贴入微,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让她欲罢不能。
乐瑶已经提前过上了婚后生活。
在婚期的前三日,乐瑶在家闷太久了,便趁楚凌城出去工作时,出门透透气。
她身边跟着一些保镖,是楚凌城派人保护她的,实际上起到一个监视的作用。
她去哪、做了什么、买了什么东西都要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他。
乐瑶看着繁华的街道,哼着小曲到其他店铺去了。
她先去看了看最近的新曲子,楚凌城喜欢她的嗓子,喜欢听她唱歌,晚上也喜欢听她的声音。
于是,她买了几个唱片打算回家学。
又路过一家衣铺子,那老板热情的招呼着:“姑娘,要不要定制一件旗袍啊,看你身材这么有料,瞧瞧这个大长腿,瞧瞧这个小蛮腰,肌肤又细腻,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乐瑶见有人夸她,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走进去了。
她笑眯眯地说:“那你给我推荐哪个颜色的布料?”
“哎呀。”那老板笑着打量她,“你还真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想要婚后穿的料子,可以吗?”
那老板笑得揶揄,悄悄凑到她耳边说道:“我这还有……,包让你丈夫两眼看直了。”
乐瑶脸颊一红,眼神尴尬又娇羞地看了她一眼,别过脸没敢吭声。
她没想到这个老板这么不正经。
“你要不要?”
她还在问。
乐瑶轻咳一声,说道:“要。”
老板笑盈盈地看着乐瑶,拉住她的手,“你且跟我来。”
说着便要把她往仓库走去。
几个保镖连忙上前,被乐瑶阻止:“你们先在这吧,我马上来。”
在仓库中,那老板在最里面的地方翻啊翻,掏出了几件布料极少的衣服递给乐瑶。
乐瑶红着脸接过,心里已经想象到了楚凌城看见这身的眼神了。
可就在她拿起时,手指无意识触碰到一张硬的薄的,不符合布料的东西。
乐瑶缓缓看了老板一眼,老板脸颊带着笑容,给她递了一个黑色的袋子,体贴地说:“务必回家再看衣服哦。”
天黑,乐瑶坐在床上,眼神迷茫地盯着手上的一封信。
这是苏黎给她寄的信。
她说在她跟楚城走后,就有一队穿着军装的人来到这里给她和柳州不少的报酬,之后便走了。
在走之前,她无意识听见那些人喊楚城都督。
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惊涛骇浪,连忙找她的一个小弟查明。
而小弟从小道消息拿到了一张印着都督模样的报纸。
苏黎明白了楚城哪里是什么商人家的孩子,他就是都督楚凌城,身份尊贵,是她们这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顶层人物,而她们还试图勾引他,给他下药,攀权富贵。
这简直是在他雷点上蹦跶。
所以苏黎慌张地给乐瑶寄信,可寄出去的信都销声匿迹。苏黎知道这是楚凌城暗中的手笔。
于是找了不少的途径,终于联系到了那个店铺的老板将信寄出去。
乐瑶眼神复杂地盯着苏黎写的字,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在他喜欢她之前,她已经从刀尖上活过不少次了。
她说过他坏话,打过他巴掌,强迫他。
苏黎让她快跑,躲的远远的,至少不能跟这种人结婚,他身份尊贵,谁也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抬妾。
两天后要写婚书,三天后便要结婚了,要是之前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卷钱跑掉,可现在她犹豫了。
他骗了她。
明明她之前就说过自己不喜欢军官,因为在她心里那记忆中模糊的父亲是被杀的,害得她全家人都死了,没留一个亲人。
可前不久他晚上说的话让她内心有些触动。
乐瑶盯着那个纸张,深吸了一口气,点燃了家里的蜡烛,将它放在蜡烛上面烧个干净。
跑吗?
乐瑶想起楚凌城那张脸,看她的眼神总是宠溺且温和的,像是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可性格霸道,控制欲强。
他不在她身边时,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他一旦在她身边,她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和他说话,和他甜甜蜜蜜黏在一起,不许看书不许听音乐,她的世界只能有他一个人。
而且还管这管那,像她另一个爹。
乐瑶戴上另一套闪亮的珠宝,优雅的照了照镜子。
算了,给他一次机会,但凡敢抬妾,她将把他家里的东西掏空逃得远远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