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矢突然发声警告,它说道:
“主人,在三公里外,有千余骑兵往我方而来,无法判断是敌是友。”
被天矢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之前杀掉的只是上百东没门门卫,而实际上应该有曲军侯等级的将领掌握城防,他们被杀的消息肯定被事后告知了,那追过来的军队肯定不怀好意。我心念一起,立刻站起来,说道:
“有敌袭,三弟,李肃兄,劳烦招呼一下底下的兄弟,要接客了!”
张辽李肃应声而起,各自招呼自己的部属,新任曲军侯也起立抱拳道:
“校尉大人,请你下令!”
我摆摆手道:
“你让底下的弟兄先准备好,等我号令。”
新任校尉应诺而去。休屠各谋克也跳起来以匈奴语说道:
“左贤王,可以杀人了吗?”
我以匈奴语笑道:
“还没到你出手的时候,稍安勿躁。”
呼延娟问道: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了?”
我瞎掰道:
“我们不是在东城门杀人了?算算时间也该过来跟我们算账了。”
呼延娟哦了一声,一士卒牵赤菟马过来,我立刻翻身上马,看看张辽跟李肃整军也差不多了,2000骑兵看起来也颇为壮观,我策马走在最前面,张辽李肃立刻跟上来,我跟两人说道:
“待会摆鹤翼阵,三弟在左,李肃兄在右,打起来时摆锋矢阵,三弟为第一阵,李肃兄为第二阵。”
两人应诺。会摆鹤翼是让我们军阵看起来人比较多,有更大的威慑力,让张辽当第一阵,是我比较相信张辽的战力。不多时,果然看到远方尘土飞扬,有大批骑兵来到,我喊道:
“曲军侯,把战旗立起来!”
新任曲军侯立刻派两个骑卒手持西园右校尉军旗与吕字战旗立于我身后。前方骑兵在距离我方500公尺处就停了下来,我手持龙牙方天戟,再独自策马向前200公尺,运转喉轮,高声喊道:
“我乃西园右校尉吕布,来者何人!”
我并没有打算以声量震慑对方,所以只是让对方全军都可以听到我声音的程度。在战场上音量大的将领有较高的威慑力,比如公孙瓒,张飞,都是有名的大声公。对方也策马过来一将,来人着虎头盔,黑色鱼鳞甲,宽脸微须,手持环首刀,骑着青骢马,来到距离我约100米的距离,指着我骂道:
“大胆吕布,竟敢挟众杀害守门城卫,还不下马乖乖受缚!”
我以对方全军可以听到的音量冷笑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已经报名,你是想当一个无名鬼的话,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那将一愣,怒道:
“我乃河南尹王允帐下河南中部掾闵贯!”
我笑道:
“既然你是王允大人麾下,就应该知道他是我岳父。”
闵贡笑道:
“王允大人的女婿在洛阳到处都是,你只是其中之一,连我也是,这你不知道吗?”
我正色道:
“既然如此,是王大人让你来抓我的吗?”
闵贡说道:
“不是。”
我呵呵笑道:
“那你是奉谁的命令?十常侍?”
到此时我还是以全军可以听到的音量说话,只见闵贡满脸恼怒,正要反驳,我集音成束,以只有闵贡能听到的音量对他说道:
“或是袁隗?”
闵贡突然惊慌失措,正要辩解,我立即手持龙牙方天戟,指向闵贡,运转喉轮至极限,高声喊道:
“大胆闵贡,与十常侍勾结,欲图谋逆之事,全军出击,诛杀反贼!”
我这一声如天雷滚滚,声震百里,我立刻一马当先,赤菟马脚快,瞬间来到闵贡身前,在闵贡还保持惊慌失措的表情时,一戟砍掉他的脑袋,这个未来的都廷侯,就这样死在我的手里,张辽看见我己经冲了出去,也举枪高喊道:
“全军杀敌!”
他麾下骑卒齐声高喊,杀声震天,跟着张辽冲杀过来,李肃反应较慢,也招呼麾下骑卒跟上。闵贡麾下骑卒在主将被杀后,不知所措,我将龙牙方天戟平放鞍上,举起虎筋龙舌弓,一次搭上三根雕羽箭,我心中暗念道:
“天矢,张开5公尺斥力圈!”
天矢答道:
“是的主人!”
我眼前立刻出现浅蓝色的力场,我立刻对眼前骑卒展开射击!在我臂力,灵力,斥力场的三重加持下,我射出的箭矢犹如加特林,对眼前之敌进行物理超度!
此时我以匈奴语高喊道:
“休屠各!给我杀!一个不留!”
休屠格谋克立刻高兴的跳起来,以匈奴语也回应道:
“好咧,左贤王,总算轮到我们了,兄弟们,随我杀!”
南匈奴众人齐声应诺,呼延娟也立刻翻身上马,带领南匈奴骑卒往我方冲来。
我立刻用匈奴语喊道:
“呼延大小姐,你们的马快,抄他们后路,不要让一个人逃走!”
呼延娟喃喃自语道:
“切,就知道指使人....”
但是还是乖乖地率军去抄后路。在我说话间,我手上动作不止,在一连串碰碰碰碰的音爆声中,我射完上百只雕羽箭,而闵贡带来的上千骑卒已经有好几百人化为滋养大地的血肉,我再度冲入尚来不及逃走的军阵中,瞬间被我的斥力墙撞飞数十骑,我心中暗中交代天矢关掉斥力场,就不再向前,停在当场,任由张辽部,李肃部,还有呼延部对剩下来的残兵败将进行围杀堵截。
闵贡一死,就没有人来抢我救驾的功劳了,而且我下令杀洛阳东城门卫之事,也会变得死无对证,真是一箭双雕,而且如果闵贡不死,我身边还有李肃呼延娟需要的救驾之功,怕似不够分呀,想到于此,我不禁歪嘴而笑。
不多时,张辽李肃率众归来,而呼延娟他们还在做最后的清扫,对一息尚存或跪地求饶投降者补刀。张辽跟李肃来到我身边,对我抱拳为礼,我微微颔首后,李肃看向远方战场正在残杀剩余骑卒的呼延部再看向我,问道:
“奉先,我们汉人自相残杀,有这个必要吗?”
我正色说道:
“李兄,从现在开始,非友即敌,对付敌人只能赶尽杀绝。”
李肃继续问道:
“闵贡不是你岳父王允麾下吗?你就这样杀了,如何交代?”
我正色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岳父并不知道闵贡是十常侍内应,所以我正好趁此机会诛杀内贼,之后我自会跟岳父说明此事。”
李肃戏谑道:
“闵贡真是十常侍的人?”
我则冷笑道:
“我说是就是。”
这句话让李肃陷入沉思,而此时新任曲军侯过来,对我拱手行礼,说句校尉大人,我点点头,说道:
“你派人把所有死者的甲胄武器全部扒下来集中在车上,还活着的马匹也全部赶回来,死去的马匹全部肢解处理,今晚加菜,另外所有尸体堆起来,一把火烧了,免得制造瘟疫。”
新任曲军侯应命而去。休屠各谋克与呼延娟也率众回来了,休屠格谋克看见我就大笑,以匈奴语说道:
“哈哈哈!左贤王,这次杀的真爽呀!”
我也以匈奴语笑着答道:
“干的好,以后机会多的是。”
杀降不祥,但是这种破事交给南匈奴人来做就好,而且他们还会做的很高兴。我见众将到齐,说道:
“我们休息一下,等我部下都处理完后,我们再继续出发。”
众人应诺,所以我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们一边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士卒,一边喝着士卒送上来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