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厂，李昂和弗兰克商量了一下，弄醒了一个老墨。
小丑女并没有杀人，只是下手比较狠。
一个年龄看起来比较老的老墨被他们叫醒。
“别打我！”
看到西装革履的弗兰克，老头立马喊道。
“我们是好人。”
李昂立马说道：“你见过哪个坏蛋穿西装吗？”
“当然……”
老墨立马说道：“企鹅人的手下就是。”
“很好，看来你猜到了我们的来历。”
李昂也不在意，好人当不成就当坏人。
此话一出，老墨的脸色立马就变苦了。
刚来一个小丑女，又来一个企鹅人的手下，这哥谭是没法混了！
“我代表科波特先生来的，你们为什么要停止冰山俱乐部的酒水供应？如果没有满意的答案……”
李昂说着阴沉了起来，他都觉得自己很有做反派的潜力。
而弗兰克更是懂，直接亮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这把老墨吓得不行，这可是企鹅人的手下，都是枪林弹雨里混出来的，杀人绝不手软。
他立马把什么都交代了。
“请转告科波特先生。”
他的称呼都变尊敬了。
之所以能做上冰山俱乐部的生意，就是因为他们价格便宜，而且敢打敢拼。
不过让他们跟企鹅人去拼……那跟找死没区别。
“我们只是想来哥谭做生意，我们跟冰山俱乐部没有半点仇怨，主要是恶魔帮，他们不让我们供应冰山俱乐部，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
老墨立马说了出来。
他们家乡虽然也来了不少人，但是在哥谭不是大势力。
自然不想跟这种帮忙较量。
干脆让本地人自己解决。
李昂也明白了，阴沉着脸道：“我不管怎么样，这一批的货我必须要，至于接下来，科波特先生会有说法的。”
“没问题，请允许我把我的人叫起来。”
老墨连忙答应。
“可以，直接把货送过去，如果天亮之前没到，就去大西洋过日子吧。”
李昂又威胁了一句，然后带着弗兰克直接闪人。
他也不是傻子。
对方人多势众，万一醒来之后翻脸怎么办？
虽然他不惧怕，但是弗兰克只是血肉之躯，一旦被杀，就会死。
“呸！带着白皮猪耀武扬威！”
看到两人走了，老墨立马变了脸，但他终究不敢有什么动作。
只能把自己的同胞都叫起来，然后赶忙把剩下的酒都装起来。
赶忙给冰山会所送货！
……
“你拿着手机干什么？”
车里，弗兰克问着李昂，后座上小丑女依旧在呼呼大睡。
“如果他们不送货，我就报警。”
李昂把手机收了回来，然后把格洛克还给了弗兰克。
“还是你拿着吧。”
弗兰克好心道：“你得罪了他们，有这个防身安心点。”
“……”
怪不得大块头这么安静。
但李昂没要，他很有原则。
“我没有持枪证。”
“什么时候黑帮还要持枪证了？”
弗兰克撇了撇嘴，把格洛克放回了手扶箱。
“去你的，我又没跟你们混。”
李昂立马说道：“我只是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我是来进酒的！”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
弗兰克立马看了眼后视镜：“那后排这个怎么办？”
“你家还有地方吗？”
李昂问了一句。
这让弗兰克立马疯狂摇着脑袋，如同拨浪鼓。
“我妈妈说了，不能随便带女人回去！”
“什么？你怎么这么听话？这可是个大美人！”
李昂一副惊讶的表情，竟然有人面对美色无动于衷。
“怎么？你没有妈妈吗？”
“……”
“李昂，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这话最好别对蝙蝠侠说，不然我怕你被打死。”
“为什么？”
……
李昂提前开溜了。
弗兰克死活不肯把小丑女带走，反而把李昂给送了回去。
所幸李昂是酒吧经理了，迟到早退没什么事，只要企鹅人不说……
而现在李昂把酒水的问题暂时解决，企鹅人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问他。
公寓楼下，李昂看了下四周，生怕在黑夜中会钻出天赋惊人的歹徒。
他怀里抱着小丑女，想着这不是个办法，只能抱着她上楼。
还好他力气大，一只手抱着小丑女，一只手拿出钥匙开门。
现在已经凌晨，卡拉自然早就睡了。
李昂尽量不发出声音，抱着小丑女有些发愁。
干脆把她丢到沙发上凑合一夜算了。
这样想着，她把小丑女直接丢到了沙发上。
哪想到，小丑女突然睁开眼睛，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然后搂住他的脖子，直接贴了过来。
“唔！”
李昂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于是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一个好男人，就应该不主动不拒绝，这是他的经验。
直到呼吸不过来了，小丑女才松开。
“你干什么？”
李昂正义十足地问道。
“我决定了，不是他抛弃了我，而是我再也不爱他了。”
小丑女则是说道。
李昂顿时明白，这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亲爱的，改造我！”
小丑女开口道，身上如同小丑戏服的服装瞬间被撕碎，这仿佛代表着与过去的小丑女彻底告别。
就像是她从哈琳·弗朗西斯·奎泽尔改名哈莉·奎茵一样。
她想要放声尖叫，似乎要庆祝新生，李昂则赶紧捂住了她。
以前都是卡拉不在家里才敢乱来。
现在卡拉在睡觉，把她吵醒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不想明日去见太阳公公，就要小声一点。
这对于哈莉来说，就很有情调了。
她没看错，李昂果然是和小布丁一样的男人。
她不喜欢那种老实巴交的，就喜欢这种会玩、爱玩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昂把她横抱了起来，小声走到卧室去了。
但是在卧室里也不敢放开声音。
毕竟哥谭这边的房子质量，隔音效果几乎等于没有，而且卡拉还有超级听力……
现在唯一能期望的，就是卡拉睡的比较沉。
月光洒了进来，哈莉洁白的身躯如同李昂刚才所猜想的一样，果然是细支结硕果，好吃不上火。
这一刻，李昂感觉自己从卡拉那里获得的不是超人力量，而是狼人力量。
“康忙！”
小丑女也是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