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所说的老墨，在老城区做的就是贩卖酒水的一群墨西哥人。
很多公知忽悠说华夏人吃苦耐劳，在美利坚能赚大钱。
实际上，在这里能吃苦的人比比皆是。
比如墨西哥人。
他们大多同样是走线来的黑户，而且要价更低，卷得不行。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会英语，比很多语言不通的润人要强得多。
而且，老墨胆子大，什么都敢做。
比如眼前这个黑酒水工厂，专门只在夜间工作，无数酒倾销向各个俱乐部、酒吧。
源源不断的美金流入这里，如果没有人保护，早被抢了无数次。
“等等，说好的老墨，说好的工作呢？”
停在巷子里的黑色轿车上，李昂和弗兰克看了半天。
前方的黑工厂卷帘门开着，里面也有光亮，但是半天却不见人影。
“勤劳的老墨也摸鱼了吗？”
听到李昂的话，弗兰克顿时哼道：“这群老墨都是没眼子的杂碎，一点都不勤劳。”
在很多人眼里，外来者都很恶心，因为他们抢了很多工作机会。
“我们过去看看。”
李昂解开安全带，打开门就准备下车。
“等等。”
弗兰克顿时喊道：“这里是恶魔帮的地盘，拿上这个。”
他熟练地打开扶手箱，从里面掏出来一把格洛克，递给了李昂。
‘我是好人，不应该给我发USp吗？’
李昂默默地接了过来，把它藏到裤腰带里，保管别人看不到。
然后，弗兰克也下车，两人并肩而行。
有弗兰克这个大块头在旁边，李昂莫名心安。
由于是在别的帮派地盘，他们很是小心地靠近。
“一点声音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眼，直接来到了卷帘门处。
走过来一看，就看到一个老墨正倒在地上，看起来睡得很安详。
但他肯定不是自然入睡的。
因为里面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全部都是倒头就睡。
只不过样子有些难看，要么就是头顶大包，要么就是鼻青脸肿的。
“怎么回事？”
弗兰克立马拿出了手枪。
别看他是大块头，但是在哥谭混，能用枪就不能依靠蛮力。
“小心一点。”
李昂示意他别动，稍微听了一下。
只见里面传来了轻微的鼻息声，然后就是‘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是在喝酒？
在酒贩子这里发生这么一幕，显然是有人来喝酒，又不想给钱了。
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这些人都打倒，就不用给钱了。
不得不说。
这很哥谭！
于是他和弗兰克对视了一眼，两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似乎没发现他们，直到他们走到了眼前，还在咕咕喝酒。
“这是……小丑女？”
弗兰克一眼就认了出来。
反倒是李昂看了许久，因为眼前的小丑女真的就跟马戏团的打扮差不多，黑红相间的连体衣，头上还顶着头套……
“你们是谁？打扮得这么老土，肯定不是小布丁的手下。”
小丑女终于看了他们一眼。
弗兰克看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革履，是这么的成熟稳重。
再看了一下李昂随便的穿搭，肯定是说他老土！
李昂扯了扯嘴角，开口道：“我还以为是谁呢？你这小丑服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过时了，现在还穿就很悲哀。”
“这个时代的马戏团表演都不会请你的，女士。”
“法克！”
小丑女直接砸掉一个酒瓶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看着李昂，看了半天。
“嗝~”
就在弗兰克以为她要出手的时候，却看到她先是打了个酒嗝，然后小丑女就像是疯了一样手舞足蹈。
“你说得对！难道你是潮流大师？”
只见小丑女围绕着李昂转了起来，小手指戳了一下李昂的手臂：“喂，你负责帮我改变造型，然后让我追回小布丁怎么样？他变心了，不爱我了！”
如此的转变让弗兰克有些错愕，他都准备好要动手了。
虽然他肯定不是小丑女的对手，但也做好了不能躺得太随便的决心。
而听到小丑女的话，李昂却意识到了小丑女的境况。
原来是舔狗被人甩了。
怪不得一个人喝闷酒。
于是，李昂开口道：“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
小丑女看起来有些生气，让弗兰克紧张地不行，一直给李昂使眼色。
李昂则是说道：“你追不回小丑的，他根本就不爱你。”
“怎么可能！”
听到李昂的话，小丑女直接尖叫了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他对我说过什么，他说过会一直爱我，直到海枯石烂，还说过……”
她说着停了下来，随后摇了摇脑袋：“还说过很多，反正很多，他不爱我爱谁？”
小丑女一脸杀气腾腾，似乎要暴揍小三。
李昂淡然地说道：“当然是蝙蝠侠啊。”
“小丑这一辈子都在跟蝙蝠侠相爱相杀，怎么会因为你变心呢？”
一脸杀气的小丑女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一下。
陷入怀疑中的女人立马想着这件事的因果，在她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似乎真是如此。
因为小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跟蝙蝠侠作对。
每次蝙蝠侠出现，他都笑得很开心。
“啊！！”
“我再也不爱你了，再也不！”
小丑女彻底疯了一样往外空翻。
“嘭！”
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呼！”
没多久，就传来了她呼呼大睡的声音。
“这是……喝多了？”
弗兰克开口问道。
“好像是。”
李昂看了一下现场，小丑女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量惊人。
“现在怎么办？”
弗兰克问着李昂。
“先把她抱上车，留在这里会被捡尸的。”
李昂开口道。
弗兰克言听计从，不过他没动：“你抱吧，我不敢。”
她怕小丑女是装睡，如果自己碰了她，恐怕手指都会被敲碎。
不过她不是怕小丑女，而是怕小丑。
那是连企鹅人科波特都很头疼的存在。
这种疯批美人，一般人肯定降不住她！
为了不浪费时间，李昂把小丑女抱了起来。
别说，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实际上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以他的眼力估计规模惊人，只是这马戏团一样的衣服不显眼。