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一家人在客厅休息。恬恬将前几天遇到的“高中生跟踪表白”事件,以及警方调查出的那个出乎意料的原因——对方患有恋母癖——详细地告诉了张垚。
张垚听完,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充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怎么会碰到这种人?这也太…”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离奇又膈应人的遭遇。
恬恬靠在他身边,叹了口气:“是啊,想想都后怕。幸亏发现得早。要是真让他继续搞些小动作,时间长了,风言风语传出来,或者弄出点别的什么误会,咱俩以后估计少不了得吵架。”
张垚立刻握住她的手,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不会!绝对不可能!我信你。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信你。” 这是他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和默契。
旁边的张母本来在逗孙子,听到这话,立刻抬头,非常严肃地表明立场:“对!垚垚要是敢不信你,敢因为外人的屁话跟你吵架,妈第一个不答应!我打断他的腿!”
张垚被老妈这毫不留情的“威胁”弄得哭笑不得:“妈!您别跟着添乱了行不行?我怎么可能不信恬恬?”
张母哼了一声,放下玩具,起身抱起小张张:“张张,走,奶奶带你下楼玩去,让爸爸妈妈好好商量商量正事。”
她抱着孙子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俩好好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是回学校宿舍住,还是就留在部队大院这边。”
说完,张母便带着孩子下楼了,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
房间里安静下来,张垚搂着恬恬,眉头微蹙:“你是怎么想的?还想回学校住吗?” 虽然事情是个乌龙,但那种被窥视、被跟踪的感觉确实让人很不舒服,也存在潜在风险。
恬恬靠在他怀里,也陷入了沉思。回学校方便工作,但经历了这件事,总觉得有些不安。留在部队大院无疑更安全,但距离学校远,通勤和照顾孩子都会更辛苦一些。
这确实需要他们夫妻俩慎重地商量一下。
恬恬靠在张垚怀里,仔细权衡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想带着孩子回学校住。住在这边…离学校太远了,我上课来回跑很不方便,妈带孩子也不自在。”
张垚眉头皱得更紧:“可是…经过这事,我真不放心你们娘仨单独住外面。万一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恬恬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马上就到暑假了,课程差不多都结束了,我也没什么必须去学校的事,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待在家里。等开学了…” 她顿了顿,想起一个安排,“等开学了,就让爸过来跟我们一块住。有爸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提到自己父亲,张垚有些无奈:“爸也是…明明都退休了,在家享清福多好,偏偏又答应去帮人代课。”
恬恬笑着替公公解释:“哎呀,人家原来的物理老师突然生孩子去了,学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老师顶上,校长亲自来请,爸又是热心肠,能不答应吗?就当发挥余热了,也就顶几个月。”
张垚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已经定了,只好做出让步:“那这样,这两个月,你和妈就带着张张先在这边住着,大院安全,我也放心。等开学了,爸那边代课结束过来了,你们再搬回学校住。行不行?”
恬恬想了想,这两个月住在大院更省心,便点头同意了:“行,听你的。就这么安排吧。”
正事商量完了,张垚看着怀里许久未见的妻子,眼神温柔下来,低声问:“想我没?”
恬恬脸一热,轻轻捶了他一下,但还是老实承认:“想了。”
张垚满足地笑了,收紧手臂,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也想你,特别想。” 说着,就要抱起她回卧室。
恬恬羞赧地拦住他:“哎!你等等…妈和张张还没回来呢!等晚上…晚上再说…”
张垚这才想起老妈和儿子还在楼下玩,只好按捺住心思,无奈又期待地笑了笑,将妻子更紧地搂在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温存时刻。
晚上,洗漱时间。张垚麻利地给玩得浑身是汗的儿子洗了个澡,扑上爽身粉,穿上尿不湿,然后用大浴巾一裹,就把他抱到了母亲房间。
张母已经铺好了床,接过香喷喷的小孙子,对儿子叮嘱了一句:“悠着点啊…这房子可不怎么隔音,别闹太大动静。”
张垚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知道了,妈。”
张母抱着小张张,哄道:“乖孙,今晚跟奶奶睡好不好?让爸爸妈妈说说话。”
小张张一听不能跟爸爸妈妈睡,立刻不乐意了,朝着张垚伸出小胳膊,奶声奶气地喊:“爸爸…爸爸…抱…”
张垚心一软,但还是硬起心肠,走过去摸摸儿子的头:“你乖乖睡觉,睡着了爸爸就过来抱你。不睡觉爸爸可不抱。”
小张张似乎听懂了“条件”,为了能让爸爸抱,立刻闭上眼睛,努力做出“我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小模样可爱又滑稽。
张垚看着儿子这乖巧(假装)的模样,心里软成一滩水,忍不住夸道:“儿子真乖。”
张母在一旁看着,笑着摇头:“你就逗他吧!等他真睡着了你还能把他抱醒啊?”
张垚笑了笑,没接话,又看了儿子一眼,这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一回到卧室,恬恬已经靠在床头了,见他进来,问道:“张张睡了?”
“嗯,睡了,妈带着呢。” 张垚关上门,快步走到床边。
恬恬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们也早点睡吧。”
张垚俯身靠近她,眼神灼热,声音低沉而充满思念:“睡什么睡…我想死你了…” 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揽住了她的腰。
恬恬脸一红,感受到他迫切的渴望,心里也泛起涟漪,她抬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嗯…那你…轻点…”
得到许可,张垚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小心翼翼地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在这个夜晚温柔地倾泻而出。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落,屋内春意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