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挑头议论的太监,死得其所!
他的鲜血染红了地面,现场一片惨烈。
血腥之气刺鼻,仿佛置身于杀戮战场。
四周跪着的小太监们皆是一惊,脸上满是震惊与恐惧。
此刻,再无人敢小觑这位新帝。
秦二世,竟是如此可怕!
小太监们吓得魂飞魄散,赢天对他们的反应不屑一顾,厌恶地皱眉。
太监们想要求饶,赢天却置若罔闻,大刀一挥,横扫而过!
冷风呼啸,跪着之人的头颅应声落地!
“砰砰”巨响,头颅猛烈撞击地面,滚至一旁,躯体鲜血四溅。
瞬息间,小巷被猩红浸染。
伴随赢天的小太监目睹此景,惊恐至极,当场晕厥。
王离跪伏地面,心头被一股莫名的寒意笼罩。
天哪!这位秦二世竟是如此骇人!
较之秦始皇,恐怖更胜一筹!
现场众人,皆遭斩首,无一幸免。
恐惧感直击心灵!
赢天依然从容不迫,面上挂着一抹奇异的微笑。
他拎起长袍,拭去大刀血迹,继而含笑递给王离。
王离愣了片刻,双手颤抖接过。
此刻的他,宛如受惊幼猫,浑身战栗。
他愈发坚信,这位九皇子乃魔鬼转世!
稍有不合,便大开杀戒,简直疯狂至极!
片刻间,又有数名太监毙命刀下!
他难道……杀红了眼?
太可怕了!
赢天却云淡风轻地道:“走吧!”
“前方引路,去寝宫,我要更衣。”
贴身太监阿强已然昏倒,王离无奈在前领路。
他步履蹒跚,双腿无力。
王离心中唯余恐惧与惊愕。
这位九皇子,他昔日略有所闻。
从未征战沙场,自幼体弱。
且是个沉迷女色的废物,从无 ** 记录。
连鸡都未曾宰杀……
如此懦弱无能之辈,他从未放在心上。
岂料,他竟如此 ** 手辣,行事决绝?
与传闻大相径庭。
莫非,他是秦始皇暗藏的 ** 锏?
昔日皆为伪装,一步步积蓄力量?
而今局势动荡,或将更添纷乱。
王离心头升起层层不祥之感……
不久,赢天的霸道与残忍在皇宫内外迅速流传。
所有太监宫女皆知其狠厉。
新帝登基,绝非善茬。
他们个个心生恐慌。
赢天步入寝宫,太监宫女纷纷跪拜。
继而,众人毕恭毕敬,齐声高呼。
“参见陛下!”
赢天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深知善良常招欺凌,行动须果断决绝。任何软弱都可能让一切努力付诸东流。此刻,他的话无论在哪都将掷地有声,无人敢于质疑或违抗。树立权威刻不容缓,否则必被视为软弱无能的新帝,任人欺凌。
赢天心中盘算,大秦的历史预示着其难逃二世而亡的命运。如今大秦已摇摇欲坠,何惧再添变故?况且,他不想重蹈那些劳碌一生的皇帝覆辙,他们从未享受过片刻安宁。
于是,他下令王离:“立即停止工匠在秦始皇陵的劳作,召回驻军,加强皇城守卫。人死如灯灭,陵墓的奢华与否无关紧要,未完成亦是陵墓,足以安息。”
王离闻言,嘴唇轻颤,却不敢多语。他深知赢天的手段,心中暗自腹诽:“此举对先皇大不敬,怎能让秦始皇安息于简陋之地?若先皇知晓有你这样的‘孝顺’之子,定会怒不可遏!”
尽管此举确有不妥,但王离只能遵从。他认为赢天行事荒唐,手段毒辣,武功高强却缺乏智慧。此举定会招致天下非议,孝道为先,如此不敬先皇,岂不遭天下耻笑?引发朝臣不满?
然而,赢天已无暇顾及这些。他深思熟虑后做出决定。大秦皇城兵力空虚,隐患重重。历史上,赵高、李斯之所以能篡位,皆因皇城兵力不足。秦始皇曾严令边疆士兵不得轻易回京,这也让他这位新帝难以调动边疆兵力。无奈之下,他只能调回守陵军队。
如今大秦,如风雨中的小舟,岌岌可危。身为穿越者,欲挽救危局,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想当年,秦始皇在世时,威震四方,无人敢犯。如今政哥已逝,潜藏势力蠢蠢欲动。
想到这些,赢天不禁头痛。他模仿父亲的样子,轻抚下颌,眼神深邃。王离鼓起勇气进言:“陛下,即便调回守陵军,亦难以扭转大局。六国余孽、孟西白三族及匈奴等势力,都可能趁机作乱。”
“需尽快寻找新策。”
赢天点头,利害关系他自然清楚。
但行事需循序渐进,诸国若有所动作,也需时间筹备。
这期间,足以筹谋应对。
他微笑着问王离:“王离,可知当前最紧要之事是什么?”
王离回应:“正筹备陛下丧礼,等待**的到来。”
赢天却道:“政哥之事不必急于一时,**尚未抵达。眼下当务之急,是为朕挑选皇妃,后宫空虚,急需充实。”
“立即着手安排选拔,先从皇城挑选出身清白、容貌出众的女子。”
“画像环节省略,宫中画师技艺不足。”
“每日带领一队佳丽入宫,朕要亲自挑选。”
首要之务:甄选皇妃!
赢天此言,令王离颇为失态。
九皇子性情古怪,此言非虚。
刚一即位,首要之事竟是扩充后宫?
王离难以置信地看向赢天。
赢天显然将此视为重任。
王离惊愕,这位九皇子与之前判若两人。
昔日令人胆寒的大魔头,如今满脑子只有美色?
王离为难地说:“陛下,此举是否不太合适?”
“甄选是个大工程,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
“且正值国丧期间。”
“此时纳妃,恐怕会招致朝野非议。”
“他国也会轻视陛下。”
“不如稍后再议,陛下以为如何?”
不料赢天拍了拍王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朕乃大秦之主。”
“后宫嫔妃稀少,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此事必须尽快,且由你负责。”
“你办事,朕放心。”
“兄弟,朕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
“儿时咱们也是玩伴。”
“大哥的事,你也得上心。”
赢天的热情让王离难以推辞,尴尬地应允。
赢天笑道:“兄弟,你还不明白。”
“你年轻,日后自会懂得。”
王离心中暗叹:“九皇子,咱俩没那么熟啊!我也不想懂这事!”
“儿时不过是玩闹,情谊哪有这么深。”
“再说你后宫已有多位嫔妃,哪里冷清?”
“带回的佳丽还少吗?”
“这不是公然说谎吗?”
“最关键的是,现在正值国丧。”
“如此大张旗鼓地选妃,是否太过张扬?”
王离不知如何是好,暂且答应,打算拖延。
他领命后心事重重离去。
回去后设法执行。
但归途中,他越想越觉得不妥。
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之事?
猛然间,他一拍脑门,无奈地说:
“哎呀!把正事忘了!”
“原本是找陛下商议河南大旱之事的。”
“想让他妥善处理。”
王离不解:“为何突然提起选妃之事?”
“截然相反!”
王离欲寻赢天商议,但又恐其性情急躁,遂决定先返家冷静一番。
赢天则心情愉悦地沐浴更衣,精心筹备了一场奢华晚宴,并细心安排了侍寝之事,这些安排让他满心欢喜。然而,他仍觉妻妾数量不足,内心期盼能更多。
大秦局势动荡,未来难以捉摸。赢天认为,应当珍惜眼前时光,广纳妃嫔享乐,延续血脉之事不可懈怠。
赢天最大的乐趣便是被众多妻妾环绕,三宫六院,佳丽如云。即便后宫美女如云,他仍觉不够,渴望拥有成千上万。
是夜,赢天择一妃子侍寝,并让她服下最后一粒秘药,体力充沛,彻夜未眠。
次日,赢天直至正午才醒,依旧慵懒,对朝政之事不闻不问。朝中勤勉大臣极为不满,清晨便在朝堂外守候,直至中午仍未见圣驾,气愤至极。但念及昨日陛下之狂妄,心生畏惧,不敢多言,只能在烈日下默默忍受。
太监们在寝宫外守候,亦不敢惊扰。直至正午,赢天才悠然醒来,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小太监怯生生地提醒:“陛下,该上朝了,大臣们已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